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场梦?乐言有时候不禁这样想。
她的专业是师范类的小学教育,毕业后做小学老师,现在竞争这么激烈,她决定去考研,必须要好好读书。
乐言接着看书,也不知看了多长时间,电话响了。是韩美林打来的,接通电话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乐言,乐言。”衣料摩擦声如风声般‘呼啦呼啦’响。
“乐言。”这次是王玲的声音:“你过来接下韩美林,她喝多了。”
乐言看了下时间,现在八点多,离门禁还有一个多小时。王玲报了地址,乐言打车过去,找到了他们所在的包厢。她听韩美林说过王玲男朋友是个富二代,家里资产过亿,在本城市中心有几套房子。王玲生日请客选在本城最好的一家酒店,请了她们寝室里的人,还有几个同届的同学。
一群人围着桌子有说有笑的吃饭,乐言进门就看到韩美林喝得不醒人世睡在沙发上,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说些什么,一会哭一会笑的。
王玲喊道:“乐言,美林她喝多了,我们一会要去ktv,麻烦你了。”
乐言二话不说,上前去搀扶韩美林,躺在沙发上的韩美林感觉有人扶她,摇晃着手说:“我能喝,我能喝。”手落在乐言脸上,打掉了她脸上的黑框眼镜,她的手呼拉一下打掉了乐言头上的棒球帽。
乐言整张脸露出来,鹅蛋脸,双眼又圆又大,睫毛像把小扇子,闪吧闪吧的,眼晴比天上的星星都亮。站在她身侧的王玲都是一愣,她这个室友不合群,同寝室两年,脸上的黑框眼镜从来没见她取下来过,长直发能遮住半张脸,只要天气不热,出门都带帽子,压得低低的生怕别人看见她那张脸。她们只觉得她不爱交际或者有些自卑。
没想到这么漂亮。
她一个女的都觉得漂亮,更别说坐在她身边的男朋友,眼晴发直紧盯着乐言看。
高中的时候大家都小,功课忙一心只想着学习。上大学后她学会了隐匿,做一个普通不被关注的人。
平光眼镜掉了,她很不习惯,赶紧捡起来带上,同时把帽子重新扣回到头上,她又恢复了平时的装扮,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
她把韩美林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低头道:“我们先回去了。”
从酒店回来上了辆出租车,韩美林坐在车上胡言乱语,她声音小,乐言凑进听才听清楚:“他怎么被李菲菲拿下?怎么不等等我?我还没表白。”
乐言多多少少明白了些,韩美林暗恋的人和李菲菲好上了,她刚知道。今天和李菲菲在一起的人是谁?乐言想了下,好像是她们数学系的系草,叫什么?叫什么?她想不起来。
韩美林一直从车上念叨到寝室,她一身酒气,乐言又是洗又是擦的才给她弄到床上。乐言再看看时间,过了门禁,今天王玲和李菲菲是不回来了。王玲自从交了这个男友,经常不回来。李菲菲是第一次,乐言觉得明天的时候她得适当提醒提醒韩美林。
第二天是星期六,乐言没晚起的习惯,早早的起来晨跑。回来韩美林正在刷牙,乐言在洗漱台前洗手,道:“昨天李菲菲和王玲没回来,我接你的时候看见李菲菲和一个男的坐在一起,好像是你们系的。”
韩美林刷牙的手顿了下,含着一口的白色泡沫说:“系草李宜峰。”
乐言关掉水龙头说:“都姓李啊。”
韩美林牙刷好,把牙刷扔回到杯子里:“可不,都姓李,以后不用为孩子跟爹姓和跟妈姓争得头破血流了。”
乐言笑了下,室友能说出这种话,自是没事。
放在以前她会直接问她或者直接和她说这事,现在她学会了委婉地告诉别人一些事情。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王玲一个人先回来的,整个人精神不大好,躺下就睡。睡到五六点钟醒来,躺在床上紧盯着电话看,电话铃响,她赶紧接起,听完电话她整个人精神焕发,挂了电话她问乐言和韩美林,要不要出去玩?
韩美林因为校草的打击,只能用知识治愈她的伤痛,拿着本书埋头苦读。
她问这句话时,乐言和韩美林同时从书本里探出半个头拒绝了她。
王玲今天有些反常,好像非要她们俩人去。说自己委屈,说她们两人不够朋友,不给她面子,就在校门口吃顿饭,怎么就不去了?
乐言和韩美林面面相觑,最后陪着她出了校门,进了离学校五百米的一家川菜馆。王玲的男友站起冲她们打招呼,昨天乐言没注意他的长相,今天看,方脸五官端正还有那么点小小的帅气。王铃是个美女,乐言觉得配他绰绰有余。
王铃喊了声:“程翼。”小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亲密地在他胳膊上蹭。
程翼见有人有些不好意思,拉开王玲的胳膊说:“人多。”
王玲甜蜜地笑了下,放开手,头靠他肩膀上对对面的两个室友说:“等我毕业了,我们就结婚的。”
乐言和韩美林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他们秀恩爱拉着她们两个单身狗做什么?
菜很快上桌,第一道菜是剁椒鱼头,王玲爱吃这个,她不跟程翼腻歪了,捡起筷子夹了块在自己碗里。
乐言拨开上面的剁椒,挑了块刺少的肉放到碗里,突觉有人踢了下她的腿,抬头见程翼冲她笑了下。他的脚在她腿上又蹭了两下,初夏乐言穿着薄运动裤,刮拉的触感刺激她的神经,她一阵恶心起身道:“我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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