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月亮正好圆得如一个大玉盘。从折射进来的月光,依稀看到戚俪娘一头黑而亮的长发。柔和的面容上满是关切。美丽的容颜在清冷朦胧的月亮闪烁下,更是如染了凝脂一般,好似一朵雨后海棠染尽胭脂画成。全身只着一件水红色的绣有牡丹花的肚兜,跟撒花亵裤。更是充满了诱惑。
戚俪娘见着白世年不说话。俯身摸了下白世年的额头。
白世年醉醺醺地望着戚俪娘优美纤长的脖颈,她脖子下面稍稍露出来精巧锁骨。再往下,因为一起一俯而波动的饱满的胸脯。甚至。可惜清晰地看着两团浑圆,还有顶端的凸起。
戚俪娘看着白世年望向自己的眼神,眼里有着熊熊的。当下脸红了起来。不过。她知道机会难得。要是再错过机会,以后可就难寻这样的绝好机会了。娇俏地叫着“六郎……”一双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着,泛着光泽的双唇也微微抖动着,叫人瞧着便心生怜惜。
白世年目光复杂多变,他此时脑海里想着温婉已经在寻佳婿。他问着自己,为什么还要守着。已经守五年了,可是那女人,却是狠心的无视他的一片真情实意。他为什么就还要守侯。为什么还要为她守着。他不要再做被人无视甚至可能还被讥讽的傻瓜了。
戚俪娘见着白世年呆楞,眼里有着挣扎。咬了下唇,决定破釜沉舟。忍着羞涩。自己动手解了肚兜,褪了亵裤。
一具白皙的身躯横陈在白世年眼前。浑身散发着妖娆又充满蛊惑意味。两团雪白的丰盈颤巍巍地在白世年眼前晃荡。
白世年一下傻了。都忘记动作了。只是呆愣愣地,他还在挣扎。
戚俪娘见着白世年虽然很强烈,但好象仍然在忍耐着,在挣扎着。戚俪娘想到错过这个机会,至少还要两年多才能圆房。忍着羞意,一双玉手朝着白世年摸去。戚俪娘忍耐不住低低地叫出声音出来“六郎,六郎。”是在邀请,也是在渴望。
白世年全身一震。
戚俪娘咬着牙,只要这一次,白世年与她真正圆了房。最难过的就是这一次,有第一次,还怕没第二次第三次。今天一定要破了这规矩。想到这里,戚俪娘再顾不得羞涩:“六郎,六郎。”边叫着,边紧身抱着身上的男人,用充满弹性的柔软去挑拨着男人的。
白世年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往头上冒。
戚俪娘知道,只要这次顺利圆了房,以后的事也就水到渠成。戚俪娘努力的想要挑拨白世年的。只是,虽然在成亲之前她娘教导过她,但是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不知道怎么做。只能凭借最原始的本能,紧紧贴着白世年。
虽然戚俪娘不懂房地之事,但是还是成功地撩拨了白世年的。戚俪娘很快感觉到有一灼热得如火棍的物什顶在她的大腿间,突然无师自通一般。悟了,玉手摸到那火棍上去……
白世年就在把持不住,想把人压在身下,顺着身体需求,发泄最原始的时,脑海里却是不知道怎么的,闪现过温婉新婚之夜对他叫嚣的话:“你要敢去找我之外别的女人,我就把你弄成太监。”
这话在白世年脑海里一闪过,就好比是十二月的天,把他光溜溜扔到冰窖里去一般。一瞬间,让他透心凉。
白世年醒悟过来,想也不像,快速爬了起来,随意抓了衣服,落荒而逃。好像温婉就在后面拿了一把剪刀朝着他追来。
戚俪娘愣了好半天,最后倒在床上,哭得好不伤心。都到这时候了,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是不是狐狸精变得。否则,怎么能把六郎迷成这个样子。都到这份上了,还能逃跑。
白世年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就着冷水浇灭了身上的还有醉意。爬上床刚闭眼,就向着戚俪娘那白皙的身子。立即晃了一下脑袋。可惜无用,没法子,只有努力让自己回想新婚之夜的种种,他与温婉相处的温馨,以去除心中的杂念。想着想着,脑海里浮现出那狠女人白皙如玉,还散发出淡淡幽香的娇躯。
这些年,他一直都不愿意去想那白皙如玉的。可是今天的突发状况,让他不由自主地向了。想着想着,压制住的又上来了。下身坚硬如铁,涨得他难受,只得自己解决了。边动作便嘴里微不可闻的呢喃着。至于呢喃的到底是叫温婉,还是叫着青儿,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天起来后,一大早白世年就起来在院子里练武。叶询过来了。叶询摇着他那把扇子,十一月的天,就要下雪的天,他还要摇扇子。
叶询等白世年练完武后道:“将军,我听阿猛说你昨天竟然临阵逃脱。将军,你这是何苦呢?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值得吗?”
白世年不明所以:“你说什么?什么女人?”
叶询一副我很明了,深深同情的神态:“你那女人都另嫁他人了。你还为她守身如玉。这样的女人,就算愿意回头找你,你也该一脚蹬了她。我以前觉得戚俪娘很烂,比起那女人,戚俪娘也算是个痴情的了。这么一对比,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白世年收了剑,冷着脸道:“你说谁嫁了?阿猛已经被我打了二十军棍。你的二十军棍,先给记着。要再敢胡说八道,再加二十。”
叶询愕然:“不是你说,你那媳妇另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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