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那年逃荒被太尉夫人救下,两年后送进宫,而赵濯也是因为自己才入宫做了卫尉,他说,此生只爱她一人……
“阿嚏——”
奚舟吸吸鼻子,放下手中的绣花针,按了按额头,又想起芊兰的话。此生只爱她一人吗?像赵濯那样的官家子弟,怎么可能只爱你一人啊,芊兰,平日里看你聪明有余,一遇到情这个字,也失了理智啊!
想到这里,她长叹一口气。
“奚舟!”她身旁的宫女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门口说,“外面有个男子找你,长得真俊俏。”
奚舟一愣,扭头对上一副笑脸,她皱了皱眉,提起裙子朝门口走去。二人走到院子里一棵树下,对视着。
“太子殿下,你来做什么?”奚舟双手抱臂,仰面调侃道,“难不成是想让本姑娘睡你?啧啧啧,别以为你长的好看,我就把持不住了,你也太小……”
“你看!”
她话未说完,夏桑塞给她一本书。她疑惑地翻看一看,瞬间怔住,只见书上的男女□□,拥在一起,让人脸红心跳。
“太子殿下,你这个样子,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坏事的,而且是不认帐的那种。”奚舟合上书本,眯着眼说。想我活了二十六年,虽然看过片子,也都是自己窝在被窝里没啥感觉。可这真的是第一次有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拿着这玩意儿给我看,还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着实让人……欲罢不能啊啊啊啊!
不行,我要控制自己,这副身子的主人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毕竟我还要离开,不能让她回来之后名声尽毁,不能。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道:“太子殿下,奴婢还有事,先告退了。”
她转身,刚想离开,却被夏桑揽入怀中,他轻声道:“本宫觉得,你和她们不同,书上画的这些,你可否教本宫?本宫一定会感恩,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一怔,我勒个去,我这是遇到了一位什么奇葩太子,简直了,我都想骂街了。该死,他的身上有一股清香,好好闻,不行不行,要自我约束,约束。
奚舟一咬牙,试图推开夏桑,却是徒劳。她心跳加速,面色泛红。
“哎呀不管了,送上门的鸭子哪有不用的道理?奚二小姐姐,对不住了!”
奚舟心一横,狠狠踩了他一脚。夏桑疼得松开手想去揉脚,她却伸手拉着他的胳膊,走向了柴房。
夏桑一惊,慌张道:“你你你……你带本宫去哪儿?”
奚舟瞥了他一眼,不屑道:“吃了你。”
“啊?”夏桑一脸懵,道,“本宫可是太子,吃了本宫要被砍头的!”
奚舟翻了个白眼,说:“那我就睡了你,是你自己嚷嚷着要我教你的,先说好,我不负责的。”
说着,她推开柴房的门,使劲把夏桑推到秸秆堆上,拍了拍手。
夏桑顿了顿,连连拜手道:“你你你……本宫就是开个玩笑,开玩笑,嘿嘿……”
这怎么回事?和赵濯说得不一样啊,他不是说应该是本宫主动吗,怎么就成了……不行,这样本宫的颜面何存?
奚舟插好门,解开襦裙,坏笑道:“小宝贝,姐姐来喽!”
话落,她朝夏桑扑去,夏桑打了个滚抽出身来,道:“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和赵濯描述的大相径庭。”
奚舟闻言,一愣,问:“什么大相径庭?赵濯那家伙给你说什么了?不敢,不要怕,很快的。”
说着,她又朝夏桑扑去。夏桑一个闪躲,说:“不应该是这种场面,不应该。”
他嘟囔着,走到门前,试图打开门,却怎么也推不开,才发现上了锁。
奚舟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单手叉腰道:“钥匙在本姑娘手里,太子殿下还是乖乖从了我,对大家都好,否则……本姑娘可能还会想玩点儿别的。”
她坏笑着,慢慢走进夏桑。
夏桑见状,深吸一口气,眨眨眼问:“别的……是什么?”
天呐,本宫现在在做什么?不行,我得出去,这次作罢。
他摇了摇头,转身撞着柴房的门,刚想开口呼救,却被绳子勒倒在地。奚舟绑上他的双手,拿出手帕塞进他口中,把他拖到秸秆堆上,扯着他的衣服。
夏桑连连摇头,欲哭无泪。赵濯,你骗我!本宫不会放过你!
“阿嚏——”
刚出了宫门的赵濯打了个喷嚏,正巧被前来换班的另一位卫尉少卿林英撞见,她耸耸肩,调侃道:“赵大人每夜真是辛苦,上下都要集中精力,难为你了。你可要注意身子,别受了风寒力不从心!”
赵濯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那是,本将不似林大人,一直待字闺中,从不辛劳。”
“你……”林英闻言,怒目瞪着他,摸了摸腰间的佩剑,道,“赵大人如此辛劳还能伶牙俐齿,本将真是佩服!”
☆、第6章
“诶,林大人过奖了,本将还是羡慕林大人一身轻松啊!”
“呵,呵呵……”林英冷笑着,转身道,“本将还要当值,赵大人请便。”
话落,她迈着步子离开。呵,这个赵濯,迟早得玩完儿!本将倒是想嫁出去,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我堂堂骠骑将军之女,又是卫尉少卿,怎么就没人上门提亲呢?眼看再过半年就满二十一了,成了平阳笑柄,呵呵!
想到这里,她气得跺脚。
赵濯望着林英渐行渐远地背影,耸了耸肩膀,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司制司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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