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走了反而倒好,哪里会猜到这几个人竟然又跑了回来,而且躲进了马姐家里。自从书记过世,这马姐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排场和护卫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今天这一出,怕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
可他王阿三哪里是真心要和孝宫村里的人作对,他连那几个外乡人都不想伤害,但是,他没办法啊!
祭奠活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史记和林以南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常的举动,王阿三一时放下了心。
终于到了最重要的环节,割头仪式。掌事曾经对他们说过,不同死法的人要采用不同的祭祀方式,火灾、溺水、天然死亡等等,每一种都不一样。而书记这种就是属于天然身故,需要采用割头的仪式。
史记忍不住捂住了嘴,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马姐说直播足以对他们产生威胁,这哪里是祭奠,这根本就是,就是……祭人。
在王阿三手里的刀即将碰到书记脖颈的时候,史记再也忍不住了,她举起手里的手机大吼,“住手!”
王阿三被她吓了一跳,转头一脸怒容的盯着史记。
“你只要敢再动手一步,我就会打开这个摄像头,你所有的举动会被全世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王阿三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没有想到她敢这么做。他一时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办。完不成仪式,等待他的下场或许就是下一个书记。
☆、诱饵中
这个小院子里和还有宽敞的厅堂里挤满了前来祭祀的民众,可是现在他们一个个券都被吓傻了!
这怎么可以!这是祭祀啊,外人怎么可以知道!他们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惴惴不安,生恐这几个外乡人会闹出什么名堂来。这么重要的祭祀场合,可从来没有外人参与进来过!
你看,果不其然,出事了!
那几个老婆子正哭得专注,冷不丁被吓得瞬间收了声,就像一直呱呱直叫的鸭子被人捏住了脖子,可想到那则传说又全都颤抖着嚎哭起来!怎么办!被干扰的祭祀会激起死者的恶念。怎么办!他们都活不成了!
现场一片混乱,哭的哭,骂的骂,还有几个想要逃跑的都被门口的守卫给拦了下来。
王阿三一时间进退两难,他几乎是哭丧着脸看向史记等人,可转眼又换上了愤怒的眼神,他们这是要他的命。他今天要是不把马书记的头割下来,那他的头也保不到明天了。
林以南清楚地看见了王阿三的眼神转变,在他转过头的那一刹那,抓过旁边的一只瓷杯对准他的手腕扔了过去。那把近一尺长的尖刀哐嘡一声砸在木棺的边沿,掉在了地上。
王阿三本能地朝人群望了一眼,下一个动作就是去捡刀,可他哪里还能得手,林以南早就欺身将他双手反剪压倒在一旁。在弯腰的那个刹那,他朝着先前王阿三望过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都是村里的村民,还有学校的校长。
校长也是外乡人吧?难道是因为在这里时间久了,所以村民都不把他当外人了?他只转了两个念头,又转回来,“说,幕后那人是谁!”
王阿三死死不肯开口,跪在书记的棺木旁边头几乎碰到地面。堂中的蜡烛随着屋外涌进来的风摇曳起来,火光明亮似乎在倾诉者什么。
风刮过一阵,那些村民的声音就小上一分,风像是有灵魂一般不断涌进这处几乎半封闭的空间,直到所有的声音都沉寂下去只留下它呼啸而过的呜咽声。
林以南又沉声问了一遍,“幕后那人,是谁!”
王阿三浑身颤抖,连声音也抖了起来,“不能说的,不能说的,说了,说了我也会像书记一样躺在那里的,说了我的爹娘老婆孩子都活不成了……不能说啊!”
“你不会有事,你一家都不会有事。马姐已经把他们都带过来了,有人时刻保护着。”林以南叹了口气,“王哥,回头是岸!”
王阿三打着摆子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他微微抬起头,小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林以南点点头,“嗯!所以,请你一定告诉我们,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我们不能再让他害人了!”
“对,不能让他害人了!”王阿三不住地点头。就在他准备开口的那一瞬间,两人背后突然窜出一抹身影朝着王阿三直扑过去。
史记等人都来不及出声提醒,那东西就窜到了棺材旁边,脸孔狰狞满嘴獠牙朝着王阿三咬去。
几个靠得近的的老婆子直接尖叫着吓昏了过去,还有一些一边尖叫一边往外跑。
只是那东西还没得逞时已被林以南一把抓住了后脖颈,它恼怒地转过头想要攻击林以南,然而在看清眼前人的脸时瞬间就卸去了力道,恢复了一脸牲畜无害的表情。
“‘索命’?”林以南眨眨眼,有些不确定。刚才那张脸简直就像青面獠牙的怪物,好吧,“索命”本也不是什么可爱的宠物。
“索命”弯弯嘴角展示了自己最为可爱的一面,然后清脆地打了声招呼,“嗨!”
林以南抓着王阿三站了起来,“索命”顺势跳上他的肩头,两人一怪在一众凄惶的人群中赫然独立。王阿三腿脚发软,那张恐怖的脸孔还有尖利的牙齿不停浮现在他眼前。侥幸躲过一劫,可是那东西还在一旁啊!他哆哆嗦嗦地看了它一眼,被“索命”狠狠瞪了回去,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又全给吓没了。林以南只觉得手里的人越来越重,然后就软绵绵倒了下去。
“索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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