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想她的时间,可是效果并不怎么样。
十七岁生日的时候,收到她托三子带过来的平安绳时,我心里十分复杂。我希望她能亲自过来,因为自六岁起,我生日时她都在,但我知道,她已经选择了不同路,她不会来了。但是这个平安绳,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是在乎我的,是吗?
我瞬间清醒了,因为我不愿看到她对我失望。于是我又开始工作了,三子他们似乎也松了一口气。我开始想着拓展业务,开始试着学习管理学的知识,开始习惯她不在身边的日子。
说实话,在天城碰到她时,我其实很紧张,但怕看到她陌生的眼神,才带着人匆匆上了楼。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和三子他们一起上来,还答应一起下去喝酒。看着她和四皮斗酒的样子,我才敢相信,她还是她,她并没有走远。
所以我想,既然她想学习就学习好了,在我身边她同样可以学习,可是我忘了,我在学业上,并不能给予她任何帮助。第一次看到他和那个叫年井的同学有说有笑地在一起散步时,我就意识到,那是个危险的存在。我感到了不安,于是带她回奶奶家,想将他们分开。
可是这并没有让我自己好过些,相反,我变得越来越敏感,我开始揣摩她说话的意思,会为了她不经意的话而发脾气,甚至会为了她挂我电话而凌晨出去买醉。我知道这很不正常,但是我控制不了。
最后她,她终于忍受不了了。那是在年后的一天,她突然来找我,说希望以后不要在来往了。我希望她解释,可是她说完那就话之后,不论我怎么问,她都不再说话。我问三子、问四皮、甚至问什么都不懂的小五,可是就算我摔光了手边所有的东西,他们都不告诉我,只是在一边不断地劝我。可是为什么要劝我?他们难道都站在她那一边,希望她离开我?有了这个认知,我愈加不镇定了,随手拿起一物就摔了出去。
直到耳边传来惊呼,我才知道我扔出去的是一把水果刀,而它正插在她的锁骨下方,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想问她疼不疼,想帮她捂住伤口,可是我动不了,我只知道她在流血。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知道我清醒后,她已经不在了。是了,我伤了她,她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想。
好在,她还是回来了,即使我当着她同学的面让她处境艰难,她还是担心我。我不否认,我利用了一些小手段,让三子他们产生了误会,但她回来了,不是吗?
那之后,她放假的时候会去乐都看我,有时候也会关心一下乐都发生的事,她的成绩也进步得很快。在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个年井看她的眼神不对,熟悉的危机感让我开始忧虑:现在她在我身边尚且有人惦记她,那么以后她上了大学,去了更远的地方,我该怎么办?
心中尚且存着顾虑,但是当务之急是找那个叫年井的聊一聊。果然如我所想,他确实动了心思,不过这种文弱型的应该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言语上难免有些轻慢,没成想他只是一句话,就让我溃不成军。
“不是只有你吻过她。”这句话不断的在我脑海中重现,让我变得极其暴躁,我急需一种方法证明她只是我的。在冲动下,我做了那件让我至今后悔的事,因为自那之后,我们分开了六年。
☆、番外日常
一天,难得清闲的五个男人坐在一起开始聊女人。
“女人真的是很复杂,你不给她送东西吧,她觉得你不在乎她,你给她送东西吧,她又挑剔你不用心,真是搞不懂。”小五挠了挠头道。
“你这还算好的,我家那位,但凡我多看了别的女人两眼,她都要疑神疑鬼的。”四皮摇了摇头道。
“我家那位一天到晚地问我,她是不是胖了,是不是没有以前好看了,我如果说不是,她说我糊弄她,如果我说是,她又臭着一张脸不理我,你们说,我该这么办?”石晖叹气道。
“谁说不是呢?我家那位总是怪我不肯为她做出改变,可是我身上的习惯跟了我近三十年了,怎么可能说改就改呢?”三子也颇为苦恼。
只是说完这些后,他们忽然发现,有一个人还真没他们这些苦恼,不由得齐声叹了一口气。
其是这个人也很苦恼,回家之后,缠着他老婆问“我送给你的东西你都喜欢吗?”
“你不是看着我喜欢才送的吗?”
“怎么看到我和其他女人说话,你都不吃醋?”
“我吃醋你就不再和其他女人说话了?”
“……那你怎么从来都不问我你美不美之类的问题?”
“美不美会影响什么吗?”
“……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会让我为你改变什么?”
“你能别问了吗?”
“为什么?”
“你看,我说了也没用。既然没用,又何必要说。”
“……”
一天,李猫儿在路上无意间碰到了老同学,陆非。虽然交情不深,但多年没见,难免要寒暄几句。
回到家,李猫儿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某人,忍住不住站在一旁看着他。
“怎么了?”
“想看清楚一点。”
某人不禁有些得意地将手放到后脑勺,懒懒地靠在了沙发上,“尽管随意。”
“随意不得。”
某人心里更是偷乐,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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