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怕是没有哪一个男人,为她落过这样多的眼泪了。
而若是这男人原本是个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旁人面前落泪的人——那就更是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了。
总之,很久很久以后,束游想,她面对这人的时候,或者总是被他给勾起了那样多的恶质的吧——不过也好,至少她无需再去寻了旁的方式发泄自己那些恶劣。
谭叹自然是不晓得束游此刻想法,却被她这番话说得极没有面子,便恼怒的使力在这人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上摁了摁,但浑身上下本就被□得没了半丝气力,即便是使力又当如何?
况且,莫说是面子,他连里子早早就都给人摸得一干二净了,不是?
【河蟹故,具体h就不写鸟...直接进入下面滴...】也是在这个夜里,或者可能说是同一个时间,在嗜灵岛的到中心位置,也就是那座楼,那座这岛上主人的位置,某个蜷缩在角落的影子,极是惊恐的看了那有月光洒入,但明明却应该是关上了的位置,一抹圆润的影,逐渐,像被自内而外的吸扁了一般,迅速变得干扁,干扁到,只剩了能望得清轮廓的骨架模样,而那骨架,却在不过一个霎时消散,稀稀拉拉的散落了一地沙屑…
束游坐在地下垫着厚实稻草,上面又铺了好些层棉絮的床边上,衣裳穿好了,回头望了望,笑了起来。
那被折腾了一夜,眼眶微肿,此刻正蜷着被子里缩成团的人不知怎的,看来倒是有些可爱的。
囚室外间,妖鸾不耐烦的哼出声,一双妖异的眼睛瞪着那睡得不晓得事的人,小脸臭臭的。
他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那男人是为什么会这般模样?
但是气恼,那男人又不是什么绝世的美人,根本就比不上自己的,凭什么总比自己得得多?他若要求得一个吻,每每都得是自己偷的,更莫说全套,哼!
或者是上岛之后一直的郁结情绪因为昨夜得到纾解,又或者是看到了离开的希望,总之束游对于妖鸾这吃不着葡萄的酸样,倒是没有之前那种不快,只是拉着人便一道出了囚室,回身却将那被自己折腾了一宿的人给锁了起来。
谭叹睡得极沉,算得上是人事不省,昨夜太累,而他本就不是格外结实的男子,是以身旁人离开,他半点也没察觉,只迷糊着梦着那些羞人而让他又恼又窘的东西,偶冒出一两声‘混蛋’或者‘放开’
选择白日里探那岛中楼,是因为妖鸾说这岛主可能是越到夜里,能力越是强大的。但是即便是日间,那也是极强大的人,所以他们两此刻一前一后,从那楼梯地下勾着攀爬而上时,都是格外的小心的——不直接走,毕竟不需要惹来额外的麻烦。
但是,二人进入那个束游来过的大厅时,却意外的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人,莫说是人,便是连个鬼影,也是没有的。
“上面是这样的吗?”
妖鸾问着束游,因为只有她上来过。
“那边——”
束游方欲说话,忽然眼尖的瞟到那靠近窗户的位置的地面上有上面艳红色的液体,人随音动,她话音刚落人便已经到了那个地方。
大惊失色的望着那地面上残留下的液体,束游胸口狂跳的看着。
“怎么会有血胎的印记?”
而慢了她一步跟来的人,却在见到地面上那残留的液体化作的形状时,大惊失色——那是个,殷红的,几乎是用血画成的婴儿印记!
而至于,这旁边散落的那些细碎的白色沙子,此刻则根本不能入得人眼了。
瞪着那血色的婴儿印记,束游面色惨白——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血胎是谁的,而这些白色的细沙——
她觉得自己在颤抖,但这本就是她所要的,不是吗?
为什么要颤抖?
见束游不理他,妖鸾也没多话,反倒是四处转了起来,半晌儿他回来,发现这人竟还是那般面色惨白的瞪着地面上那血色的胎儿印记,“我看了看,那人应该已经离开了,虽然不晓得是为什么离开的,我们应该可以乘这个机会离开这个岛。”
死死盯着那血胎的人,忽然弯下身,自身上扯下一块衣料来,铺在掌心,一面却伸手在那白色的细沙中抓了一些放进去,继而站起身,面色缓和了些,道:“你去把唐七抓了,让她开船等在我们来时的那个渡口处,等我回来立刻便走!”
谭叹睡得迷迷糊糊,却忽然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面孔,难受的张开那双因为昨天夜里哭过太多而略略有些红肿的眼,看到的便是这该死的女人——
“穿上衣服,我们离开!”
第六十二章 一喜一怒
开船离开嗜灵岛,但偌大的船上却只有四个人,除了被抓来开船的唐七之外,便是束游一行人。
唐七其实在岛上算是有些地位的女子,当初还是前任岛主的时候,她也曾有过风光无限的时日,只是——罢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无奈的看着那模样冶艳的少年拴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唐七其实是有些感慨的,这女人怎如此的运气好?她们这岛主一年四季也难得出去一趟,竟然给她赶到了。而自己之前的想法,此刻看来是没得用的了。
而至于岛主回来以后会不会发现岛上丢了人,那也还是个未知数——就算是知道,十之**也是并不如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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