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更想等将来自己能够站在摄像机前时,姜昱遥能一眼看到她。
最起码不会就这样轻而易举分开。
谢缈常怪姜昱遥嘴笨,不会说情话,连句喜欢都不说。可谢缈这些年对姜昱遥的依赖,她也从没说出口。
她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谢缈无法接受姜昱遥因为自己的事受伤,幸好这次没出大事,否则她大概会直接一刀捅死罪魁祸首。
站在走廊拐角处看了半晌,她看见林家人一个接一个进去,出来时都面露急色。聂孟洋解释说,姜昱遥只是看起来状况不太好,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但谢缈怎么也听不进去。
她越等越慌,到最后,心跳几乎已经盖过一切声音。
聂孟洋安慰半晌也就算了,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如果情人受伤,他们自带的滤镜功能也会把小伤口看成无法治愈的癌症。要是孟芳菲被谁用砖头打了后脑,他的反应大概比谢缈还大。
几乎到凌晨,林家人才断断续续离开,两个重头人物却没走。
聂孟洋偷偷溜进去,告诉姜昱遥谢缈来了,姜昱遥便开始漫不经心。
努力找理由想让林长治和林欢先走,说来说去他们却一定要陪他待一晚,姜昱遥无奈,只好实话实说:“谢缈来了,我觉得你们现在不是见面的好时机。”
林欢脸色一变,瞪了瞪儿子,然后朝老父亲望去。
出乎意料的是,林长治没有动怒,只淡淡地应了句,“迟早要见面,这会情况特殊,还管什么时机。”他朝聂孟洋道,“你叫她进来。”
姜昱遥紧皱眉头,后脑倒是没先前那么痛了。
没过两秒钟,谢缈走进来,与在林家见面时不同,这回谢缈面上带了愧色。
林长治瞟了谢缈一眼,仍是高高在上的态度,“丈夫受伤,你几个小时后才到?”林长治的思想里没有男女朋友那一套,确定关系就不能再分开,要是已经在床上滚过,那就是必须要立刻结婚,否则有伤风化。
姜昱遥脸一红,紧接着便懊恼起来。
他猜到林长治多半会同意他和谢缈在一起,却忘了林长治是个老顽固,即便同意他们结婚,也会扮演“恶婆婆”的角色。
刚想开口制止,便听到谢缈拘谨的声音:“抱歉,以后我会注意。”
姜昱遥向谢缈看去,良久无声。
若是以前的谢缈,听到林长治这么说,估计会给他上一堂大清已亡的历史课,可今天……大概是在内疚吧。
姜昱遥有点头疼,他终于明白,以前他内疚时,谢缈是什么样的心情。
林欢打圆场道:“缈缈有自己的工作,又不能每天围着昱遥转,俩孩子在一起挺好的,你就少操点心吧。”顿了顿,又和颜悦色对谢缈道,“来,你坐这里,今晚你要是想留下,我们就先走了。”
林长治立刻瞪了过来。
那意思是,不是说好了今晚不走吗?
林欢全当没看见。
等林欢把啰啰嗦嗦的老爷子拖走,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谢缈终于能松口气,人趴在姜昱遥床上,看着他苍白却仍俊俏的脸,不肯再动。
姜昱遥无奈地解释:“外公他年纪大了,以前没这么啰嗦。还有,他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谢缈有气无力,“放心,我不会记在心上。”
顿顿,她猛地坐起来,眼中多了几分委屈,她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吓死我了。”
姜昱遥脸色虽然不好,但也没盖住那股深入骨髓的冷淡劲。他一手撑着身体,费力坐起来,道:“查到高宏肖就是高帅,外公说高帅曾在廖家公司就职,公司管理这方面我不太懂,还要请教外公。不过你现在可以去和高宏肖谈谈,他和洪凡在一起,很安全。”
谢缈眼底凝了泪,咬着下唇走过去,人埋到他胸前。
也不知是不是在病房待久了,姜昱遥身体异常温暖,谢缈紧紧搂住,几乎无法放手。
她眼睛抵在他病号服上,努力让眼泪倒流回去,可一部分液体还是打湿了姜昱遥的衣服。谢缈没什么骨气地小声哭出来,“你怎么也不小心点,我都要吓死了。”
这是谢缈为数不多的哭。
她一直觉得痛哭虽然看起来能释放压力,对她却没有什么用处,所以即便这些年遇到再困难的事,她也没想过用哭来排解。可一到姜昱遥面前,她便觉得,哭一哭真的能让自己好过不少。
姜昱遥的心柔成一滩水。
他一手搂住谢缈,轻声安慰:“我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廖清冶也没想对我下死手。”
谢缈这才收起伤感,聊正事。
“已经确定是廖清冶了?”
“恩,基本上,我已经拜托外公去查廖家的公司,很快会有结果。”
谢缈想起自己今天才和廖清冶待了一整天,一阵怅惘。
她问:“会是廖清冶下的手吗?”
谢缈高三那会,廖清冶也只是高三的学生而已。
姜昱遥抬眼看着天花板,良久无言。
他了解廖清冶,事情哪会这么简单。
谢缈在医院陪了姜昱遥一整晚,两人单独待在一间小病房里,愧疚过去后,谢缈又开始放飞自我。
仗着姜昱遥现在不能自由行动,这碰碰那动动,不亦乐乎。
她甚至叉着腰耀武扬威,“姜昱遥,你平时在床上不是挺厉害的吗,今天怎么不说话了?”
姜昱遥面无表情看着她。
话刚说完,小护士便敲了病房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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