「骆骆……」男人跪在她的面前,情欲未消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怜惜的为她披上外套,「我们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
「你是二哥最看重的人,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他绝对不会放过我的,这些年二哥变得越来越残酷,为了那个位置他什么都可以不顾,就连为了自保而自甘堕落的大哥也可以陷害,骆骆我很抱歉,我无法保护你……」
那是她大学毕业那天的晚上,她盼这天盼了那么多年,原以为工作了就可以不受他的束缚,谁料他早已为她编织好了另一个精致美丽的牢笼----那就是成为他的妻子!
仿佛是为了做最后的挣扎,也仿佛是为了报复他霸道的占有欲,她做出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她跟乔恩上了床----
可惜最后没有成功,乔恩的亲生大哥现被邢泽鹰控制的死死的,一步走错,可能就是性命之忧!
从小,温和的乔恩就是她的天,现在连这片天,她都失去了……
她绝望的又回到了那栋宅子,固执的不出席他所说的派对,当时谁也没有想到,她也因此彻底激怒了那头沉睡的狮子……
强暴!
醉酒回来的男人,居然强暴了她!
顾心骆痛哭的在他的身下求饶,可是发了疯般的他根本不理会她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被禁锢了十多年的yù_wàng,一旦爆发,后果可想而知……
代表着童贞的血,从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大声的哭,拼命地挣扎,却一点效果也没有,泪眼模糊中,她绝望的凝视着身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意乱情迷的一次又一次迷失在情欲之中。
吮吸、低吼、----
那晚她彻底变成了他的禁脔!
可笑的是,那个男人居然什么都不记得。当新婚之夜,他发现她已经不是chù_nǚ,大声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时,她心痛的沉默了……
泪在那晚,早已流尽;心在那时,彻底伤透。
她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她亦恨自己,软弱的下不了手!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躺在床上的顾心骆,突然睁开了眼睛,眼泪随着眼眶的睁开,「哗----」的一下,全部流了出来,她呆呆地坐起,低头看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幼小的婴儿,一个被他误以为是野种的孩子,一个亲手被他毁了的孩子!
顾心骆颤抖地抱紧了自己,无声的哭,泪,泛滥成河,也浇不灭心中的伤痛----
「请问是曾医生吗?对,我是邢泽鹰,半个多月前我的太太曾经在那里做过手术,还流产了,有些东西我想向您确认下……」
这一天注定是个风云变幻的天!
酒狠狠地灌下,流进血肠里,吵杂的音乐,疯狂的叫泣着,像是躁动的因子,不停的咆哮!
孟易楠心惊胆颤地坐在他的对面,连最爱的红酒也没心情去喝了。
「呯!」邢泽鹰将手中的酒瓶,猛地拍碎在桌上,犀利的眼眸,透过琐碎的刘海,危险地盯上对面的孟易楠,略微苍白的嘴唇,冷冷地道出一个字来,「说!」
「说……说什么……」孟易楠嘴角抽筋,妈的,那群死人这个时候都给他爷爷跑哪里去了,他妈的快死到临头了!
「少给我装蒜!」邢泽鹰冷冷的将破碎的酒瓶子指向孟易楠的脖子,威胁道,「那天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大,真的没有……啊!」孟易楠惊慌的大叫,邢泽鹰那个死人,居然真的在他的脖子上割了一道口子,要是留疤了,以后叫他怎么钓美眉!
意识到对面的男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孟易楠苦着脸把什么都招了,顺便再把脏水都泼到其他几个混蛋身上,而他这个主谋则成了纯粹的打酱油!
「咚----」的一闷声,一只铁拳毫不留情的就朝孟易楠那张俊脸挥去,孟易楠不可置信的大叫:「刑哥,你干嘛,不就是给你吃了几颗春药吗!」
「你这个混蛋!」邢泽鹰失控的一把将地上的男人提起,凌厉的黑眸中,溢满了鲜红的血丝,那激动到颤抖的呼吸声,喷在孟易楠的脸上,老天,他----居然哭了!
「老、老大……」孟易楠傻了,盯着邢泽鹰的脸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不仅强暴了她,还亲生杀了自己的孩子……」
「咚----」又是狠狠的一拳,孟易楠的鼻子,瞬间见了血!
孟易楠呆住了,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看着眼前失控的像只豹子一般的邢泽鹰,知道自己玩大了----
天,阴沉沉的,仿佛暴风雨随时都会到来,顾心骆呆呆地坐在床上,痴颠的像个傻子。
一整天,她不吃不喝,就这样呆呆地坐着,下人们,都担忧的守在门口,生怕里面的人,一个不小心,会出意外。
刘婶担忧地站在门外,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个时候应该快点打电话给少爷才对吧,但是还没等刘婶行动,一个震惊人的消息就传了过来,姚恩珍来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刘婶和下人们都慌了起来,可是谁也没那个胆子去阻止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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