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后起儒士,这势头不比当年的李弦逊色,李弦自己都说过,卫止,可继。卫止去年在东都讲学,东都书院一时人满为患,竟然有人为一睹卫止风采,发生踩踏事件,如今朝堂之上的新科状元还是卫止的门生,卫止之风怕是要盖过当年的李弦了。”另个从东都来的商贾说道。
“卫止是何人?”有些目不识丁的猎户好奇的问道。
“卫止可是当年聚贤阁天下论才的君首,满腹经纶,学识广博……”
容羽歌微微扬起嘴角自嘲的笑了一下,看来,那个人没有了自己,确实会更好,容羽歌倒了一杯塞外的烈酒,一饮而尽,那火辣辣烧着喉咙的感觉让容羽歌莫名的不舒服了起来。这些年一点都不想知道她们任何信息,一回中原才发现,全天下的人都在讨论她们。
赫莲熏看着容羽歌把酒一饮而尽,容今天有些反常,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可是赫莲熏还是感觉到了,容喝酒从来都不会这么急,她总是漫不经心的。
“容,你怎么呢?”赫连熏忧心的问道,忘记了刚才又被容羽歌拒绝的难受。
“我有什么吗?”容羽歌用很轻的语气反问道,又倒了一杯酒,这杯就以她平时的速度轻轻抿嘴喝了进去。
赫连熏摇头,这又是她熟悉的容羽歌,刚才应该只是一时的错觉。
“容,你回家做什么呢?”赫连熏问道,不能让容羽歌留下,赫连熏只好跟容羽歌走。
容羽歌没有回答,离家多年,没回家看一眼父母,到底是不孝,过阵子是父亲五十大寿,她想在家陪父亲过寿,她想念母亲。当年如果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自己还会想当年那般把母亲的心伤透吗?容羽歌不知道,只是这些年,她经常梦到和母亲决裂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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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歌弹琴给皇祖母听可好?”卫明溪轻轻的问道。
“外祖母说皇祖母的琴艺比她还好,为何我从未见皇祖母弹过呢?为什么皇祖母不亲自教我,非要外祖母教我呢?”高慕歌不解的问道。
“我想你和外祖母多亲近一些,这是我欠你外祖母的。你外祖母琴艺很好,很会教人,你母后就是向她学的……”卫明溪怜惜着高慕歌,这孩子比一般孩子都早熟,太早熟了不好,太早失去了孩童应有的快乐。
“教到一半的时候,外祖母心情就不太好,她是不是想到我母后呢?外祖母还抱着我说,切莫学你母后,要知礼孝,她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母亲不知礼孝吗?”高慕歌问道。
“有些事情是在法理之外,就像乐云天,法理是错,情理是对,很难决断……”她不想舞阳倒现在都不能原谅容羽歌,不知礼孝,卫明溪不想容羽歌一辈子都背负这样大的罪名。
“外祖母说我做的是对,乐云天法理不容,该杀!”高慕歌天真的说道。
卫明溪看着高慕歌微微一愣,法理不容,该杀,这几个字一直在卫明溪脑中回荡。
作者有话要说:哇,回南方打字手指好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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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第 103 章 ...
赫连熏看着开门的陌生美丽的面孔,看着又莫名得觉得熟悉,她是谁,为什么这么熟悉,这样的美丽的女子应该从未讲过,为何如此熟悉呢?
“你是谁?”赫连熏问。
“容羽歌。”容羽歌淡淡的回答到,这张脸已经六年少有人看到了,容羽歌轻轻捋起滑落的刘海,那说不出的风情让赫连熏看得有些痴了。
“你的脸……”赫连熏有些反应不过来,容是女子,她是知道,可是容长得并不是这样的,容没有如此妖冶和美艳!
“中原有易容术,我做了一些易容,让自己出行方便一些。”容羽歌不以为然的说道。
赫连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认识容羽歌一年多了,第一次见到她的真面目,可是看着容羽歌那风华绝代的容颜,硬生生把自己的美貌都比了下去。这份如此惊艳的美貌让赫连熏心里也就慢慢释然了,这样的容颜若是走在外面,该让多少人为她心碎呢?
“容,你真美。”赫连熏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容羽歌但笑不语,美有什么用,到头来,容颜不知为谁生?这张脸,自己看久了都会腻。
“容笑起来真美,容应该多笑。”赫连熏看着容羽歌的脸,不禁有赞美了一句。
容羽歌收敛起了那淡淡的笑,她多久没有像当年那般灿烂的笑过,也不知何时也学会了这种疏远的浅笑,那种淡得让人觉得不像是笑,不是由心而发,而是所有情绪的掩饰。
“赫连,不要再跟着我了,回去吧。”容羽歌叹息的说道,她已经还不起任何感情了。
“不要,我就要一直跟着容!”赫连熏认真的对容羽歌说道,她是认真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容羽歌不再说话了,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赫连熏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就像当年的自己,一头撞进去,死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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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了,故地重回,容羽歌看着京城的城门,容羽歌驻步,容羽歌知道这一座的城墙隔着六年前许许多多的记忆,容羽歌走得很慢,每往里走一步,便生出了许许多多的胆怯感,容羽歌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怯弱的一面,可是容羽歌不是六年前的容羽歌,她足够的勇气面对一切的事情。
“这就是你们中原的京都吗?”赫连熏问道,就是这高耸的城墙都觉得有些气派,赫连熏意识到,中原和自己土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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