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知那公主是什么性情,可是愿意嫁给自己这混世的儿子?
卫府的鸡飞狗跳暂且不提,邵阳公主听见安巧儿说起将那太傅送了妹妹会行馆后,又一脸怒气离去,便是心里替妹妹担心,起了身去寻妹妹。
“又是怎么了,太傅为何动怒?”听见姐姐问话,聂清麟便将自己的头上的发簪摘下,素净着妆面拉着姐姐在窗前坐下,便对单嬷嬷说道:“嬷嬷想下去休息吧。”
单嬷嬷也知道这姐妹二人要说些知心话,便是默默退下。
聂清麟便将在太傅执意要自己去见父母的事情,粗略地道了出来。邵阳公主听了半晌不语,便说道:“太傅要娶公主,本应该是禀明皇上的,此番强求着公主去见卫府的父母虽然是礼数不通,但是也说明按太傅是一心一意地求娶妹妹,原是好的,就是太傅并非良配,妹妹的性子看似绵软,可是依着本宫看,倒是硬得很,可是这硬气的背后是不愿,还是不甘?”
邵阳公主性子绵软,可是这一句倒是一语道破了天机。
聂清麟手执握着一节小巧的玉如意,慢慢地摩挲着温润的玉质:“是呀,不是不愿还是不甘呢?”
邵阳见妹妹若有所思,接着说道:“姐姐看妹妹并不是对太傅无情的样子,约莫也是担心着他日后的仕途盘算,可是他成为贤臣也好,称帝也罢,都不是你我弱质女流能阻挡的,只盼着他能网开一面,留下皇帝的性命,也算是顾惜了你的情面。你总是劝姐姐要坚强,看事要通达,怎么到了自己这里,执拗得如同晒干的牛筋打了结儿又泼了水似的?”
聂清麟一下被将皇姐这北疆风格的比喻给逗乐了,便是笑问道,姐姐是否在北地亲自放牧了?
被她这么一胡混打岔,便岔开了话题,姐妹说笑了一番后,邵阳有孕便有些疲倦了,劝解了一会,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安歇去了。
聂清麟问单嬷嬷太傅是否回来了,却得到太傅并未回来,大约是在京郊住下来的回答。
听了嬷嬷的话,她便不再多问,简单食用了些嬷嬷端上来的小菜搭配南瓜甜栗子粥,又一个人发了一会呆,便换上舒适的蚕丝睡衣倒在床榻上看起了今儿在街市上新买的还散发着墨香话本子。
果然还是快意恩仇来得舒爽,只看了一会便将烦恼统统抛在了脑后。
永安公主看到了兴起处,两条美腿朝天一蹬,挥动着手腕执着玉如意在半空中挽了几朵剑花,学着侠义本子里处处留情的侠客模样,粗声喝道:“小爷行走江湖,活得自在,哪会因你这等庸脂俗粉便停留下来?就此别过!”
可是一记如意鸳鸯腿的招式刚刚施展了出去,还未来得及收回,便被只大掌握住了。神出鬼没的太傅眯着凤眼出现在了帷帐之后。轻轻摩挲着那截脚踝的稚嫩道:“公主倒是潇洒,只是玩弄了芳心便要抛弃,不怕碰上个难缠的偏不撒手吗?”
聂清麟一时忘形,被太傅逮个正着,便是有些讪讪:“太傅怎的回来了,不与家人多聚些时日?”
太傅心里有些恼意,在那白嫩嫩的脚心上啃了一下,激得永安公主猝不及防动了痒处,忍不住一激灵叫了出来。扭动着身体如同小鱼在甩着尾巴跃出了湖面。
卫冷侯本是绷着脸的,倒是因为她的反应舒展了笑颜,弯腰便是将她一把抱起,就着手在那嫩脸上香了一口:“原是打算在庄院里过,可是躺下了,却想到我的果儿也是这般孤零零的倒在榻上入眠,便再也睡不下,趁着夜色又赶了回来,却不曾想一心记挂的却是位小侠士,真是拿得起放得下。”
原是白日里,太傅将她送回行馆,便不欢而散,心里哪里睡得下?辗转反侧便还是决定先回来。聂清麟听得心头一暖,抿着小嘴伸出细长的手指在抠弄着太傅衣领口的缀着明珠的纽花结儿。
太傅将她眼底的笑意看在眼中,浑然忘了白日里的车厢都斗气是为了什么。卫冷侯素来是不服管的性子,对待自己的宿敌更是一硬到底,绝无低头的性子,可是偏偏在这羸弱的娇俏少女面前频频低头,虽然有些愤懑窝火之感,只要她这般冲着自己展颜一笑,又都是烟消云散,只愿她永远这般柔情似水地望着自己,便是溺死在其中也是心甘情愿。
“果儿这般抠弄,是催促着本侯早些宽衣解带吗?”太傅薄唇含笑地问道。聂清麟这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小动作是有何不可,当下便是红着脸收了手儿。
“明儿,本侯的爹娘回来拜谒二位公主。”等到太傅将她轻轻放回到床上,突然说道。
聂清麟听得一愣,小口微张道:“什么?”
太傅伸指解开了领口被公主玩弄了半天的纽扣,说道:“此处无什么公主的长辈,明日,本侯爹娘自然会向邵阳公主提出亲事,还盼着二位公主体恤臣下的父母无什么功名,不知宫中礼节若是进退失仪,还请体谅则个。”说完便脱下了衣服,又解了自己头上的发簪,任浓黑的乌发披散在光裸的健壮的后背上,在发丝散落在颊边时,竟有些雌雄莫辩之感,当他低垂下头时,烛光掩映在凤眼里闪烁着动人的微光:“不过今夜还请公主恩准了微臣侍寝,若是进退失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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