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兰笑,“我倒愿意,就怕沈逸承不乐意啊!说定了,以后你结婚,我一定要做伴娘!”
永心窝着咖啡说,“暂时我不考虑这些事,我想先去工作。”
“嘿,他可是本城头号钻石王老五,你也不怕别人把他抢去了。”
“若别人抢的去,说明本来就不属于自己。”心下又想起沈家恩,戒指都戴上了又怎样,眼神黯然下来,“幸福就像手中沙,抓的越紧越留不住,还是随意的好。这两年经历了太多事情,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太美好的东西往往都不长久。”
吃晚饭的时候,沈逸承看永心心不在焉,一点点的扒拉着饭菜,他放下碗筷问,“不合胃口吗?”
她摇摇头,挤出个笑脸来,她如今常常是这样,其实心下难过,但是对着他,总是强颜欢笑的,好像因着在玉屏的时候他为她做了许多,她便该感恩图报,他越发的心酸。
“要不出去旅游散散心?”
“不用。”她停顿下,觉得有必要告诉他,“我报考了公务员,市新闻办招人,和我专业挺对口的,同我以前的工作性质也差不多,上班朝九晚五时间也不长。”
“这个工作还挺合适,你喜欢就好,要不我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不要。”她连忙说,“你不信我的实力吗?”
“信。”他笑一笑,“不过有什么事你也要告诉我,我不想你自己一个人抗。”
永心买了许多参考资料来看,很认真的做准备,忙碌起来时间反而也容易过去。
第二日就是笔试,她看了一日的书,吃过晚饭,洗过头冲完凉后才想起来还有几个考点忘记看了,看看时间不早了,头也不吹就湿漉漉的坐在窗台边看起书来。幸亏天气已经渐渐热了,她干脆推开窗户,让头发自然干,阵阵清风吹来,夹杂着玉兰花的幽幽香气,说不出的心旷神怡,她看的入神,连沈逸承走进房间也没听见。
她的发潮湿的贴在头皮上,有几缕还往下滴着水珠子,他走过去抱起她,她惊觉过来,笑着说,“我怎么就没听到你进来?”
“知道你明天要考试,本想着进来和你说几句鼓励的话,谁料又让我看到你不好好照顾自己。”他放了她在床上,走到一边去取吹风机。
“天热的很,不会感冒的。”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细细的帮她吹着,她看了一天的书,只觉得眼睛微痛,风热辣辣的吹过来,更觉得酸涨难受,干脆闭了眼睛,本来已是困了,如今倚靠在他的怀中,睡意渐渐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沈逸承给她吹干头发,见她一直不动,才发现她已沉沉睡去。他不忍叫醒他,轻轻把她放躺在床上,她眉头微蹙着,他伸过手去轻抚开来,他低头凝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虽然还是瘦,双颊凹进去,可是已经不再那么苍白,脸上也有些许红润,他心中有万千柔情,可是终究忍住,不过轻轻的吻在她的唇上,而后躺下来抱着她,闭了眼睡去。
半夜她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枕着他的手臂,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压着睡了多久,只怕他会麻的厉害,便轻轻起身,抬了他的手挪开去。他却已是醒了,黑夜里,他的眼睛正黝黝的望着她,她的心突突直跳,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他却已经吻下来,急迫而热烈。自从两个人从玉屏回来,一直是分开住的,他只望着她可以早日从悲伤中出来,他等了这许久,如今再也无法克制,她就在他的怀里,柔软美好,他双眼里闪烁着热切的光芒,四周都是他的气息,带着吞噬一切的狂热,她心下害怕起来,用力推开他去。
他喘着气叫她,声音很低,“永心。。。”细细碎碎的吻她的脸她的颈,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她抓着他的衣服,眼神慌乱,犹如不小心撞入猎人视线的小鹿,“不要。。。”
他知她没有准备好,到底不舍,躺下来低低的喘息着,手握着她的,吻还停留在她的发间。她虽没有睡着,也不敢再动,他呼吸渐渐均匀,拥了她说,“睡吧。”
早上醒来,两个人睡姿亲密,她缩在他的怀中,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她听到“咚咚咚。。。”的声音,一下子不明白这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他的?她睁开眼睛,看见他正注视着自己,心里隐隐不安又有几分羞赧,立刻又闭上。
他笑着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关小猪该起床了,今天还要考试,我送你过去。”
永心果然顺利通过了笔试,接着就是免试。如今公务员最吃香,报考的人有很多,就如从前刚放开考大学一样,简直是万马过独木桥,尤其海关,财政,税务,工商这些职位,人更加的多。永心报考的这个职位虽然人稍微少一些,但不过才两个名额,饶是她有把握,如今看坐在等候区一堆黑压压的人,心下也是坠坠不安。
她今天穿了蓝色的小腰身套装配圆头半高跟鞋,短发妥帖的垂在耳朵两侧,大方得体又不失优雅别致,且还有一纸重点大学文凭在手,她心下暗暗鼓励自己。终于轮到她,她深呼吸,走进去,正襟危坐。五个面试官坐了一排在她对面,另外两个坐在旁边,她心里只觉好大阵仗。
其中一个年纪略大的考官翻看着手上的资料问,“关永心?你曾经在新一报社工作过是不是?”
永心心里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这个,微笑着答,“是的。”
那考官和颜悦色的说,“鼎立的报道真是你做的?我一直在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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