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未完全解开的裤子被浸湿了裤管。索性半跪下来,用膝盖压在陈仅的腿,为了不让他的左臂下水,还直接用手掌将他预备反抗的拳头压制在了浴缸边的瓷桌上,他们同时粗喘着看着对方,精神都是前所未有的集中,浑身紧绷,两人都不知道对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惊世之举。突然空气像是瞬间凝结,谁都没说话。
费因斯这时倏地靠过去,一把揽住陈仅的肩膀,深深吸住了他的嘴唇,全部的膨胀热望在此刻炸开来,火花溅得到处都是。陈仅当时是懵了一下,没有做足反应,所以在吃痛之后,猛烈地在唇上与之作战,不过,潜意识里已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恐慌。
同样是男人,陈仅自然知道对方的状况到达第几级,反抗势必两败俱伤,不反抗,那就只有被吃的份,虽然不讨厌费因斯的吻,但那是长期培养后的习惯成自然,并不代表他们还可以……发生其他关系,如果任其所为,后果不堪设想,即使身体已被对手高超的技巧引得有些蠢蠢欲动,但那不是放纵的理由,对方是老大,还是与他旗鼓相当的男人!妈的,老子要疯了……
在陈仅陷入人神交战之际,费因斯正仔细感受那肌肉均匀结实的胸膛紧贴着自己,体温急骤上升,拥着潮湿火烫的身体,有几处瘀伤点缀,加上那刺目的白色绷带,竟显得异常晴色,鼻尖是那特殊的男性味道,带着沐浴后独特的香,今天的陈仅带着致命的诱惑,令他很想……犯罪。
大致已经感觉到费因斯的备战状态在不断升级,陈仅彻底失去了主张,平时的聪明才智这时也发挥不大出来了,知道自己不可能就这样的情况下抢下一条可笑的毛巾围着腰间落荒而逃,那可就太衰了,堂堂赤部老大在总部高层公寓走廊裸奔而名声大振,那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陈仅真不知道该怎样摆平这荒谬到极点的危机,比如面前这一触即发的男人,气势强到令他退缩,比如自己身体里莫明其妙点燃的yù_wàng,呼啸而过,几乎席卷了全部的沉着。
一吻完毕,两个湿漉漉心怀鬼胎的男人继续开始较劲。
“你真的想清楚了?跟我亲热可不会太舒服。”边喘大气边笑嘻嘻调侃,谅谁对上这双充满情欲的异色瞳仁都会感觉有点寒吧,陈仅心头一震,马上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还是说,你想来段激烈的前戏,比如——打架?”
费因斯完全搂住了他的腰:“现在的你打不过我的。”
打不过你就来强的?!太没品了吧……对一个带伤人士发情,很不道德啊,一定得跟老大说清楚,我对男人之间的事可还是纯情得很,千万不能让这人把我往沟里带。别再抱住我了,很热……“要不,我们商量一下,改天再决定——”
费因斯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沙哑,他的食指抚上陈仅的下巴:“你害怕和我莋爱?”
陈仅的表情已经不能再松懈了:“不想尝试而已,我一向没什么好奇心。”
“今天不妨试试。”火热的气息喷到脸上,陈仅的心竟莫明一热又快速沉下去,这意味着什么自己很清楚,现在不光汗毛,就连头发也都竖起来了。
这时的费因斯欲火更炽,控制着自己指尖的滑行,小心地开始探索,生怕惊吓到猎物。轻柔的抚摸对男人来说往往最有杀伤力,陈仅终于明白在不反感的前提下,两个男人也有无限可能性,这是他不想承认的,不知道咬了几次牙,勉强保持清醒安排对策,结果却发现对方已经攻城略地。
“老大,不要冲动——嘿,你摸哪里?!”陈仅打个寒战,身体敏感地抖了一下,真是踩地雷,有一段时间没跟美人们“交流”了,现在居然被个男人整得心神不宁,真是耻辱,“我们……还是冷静一下,你可能想听我的汇报,关于这次行动——”
“闭嘴!”强忍住难耐的磨擦,掌心在光滑的腰间稳定地缓缓地撩拨,原始本能被完全唤醒,从腰腹到大腿,鼻尖到肩颈,鬓角到眉心,稳健而从容,好像他们以往常这样做似的。陈仅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眼前这充满激热的男人与一直以来相处的那个安德烈·费因斯联系到一起,即使对方是曾多次有意无意地发出不轨邀请,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执着而直接。游弋的手掌越来越发烫,温情的触碰在下一秒钟已经有了一种说不出的亲昵,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难以控制。
“我不……喜欢男人的,你快放开,否则我真的要翻脸!”好像被人打到头,陈仅突然忍无可忍,实在不想对上司开火,费因斯可是自己唯一合得来的同盟,如果一个弄不好,前途黯淡,想他冰清玉洁、万夫莫当、势压群雄的大好男儿,不会就在今天窝囊地英勇就义了吧……
“要不要打个赌?”费因斯打断他的神游。
不会又想拐我吧?“你到底想怎样!游戏结束了。”要不是看你是熟人,我早就发作了。
“如果你在十分钟内没有反应,我再不来惹你,还有,这个浴室也归你。”无疑是赌上身家性命了。
咦?在谈条件了。“当真?”
“我从不食言。”
手一得到解套,立即将对方挡开,而且连推带踢的:“让我想想,三十秒。”
被一个男人挑起情欲,感觉蛮难堪的,他可不想以身试法,赌还是不赌?如果不赌就是对自己没信心,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更丢脸。什么局面没遇见过,每场都能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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