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坐在外面,想像着他们在里面的亲昵,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呼吸。那种想像把我自己一寸一寸地凌迟。直到靖平走出来去开会,让我待会儿送云深到门口上车。他眼底隐隐的欣喜光采和激情过后的一丝余痕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是当天云深就出走了。这消息让我狂喜,只但愿她就此永远消失,但看到靖平那几近疯狂的样子,我痛苦又寒心。
他找了云深半年,我就提心吊胆了半年。怕他在路上出事,也怕他找到云深。可最终云深还是跟他回来了,然后定了婚。我彻底绝望了,决定要不惜一切,让她离开靖平。
我想过用其他的男人让云深移情,但她对靖平太死心塌地,这法子根本行不通。我想过破坏她的名声,让靖平离开她,但以前的经历说明这更加不可能。唯一的法子只能是让云深为了保护靖平的名誉,自动离开。我就耐着性子,等这样一个机会。直到后来我认识了叶浅雪,又偶然地发现了她对云深复杂的嫉恨心理,我知道机会来了。
那天晚上在我公寓里,我们四个人约会。靖平前脚一走我就用药迷晕了云深,然后把她放在我卧室的床上,打算拍一些她的裸照,然后要挟她主动离开靖平,否则我就公布这些照片。她那样顾惜靖平的名誉,还有比利时皇室的颜面,我的胜算应该不小。但我低估了云深。她对叶浅雪的影响力让她在最后关头改变了主意,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
一个人的爱情(云深)
我打断l:“并不是我对浅雪有什么影响力,而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善良的人。”
他嗤然一笑:“你还那么天真。总之我那次是一败涂地,失去了靖平,还坐了牢。”
“但是有人提前帮你从牢里出来了。是靖平的竞争对手dpr公司,对吗?你常年在靖平身边工作,知道他很多事业上的机密。而他们要对付靖平,正需要你这样的人,对吗?”诸多的线索,现在终于连贯起来了起来。
他有些惊异:“看来你比我想像的要聪明得多。”
“因为靖平不能接受你,你就要帮着他的对手来置他于死地。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他吗?”我愤怒起来,鄙夷地说道。
他面色发青,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我从没想过要害靖平。dpr把我从牢里弄出来,我很清楚他们要我帮他们对付靖平。而保护他最好的方法就是我自己待在dpr,给他们提供一些无关紧要或者错误的信息。”
“你的意思是,这次试验基地被暴露并不是你泄的密?”
“当然不是我。”他坦然道:“我并不知道基地的位置。这个项目的所有信息除了项目的工作人员之外,谁也不知道,包括我。泄密的是被dpr贿赂的北萨摩利亚政府高官。dpr这次的计划并没有让我参与,等我知道靖平已经落到他们手里时,生怕他会有不测,就赶了过来,借口是要亲眼看看靖平的下场。我在dpr的这段时间,给他们提供过一些让他们获利的信息,因此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他们对我这次来的动机并没有怀疑。”
“dpr想要靖平他们研制出来的艾滋病抗体,对吗?”我问。
“对。为了方便隐藏,dpr在荒僻的南萨莫利亚设了一个据点,又雇佣了一帮南萨莫利亚游击队。那天早晨他们对试验基地发动了袭击,是为了抢到抗体的数据和样本。可等他们攻进实验楼时,才发现靖平已经早他们一步销毁了一切。于是他们抓了靖平带回南萨莫利亚,想要从他嘴里得到合成抗体的方法。他们对他用刑,折磨他,可靖平一直只字不吐。”
“你说他们对他用刑?”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是。”他咬咬牙:“你想像不到都是些什么样的折磨,一般人早撑不住了,可从靖平嘴里就是撬不出一个字。我看着他一身的血,却不能保护他,心里急得要疯了。dpr见识了靖平的强硬,渐渐地没了耐性,最后决定除掉他灭口。为了救靖平的命,我只能豁出去了。当时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帮南萨莫利亚游击队。”
“他们不是受雇于dpr吗?”惊异让我止住了眼泪。
“可有一样东西对他们来说更有诱惑力 - 你。”
“我?”我大吃一惊。
“你清楚萨莫利亚与比利时之间那段历史纠葛的真相吗?”他问。
我黯然点头。
“那么你就该明白萨莫利亚人,特别是战败后被赶进沙漠的南萨莫利亚人,对比利时那种切齿的痛恨。我跟他们做交易,如果他们把靖平放走,我就把比利时唯一的公主带给他们。他们可以拿你向比利时皇室和政府要赎金,这份赎金的数目会远比dpr答应付给他们的酬金多得多,并且还可以因此狠狠地羞辱比利时皇室和政府一番。dpr这帮人平时就趾高气扬地把这些游击队当奴才使唤,早就惹得他们不满。我又故意放出消息说dpr会赖账不给他们钱。这样一来,他们很快就同意跟我合作了。”
“他们把靖平带出来了,那dpr那些人不会追过来吗?”我问。
他若无其事地淡笑一下:“你见过死人还能追的吗?”
“他们死了?”我只觉得全身发冷。
“本来我们只打算偷偷带着靖平转移,但给dpr的人发现了。他们要把我们所有人都灭口,就火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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