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臣撇撇嘴,笑了笑。
“欧瑞,我只想你帮我配制一种令人最容易受孕的药……”
欧瑞·雷佩奈斯睁大碧眼看着他。“不是吧?臣,你……竟然要用这种手段!?”
曲海臣煞白了脸,黯然地垂下了眼帘。
“我……我没有办法了……”
欧瑞·雷佩奈斯无奈地看着他,在他眼里仿佛可以看到许多——无助、痛苦、挣扎、茫然……
最后欧瑞·雷佩奈斯长叹了口气。
“好吧,臣,我会调给你的。”
曲海臣眼里露出了感激。
“那……那种药也可不可以令巧儿增加食欲,令她顺利进食呢?”
“她不愿意吃东西?”
曲海臣点点头。
“唉……你……看来她真的很恨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曲海臣别开了眼,嘴唇抿成一直线。
“……算了,我会调的!”
“这种药一定不可以有副作用,或对她身体有损害哦!”
“你以为我是神仙啊?!……好,好,知道了,放心啦!我那敢伤害你的心肝宝贝呢?”
“还是谢谢你!”曲海臣提脚就要走了。
“等等,臣……”欧瑞·雷佩奈斯叫住了他,眼神忽然变得很柔和。
他问道:“臣,晓霞……她现在还过得好吗?”
曲海臣眨了眨眼,微笑说:“她过得不错吧,唔,她还是老样子,跟着那个人周围转。”
曲海臣把沐浴过后的龙巧儿轻轻放坐在床上,她渐渐睁开带点朦胧的杏眼,茫然地看着他,渐渐溢转清明。
她此刻的眼神没有之前冰冷锋利,显得格外的平静祥和。
曲海臣对她温柔一笑,抚着她披落在肩上柔顺微湿的秀发,拿起吹风机,一手扬着她的长发,一手用吹风机向着湿发吹抚,还轻轻跟她说话,说些新奇的事,说些笑话。
虽然她没回应,但此刻她却很乖巧安静。
气氛渐渐变得安谧恬静,也很柔和,是他们来到这里没有过的柔和。
发干了。
曲海臣让龙巧儿躺在床上。
龙巧儿还是安静和顺地看着他。
然后,曲海臣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再从她的鼻尖滑到淡红的唇上,轻轻吸吮。他身体缓缓贴近她的,双手把她拥入怀中,静静的、温柔的吻着她。
龙巧儿也闭上了眼睛。
曲海臣用舌头绘画着她唇的轮廓,双手也抚着她的脸孔,用手描摹她俏丽的五官。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美好感觉。
“啊——”
曲海臣猛然从龙巧儿身上弹开,跳下了床,摇摇晃晃向后倒退了几步。
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看胸口望去——
一只银叉。
一只发着寒光的银叉。
一只晚餐时不见了,他找不到的银叉。
此时,那只银叉却插入他胸口中。
艳红的鲜血很快从银叉插处溢出。
龙巧儿仍是平静漠然地看住他,仿佛刚发生的一切,与她毫无关系,她也不关心。
“哗——!”欧瑞·雷佩奈斯瞪大双眼看着摇摇晃晃、脚步不稳来到他面前的曲海臣,愣看着曲海臣胸前的血花,血花的中央插着一只银叉。
他惊吓得口吃:“臣,你……你发生什么事了?”
曲海臣脸色煞白,冷汗已一滴滴冒在他的额头和脸上,他气若柔丝说:“别……别问了……快帮我……止血了,我……不是来给你……参观的,你……有点医生的觉悟……好不好?”
“好!好!好!”欧瑞·雷佩奈斯向曲海臣摆摆手,急忙拿出救护箱,一边在咕嘟:“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一时三刻死不了……哇……臣,就因为你,快把我宝箱里面的药用完了……你可要帮我进货哦!”
曲海臣苍白着脸,苦笑说:“你是不是……让我的血……流得快干涸时……才舍得救我啊?帮你进货?我……才不想再用了你的药……”
欧瑞·雷佩奈斯已在观察他胸口上的银叉和伤口,轻抽口气:“臣,一定是她干的吧!幸好她再大力也是个女孩子,银叉也不是太锋利,不是的话……”他冷笑一声,“真可要你的命!”
曲海臣垂下了眼帘,没有回答。
“臣,快躺下……我现在帮你打麻醉针,然后拨出银叉……”欧瑞·雷佩奈斯给曲海臣打了一针,然后帮他拨出了银叉。
银叉一被拨出时,血液如喷柱,溅了点血在曲海臣的苍白的脸上。
看着自己的伤口的处理过程,曲海臣很平静,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对自己的伤仿佛并不在意。
但是欧瑞·雷佩奈斯知道他的心很苦涩。
“唉——”欧瑞·雷佩奈斯长叹口气,语重心长问道:“臣,告诉我,你现在幸福吗?你现在这样子你感到快乐吗?真的快乐吗?”
真谛
“唉——”欧瑞·雷佩奈斯长叹口气,语重心长问道:“臣,告诉我,你现在幸福吗?你现在这样子你感到快乐吗?真的快乐吗?”
曲海臣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怎么会不快乐?”
他微笑着闭上了眼,片刻后睁开,说话的气力变得通畅许多,他望着欧瑞·雷佩奈斯的碧眼幽幽的说:“你知道心空荡荡的感觉吗?那是比死亡更让人觉得害怕无助的难受感,那种空虚像黑洞里的一只无形的手,把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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