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回话。
时景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方明笙禁言,转身接着玩手机,时不时的从窗外的后视镜偷看时景林的脸色。
很快到了方明忆家,乐言来过两三次都是在门口,从来没进去过。时景林和应士诚来过很多次,今天大人们不在,佣人大部分放假,几个人来到客厅随便地坐在沙发上。方明笙打开电视,拿出几罐啤酒递给时景林和应士诚,他开了罐啤酒喝了口道:“她在楼上朝南的第二间房。”
乐言上楼找到第二间,敲了两下,里面传来方明忆的声音:“谁啊?”
乐言说:“我,乐言。”
过了四五分钟,方明忆开门,眼晴哭得红肿,披头散发失了往日的精致。
乐言安慰道:“别哭了,我没事。”
本来不哭的方明忆听到这话,抱住乐言痛头大哭。挑高楼层,方明忆的哭声清晰的传到楼下,应士诚和时景林都往她那边看,方明笙笑道:“她这几天就这样,哭出来就没事。问她什么也不说,天天跟乐言好的像一个人似的,这几天也不接她电话,哈哈,还真像情侣吵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时景林站起说:“我去看看。”
方明笙笑问:“你去做什么?难不成你还喜欢我妹妹?见不得她哭?”
时景林懒得理他,径直上楼,应士诚和方明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跟着上去。
乐言拍拍方明忆的背,拉着她坐在房间里的床上,缓缓道:“我没事情,以后别脾气上来就口无遮拦,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的,我这里不在意,别人那边就不一样,啊,别哭了。”
方明笙更是羞愧,哽咽地说不出话。
乐言揉揉她的笑脸:“别哭了啊。”
乐言温和的笑容抚平了方明笙心头的伤,‘爱情’的求而不得,辗转难眠实在是浪费,乐言说的没错,她现在就应当好好读书。
方明忆诚心道歉:“不对起。”
乐言半开玩笑道:“没事,其实你眼光蛮好的,张书博很不错。”
方明忆说:“可惜你不喜欢他。”接着她又补了句:“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了。”
乐言笑道:“我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下不了手。心里面觉得是犯罪,你懂的。”
方明忆跟着笑了下,心里面依旧酸涩,十六岁的初恋就这么过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遇上什么样的人。
乐言看出她的伤心,抱着她说:“人家不说十六岁喜欢的人,等到二十六岁时就不喜欢了吗?等你再大些的时候,你还喜欢他,可以去找他啊。”
方明忆问:“他要是喜欢别人了怎么办?”
乐言想说:一个人能遇到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的人很不容易,那么容易找的到就没剩男剩女,张书博又不是个将就的性子。
她没说,谁知道五年,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
乐言道:“以后的事情还远,想这么多做什么。”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是什么样?这样想方明忆心里就不那么难受,抱着乐言心情也好了许多,趴在她肩头,瞟见了门口的三个男人。乐言进医院,时景林做过的事想了起来。两人目光相接,时景林眼微眯,威胁之意不言而欲。
从医院那天起方明忆对他才真正了解,阴冷,狠毒,缠上你咬上一口你就毙命。若是放在几小时前方明忆会怕得要死,现在为了乐言她无所畏忌。婚礼那天他抱着乐言去医院,不让任何人靠近,现在带着乐言出现在她家里,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哦,对了他不是和王笑笑在一起了吗?又来招惹乐言!
一只脚踏两只船?不,王笑笑这种货色她还不够格。难道是贪图乐言的美色,然后报复?方明忆脑补出一部nuè_liàn情深的狗血大戏。时景林因为乐言的妈妈抢了他爸爸,因此报复乐言,让她喜欢他,爱上他,然后上了她,抛弃她……
要不然还有什么理由?让他如此反常?
方明忆不寒而栗,她伏在乐言耳边把医院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乐言,顺便把自己想法也说了出来。说完,她抬头得意地冲时景林笑了下,有本事你上来打我,老娘才不怕你。
时景林没料到方明忆的转变,他指间发白紧盯着乐言,看她是何反应,再做进一步打算。
医院的事乐言意外,至于方明忆脑补的情节,她只觉得方明忆想像力可真够丰富。别的不说,他的性子她了解,做事强调高效,他要报复一个人,不会这么麻烦,投入感情,时间,最后只为打击她。照他的话来说,时效长,回报短是个亏本生意,这种生意他不做。
他喜不喜欢她这事,她得慎重考虑和解决。
乐言笑道:“方明忆你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
方明忆越想越觉得时景林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急得恨不得上前替乐言撕了他那张人皮,她还是没那个胆。时景林在她不敢说太多的话,只敢小声对乐言说,让她当心时景林。
乐言见时间不早得回去,方明忆的父母晚上会回来,她不留她吃饭,等过完年再去找她。
时景林不敢放松跟在乐言身后,乐言要回去,两人住一幢房子里,理所当然的他和她一起。回去的路上少了方明笙和应士诚,时景林开车,乐言坐在后排。汽车开上马路,渐渐驶入市区。市区里正堵,遇上红绿灯等了十几分钟还在原地。
窗外汽车鸣笛,‘嘟嘟’声响,吵得人好焦急。时景林食指不停敲打方向盘,偷偷瞟后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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