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水眸,在看見他朝她招手之後,顯得更加水氣盈盈,連連搖頭拒絕。她哪敢上前去?
「怎麼,怕我吃了你,嗯?」笑容裡充滿著邪氣與挑逗,看得她心跳失速。
她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怎麼辦?為什麼這次他回來,在她的眼裡左看右看,一舉一動都充滿著驚人的魅力?以前都沒有發現原來他這般俊美與勾人,連聲音聽起來都是沙啞迷人,讓她呼吸困難。
這個女人,表情還真是有趣,玩味地看著她此刻的神情,那是一種幾乎可以稱得上迷戀的表情,好像在她眼中,對他的身體非常著迷,看得目不轉睛。
輕笑著,再次一勾手指頭,她還是倔強地搖頭,不敢上前。
「好吧,既然你不過來,我就只好過去了。」作勢要從池裡起身,嚇得小人兒飛快地來到他身邊。
開玩笑,他現在身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穿!一起來還得了,只怕到時她會羞得直接昏死過去。
滿意地扶住她柔弱的肩膀,吻著那紅潤小巧的唇,從最初的相逢開始,這就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闊別兩個月餘的吻,他們兩人心中都泛起激動的漣漪,舌頭柔柔地在她嘴裡相碰,相吸相吮,這一吻不像以往那般充滿激情與急切,但那種醉死人的柔情蜜意,卻比以往任何一個吻都要深深地打動她的心,讓她情不自禁。
拉開讓兩人氣息紊亂的唇,在她耳邊輕輕說著:「生辰快樂,遙兒。」
她愣住了,傻傻地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怎麼會知道今天是她的生辰?
「有心自然知道了。」看出她的疑惑,開口說道。
那麼,他是特地為她回來的?
「趕了整整五天的路。」摸著她順滑的髮絲,「終於趕在今天結束之前可以跟你說一聲生辰快樂。」好在目前的戰勢還算穩定,他們將呼可多趕到了令陽城外,礙於時值隆冬,北方四處都是天寒地凍,湖水結冰,不利作戰,他們就隔著令陽城門駐紮下來,遙遙對峙,只待來年開春冰雪一融,再決以生死。
既然是兩軍對峙,那麼現在的軍情還算穩定,指揮大權交給這次作戰中表現突出的卓北陽,並且在卓北陽的取笑聲中,他帶著元中飛匆匆趕了回來。不過畢竟是主帥,不能長期不在軍中,所以最遲明晚,他又得往北方趕去,要在過年之前趕回軍中,與大家一起過年,穩定軍心,只是這些,都沒有必要說與她知曉。
淚珠兒一串接一串地滑下臉頰,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如此之好,讓她怎麼捨得對他冷眼相待?心兒充滿著不知名的激動情緒,感動於他的用心,也心疼於他的辛勞與疲乏。
「不要、不要對我這麼好。」她哭泣著,柔軟的手撫摸著他剛強的臉龐,軍中的生活,將他身上的氣質鍛煉得更加成熟與英挺,俊美依舊,還多了許多陽剛之氣。
「我沒辦法。」他沒有辦法不對她好、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愛她的心,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情願少愛她一點,這樣彼此都不會痛苦,但是他真的盡力了。深愛一個人,就是給了她重傷你的利刃,是他親手將這柄利刃交予她手中,哪怕有一日被傷,也心甘情願。
再次拉近她,吻住了她的唇,密密的吻如蝶羽一般輕輕地落在她的臉上,吻去她的淚水,吻走她的悲傷,也成功讓她再度忘情,意亂情迷起來。
她的小手溜到他的胸膛,撫摸著剛剛就讓她垂涎的肌肉,指下那一鼓一鼓的飽滿肌肉,充滿著生命力,這是他的胸膛,最結實、最寬闊、最有擔當的胸膛。
「好了、好了。」鬆開他們密合的雙唇,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在這樣下去,就不是親吻可以解決的了。」
她發出不滿的輕哼,不高興自己的「福利」就被他這樣硬生生地剝奪了,真是過份,以前他想怎麼摸她就怎麼摸,不容她反抗。今天她不過稍稍那些「本」回來,他就這麼小氣,難道他不想……
「我是很想。」彷彿看出她的心思一樣,他開口說著。「不過我已經五天沒有睡覺了,全身都累得連喘氣都覺得疲憊,很抱歉我現在除了睡覺,無力再做其他的事情。」
朝她惋惜地一歎,「好想做,可是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閒閒望著書中已經生氣勃勃的慾望,剛剛那個吻,已經讓它熱血沸騰了,多久了?兩個月沒有碰她,每天每夜,他都在對她的渴求中疼痛地睡去,連夢裡都充滿著她的身影。
可惜他的身體已經撐到極限了,如果再加上一場歡愛的話,恐怕他會爆血管而亡。
她、她又沒有那個意思!臉蛋立刻飛上紅霞,說得好像她像色女一樣,不過剛剛她的行為也很想就是了。
「還是……」湊近她的眼眸,充滿戲謔地問:「你很失望?」
誰、誰失望?她一把推開他的肩膀,起身跑出浴間,身後響起他清爽的笑聲,充滿著開心與愉悅。
是的,喜悅的心情原來都是相同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清婉的笑容,真好,他真的回來了,在她生辰的最後一個時辰裡趕了回來。
躺在熟悉的男性懷抱裡,得到了這麼久以來最好的深眠,一覺酣睡,一直到近午時分才醒來,而且是被熱醒的。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望著那個壓在她身上強烈動作著的男人,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可是身下傳來的強烈快感,卻容不得她再多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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