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到公子下面经历过什么,就算是猜,也能猜到那下面一定发生了许多对公子不利的事!
大夫把了一会儿脉,走到桌边,一面拿起笔墨在白纸上写着什么,一面说道:“没事,只是脱力昏迷,我开些补身的药方,你按照这个方子去煎熬两服药,喂你家公子喝下去,今晚就可以醒来了。”
“是吗?谢谢大夫!”锦曳高兴的拿着那张药方,唤人进来,偷偷塞了些银子过去:“我家公子昏迷,可以劳烦你替我去抓两服药,另外在准备些沐浴的温水吗?”
锦曳给的元宝数目不小,那人得了赏,立马欢欢喜喜答应着下去准备。
不一会儿,就有两大桶热水被抬了进来。
锦曳先是给苏无相全身好好清洗了一番,确定刚才看到的那些都只是皮外伤后才替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扶上床去。
紧接着,自个儿也下去煎药了。
为了苏无相一碗药,眼也不敢眨守在床边。
果然如大夫说的那样,在夜幕时分苏无相就醒了过来。
“水……”
锦曳警惕一向很高,一小点嘤咛就吵醒了她。看床上人渐渐睁开的眼,她心下一喜,跪在床边握着苏无相的手,欣喜道:“公子,您醒了?”
“水……”苏无相干裂的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在锦曳快速递过来,喂自己喝下一杯水后才缓缓适应了过来。
不过,嗓子眼还是火辣辣疼。
“公子,大夫说你只是脱力昏迷,多加休息就没事了。”
苏无相听进心点了点头,背靠在垫高的枕头上,停息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一直守在上面?”
“奴婢在公子下去那一刻就一直守在上面,不敢离开半步。”
“那你有没有看到有什么人上来?”
“没有,公子还是第一个被北辰侍卫带出崖谷的人。”
苏无相蹙眉,锦曳见此,放好茶杯后问道:“怎么公子?还有啊,我替公子清晰身子的时候,发现公子衣裳虽然破了很多,但是也都只是写皮外伤,没有太过严重的痕迹。可是公子您的银针却全都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苏无相沉默了半晌,嘴唇翕动着,说道:“是琴师素手。”
“琴师素手?!”锦曳惊讶万分盯着她看:“他怎么会出现在崖谷?他难道没有认出公子您?”
“他认出我了,我们在崖谷交战。不过,面具人出手帮了我。”说到这里,苏无相眉头更紧了几分,表情凝重询问道:“你真的再也没有看到面具人出现?”
锦曳坚定的摇摇头:“奴婢一直都在,一点风吹草动也不敢马虎,如果有人出现,那么大动静,奴婢不可能不知道。”
这倒是,锦曳的武功还算中上层,不可能两个大活人出现她会不知道的。可是,琴师素手刺出最后一剑就飞身逃了的,而面具人也在第二日清晨就消失不见了。按理说应该是早早就离开了崖谷上来了。可是,既然都出来了,锦曳没理由不会发觉。
“莫非……下面还有别的路?”
“按公子这么说来,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可是,青铜面具人怎么会三番四次救公子于危难中?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可是,公子参加第二次比试,他要是为了那得到那三把钥匙赢得比赛,公子的钥匙早就应该被那人拿走。
可是,奴婢刚才在公子的衣裳里看到了三把钥匙,这么说,他不可能是为了这个。既然不是为了钥匙,那么他下去又是为什么?”
苏无相凝目深思,锦曳疑惑的这点也是她所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两人思忖时,外面传来一声:“北王到。”
苏无相与锦曳都惊讶了片刻,不过想来也是,苏无相是第一个被带出来的人,照理来说,作为这次勇士大会的东道主也应该来探访探访,哪怕就只是作为过过场,也是应该的。
帐篷被撩开的那一刹,苏无相眼角下意识的眯了起来,像是适应不了突来的强光。
弯身行礼:“草民云邪,拜……”
“你有伤在身,好好躺着休息吧。”
北辰冥一把扶住她的手,却被苏无相故作惊恐的避开了几寸。
看着僵硬在半空中的自己的手,北辰冥像是愣怔了一下,目光扫过苏无相弯下去的背脊,有一刹出神。很快就恢复了自然,手一翻,朝床边伺候的锦曳威严道:“起身吧。”
“谢大王!”
苏无相转瞬对着背后锦曳吩咐道:“还不快给北王看茶。”
锦曳手脚麻利的奉上茶来,北辰冥拂着茶盖,抿了几口,放在一旁下人候着的托盘上。
“你上来的时候就昏迷了,现在没什么事了吧?”
真是难得,能从他北辰冥口中得到一句慰问的话。哪怕不是出于关心,也让人觉得无比震惊。至少苏无相还是比较震惊的。
她摇了摇头:“大夫已经就过诊,说是体虚脱力才导致昏迷,休息几日体力就可以恢复如初。”
“那就好。不然孤王可就要内疚了。”他半真半假说道,苏无相安安揣摩着他此次到来的目的。
不过,想了许久,都猜不透。
北辰冥在询问再三后,也渐渐逼近了主题。
问道:“不知云少侠在崖谷有什么收获?”
苏无相暗暗讥笑着,表面上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也算是上天可怜吧,的却是有不少的收获。……锦曳!”
“是,公子!”
锦曳按照苏无相指示,将三把钥匙托到北辰冥面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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