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孔家历史上,最令人难忘的婚礼。
不是因为美轮美奂的城堡;不是因为价值连城的珠宝;不是因为浩瀚的花海;更不是因为那件令人过目难忘的完美婚纱——
传说中的新娘,仅在简单仪式上惊鸿一瞥,便和新郎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出现时间之短暂,离开行动之迅速,所有人叹为观止——
果然,大家长偶尔任性起来也很强大,令人想不印象深刻都不行。
飞机在跑道上滑动,然后平稳上行。
夜空中有缤纷绚烂的颜色直冲云霄,窗上明灭闪耀。
“焰火——”静言指着窗外。
看了一眼,孔易仁低笑,“这是我们婚礼的庆祝焰火,喜欢吗?”
回头看他,静言板起脸,“先生,你没告诉我晚宴后会有焰火。”
“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告诉你呢,怕不怕?”
伸手合上挡板,静言挑起一边眉毛瞪他,“恐吓新娘?回到上海就罚你跪搓板,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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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离开令人痛恨的城堡,上海啊啊啊啊啊,偶战斗机飞扑而来,以后再也不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了。。。。。。翻滚的大大,下一章尾声,我坚持到底,大家一起坚持到底
对了,上两章有些亲有意见,我知道瓶颈的地方写得有点力不从心,大家看出来,指出来都好啦,写的是不是满意,我自己也有感觉的。绝对不会介意大家讲心里话,虽然一点点难过。。。。。不过也绝对是因为鄙视自己的关系。还有谢谢万年潜水的zx冒头,也谢谢e提出自己看法,全都抱抱,每个亲抱一下
尾声
很早就醒了,不用看时间,窗帘缝隙中透出淡淡天光,身边熟睡的静言落在他侧身的阴影里,轻轻地呼吸声均匀传来。快要接近生产,她睡得更多了。
深秋的早晨,开始下雨,卧室里隔音良好,雨点拍在玻璃上的声音非常遥远。
房里很暖和,她的脸在睡梦中安静柔和,嘴唇微微撅起,一只手摊开在被子外面,手指松弛地张开,伸手握住,柔软的手指在掌心中团成一个小拳头,那么小,一手就能完全抓紧。
怜惜起来,这些日子看着她身体的变化,肚子一日日沉重起来,半夜频频起身,脚背慢慢肿起,偶尔抽筋时,痛得在黑暗中压抑地呻吟。那么多辛苦,全都要这么小的身子来承受,这些事情,他居然到现在才感受到,回想当年,很愧疚。
手心里的小拳头动了一下,“易仁——”
“嗯?”
张开眼睛,她的脸上有很奇怪的表情,“外面下雨了吗?”
“在下雨,还很早。”
“好。”
“怎么了?”
“易仁,下雨天开车要小心。”她咬着嘴唇,很小声地说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还有,我很怕医院,你记得的。”
愣了一秒钟,然后他猛地翻身坐起,动作太快,被子直接落到地上。
麻醉剂开始发挥作用,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仰头看着无影灯的光,并不刺眼。
“怎么样?”身边有问答声。
麻醉师坐在手术台后,很肯定的声音,“孔先生,我确定不会痛的。”安静了一下,可能是对视时间,然后明显败阵的麻醉师声音可怜地虚弱下来,“要不再推一点?”
“静言?”
有点无奈地把眼光转过去,面前的男人,脸色好白——她的医院恐惧症,在这么可怕的脸色前被强大地征服了。
疼痛的间歇越来越短,刚才没办法注意其他。进了产房又发现胎位不好,要剖腹产。医生护士集体到位,麻醉师也是最好的,现在药剂发挥作用,已经不痛了。终于有力气注意一直立在身边的他,叹气了,这样让她怎么能安心生产?
“不痛。”
护士们在旁边抿嘴笑,年龄最大的医生对这种场面经验丰富,一边忙碌一边出声安慰,“孔先生,很快的,不用担心。”
“易仁,你出去等好不好?”再看了一眼他的脸,很镇定的表情,可是紧绷的线条直接泄露情绪,因为咬牙,就连侧面下颚都硬直了起来。
不回答,他伸手抓住她的,一向温暖的手心里,都是潮湿冷汗。
唉,她投降了。转头对着熟悉的老医生勉强笑,“医生,可不可以让他坐下?”
黑色的车慢慢驶进医院停下,肖当先推门下来,笑着从后座把茉莉一把抱出来。
“让她自己走。”留白的声音。
“下雨。”
已经打开伞,她走过去举在他们头顶。
“过来,不要淋湿。”一手抱紧小的,肖另一手就去揽她的身子。
秋雨寒凉,从温暖的车里下来,的确有点冷,留白在他臂弯下缩起肩膀,雨点打在伞面上,淅淅沥沥的声音。
产房外的等候区里已经坐着一些人。看到他们远远走过来,都是眼睛睁大。
立在产房边的ken还有其他几个人率先出声,“袁先生,您来了。”
还没回答,只见方从云气喘吁吁地从走廊尽头跑来,抱着一堆热饮,先在自己老婆手里放了一罐,“怎么样怎么样?”
小珑抱着儿子正哄着,“急什么?生孩子哪有那么快。”
茉莉看到小朋友,已经耐不住,挣扎着跳下地,跑上前看得笑眯眯。
小珑笑着举起自己儿子的小手,“小姐姐真漂亮,我们来握手。”
“是弟弟哦,”对着妈妈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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