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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莫笙来医院看她,带了鲜花和她爱吃的点心。
“我可能过十五分钟就要走,订了两点去美国的机票,过去处理一些公事。”
他喂她点心时说。
楼伶还在想避孕药的事情,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只胡乱点头。
看出她心不在焉,他停下喂食的动作,抬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问她:“想什么想得连我陪着你都能走神?”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件事,就随便敷衍:“我在想你去了美国会不会想我。”
他笑了笑,倾过身来低头啄了下她的唇,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她摇头——如果她跟他去了美国,那公司怎么办?
年前这段时间正是公司最忙碌的阶段,她作为负责人,怎么可能离开。
“放心,我保证每天给你电话。”他宠溺的口吻,又似恋恋不舍的亲亲她,补充一句:“这边公司也有太多事需要处理,我不可能在那边呆很多天,一办完事就立即赶回来。”
十五分钟实在太短暂,仿佛一眨眼就过去了。
莫笙离开后楼伶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硬是让阿兰去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浅水湾道的别墅,她冲进卧室打开各个抽屉乱翻一通,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她起初还以为是莫笙不想让她怀孕所以瞒着她偷偷给她服用了避孕药,可是找遍了都没找到有避孕药的影子。
她想一定是医院检查错了。
下次再换一家医院检查。
打定主意,她不再去疑神疑鬼,让阿兰上楼来收拾被她翻乱的抽屉和衣橱。
她揉着酸痛的颈项打算上床休息,就听阿兰说:“太太,先生临走前吩咐我叮嘱你每晚睡前喝一杯牛奶。”
牛奶两个字让楼伶忽德想起些什么,却一下没抓住,等去仔细想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
晚饭时楼伶接到妹妹的电话,说她一回到家就听照顾母亲的保姆说母亲一下午都没出过门,敲门也没人应。
楼伶心急如焚,晚饭都没吃就开车赶回去了。
“姐,你去敲敲门看妈咪开不开,不然就只好撞门了。”她一进门楼馨就说。
她走去母亲的卧室,用力敲门:“妈咪!我是伶伶,您开开门!”
敲了许久没回应,楼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往后退了退,然后一脚用力踹上门锁。
楼馨吓了一跳,望着神色紧绷的姐姐,结结巴巴的问:“姐,妈咪她……她不会……”
“你别胡说!”知道妹妹要说什么的楼伶一下喝止,自己却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小,而门还是纹丝不动。
楼馨都哭出来了,拍着门哭喊:“妈咪,你开门啊,你别吓我们……”
她一喊完,里头就有了动静,姐妹屏息瞪着那扇紧闭的门,然后看到它被打开,露出来一张憔悴不堪的脸。
“我好不容易睡着你们就要死要活的吵,还让不让我活?”唐淑芸责怪的望着两个女儿。
楼伶和妹妹相视一眼,后者抹了把泪扑到母亲怀里去撒娇:“妈咪你吓死我了,你一直不开门,我以为你怎么了。”
“我一直睡不着,所以吃了两片安眠药。”唐淑芸说着问楼伶:“你一个人回来的?”
“阿笙去了美国处理公事。”
“让秋姐弄晚饭吧,我饿了。”
这是自楼岳闻去世后唐淑芸第一次主动要求吃东西,楼伶也留下来一起吃饭,饭后又陪母亲去客厅坐了会,直到十点多时唐淑芸一直催促,她才离开。
莫笙抵达美国后就打了电话给楼伶,电话里当她是孩子一起安抚,要她乖一点、要按时吃饭,她连连应声,却不知怎么的又想起避孕药的事情,总想亲口问他,又怕是医院检查出了错自己误会了他。
最后这件事还是不了了之。
这天下午连恩约她去骑马,因为是连恩的生日,楼伶自然不便拒绝。
但她没料到陪连恩来骑马的男人竟然不是易梓扬,而是秦牧海。
“二哥和玫玫姐去了日本,要晚上才赶回来,阿南哥和睿哥哥又没时间,所以我就约了秦大哥一起。”连恩解释。
楼伶只得装作不介意的笑笑,换好骑马服和短靴就去马棚看自己那匹黑色的纯血马laki。
laki被马场的驯养师照顾得很好,皮毛光亮润泽,也依旧乖巧。即使是好几个月不见,她去摸它的鬃毛,它也好脾气的偏过头来大眼水汪汪的望着她。
其实楼伶比较偏爱那种即使是驯养过却仍还带有野性的马,就像莫笙那匹cloud,她还没靠近就开始冷眼瞪她,和它的主人一样冷冰冰的给人难以亲近的感觉。
但越有野性的马就越让人有想要驯服的欲?望,所以当连恩跨上她那匹纯白色的l时,她让驯养师把cloud牵了出来。
“伶伶姐,你要骑笙哥的马?”小心翼翼趴在马背上还要抱住马脖子怕自己摔下来的连恩见状好奇问。
楼伶点头,在驯马师的帮助下跨上马背,还没坐稳,cloud就烦躁地一阵猛烈的甩头摆尾,很明显是想要把她给掀下来。
连恩吓得脸色都变了,忙说:“伶伶姐,你还是骑你的l的马体型太彪悍了,而且也烈得很,上次阿南哥不服气硬要骑它还让它给甩下来弄伤了腰呢。”
楼伶没立即回她,紧拽住缰绳夹紧马腹,娇小的身子伏得低低的,灵巧避开cloud的每一次大幅度甩动。
等她坐稳了确定cloud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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