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巧儿同学,你可不可以帮我制造机会,让我向温学长表白?”
“巧儿同学,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厨艺社看看?“
“巧儿同学,你可不可以……”
天啊—-她们真现实!
龙巧儿与邱菊每隔一天的放学后就要去厨艺社。龙巧儿真的很用心去学,现在她的实力跟学长们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她必须用加倍的努力才可跟上他们。当然,在那里学的东西是受益匪浅的。她没有说谎,凤来食店的菜式真的是需要很大的更新与改进。只是单单靠牛肉面来支撑,客人吃久了也会厌倦,没有跟随顾客的口味去变化改造,没有在菜式上面寻求创新去吸引顾客,那食店的寿命也不会长久。她以前就如井底之蛙,只会做街坊生意,食店只会停顿不前,而在厨艺社里,令她大开眼界,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她没有忘记龙宠儿那苍白痛苦的脸,有时候见到曲海臣那自傲不凡的口脸,想起龙宠儿所承受的痛楚,真的恨不得冲到他面前打他几巴耳光,咬他几口来泄愤。然而,她不可以这么做,否则,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学不了那些精湛的厨艺,暴露自己的身份与目的,还会报不了那可恨之仇。所以她只可暗的来,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嘛,但你问她如何报复,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是近水楼台,机会多得是。
曲海臣似乎喜欢逗留在厨艺社多些,每次去厨艺都必定见到他,学生会就没有见他去过几次,通常都会推给那个可怜的副会长做,自己就在旁边悠悠闲闲,顶多是在文件上签签名,在比较的大事上说个决定而已。怎么看他跟副会长的情形就似两个人,是谁呢?对了,她跟邱菊嘛,她在做,邱菊在旁边悠悠闲闲嘛,所以她是极同情那个副会长的。
讲起曲海臣,就觉得他很奇怪,他好像特别喜欢做草莓蛋糕,每次去厨艺社都见到他已做好几个在台面上,或者是正在做。她也试过做草莓蛋糕,但是怎样也做不好,曲海臣的蛋糕有种感觉有种味道是她怎样学也学不到的。他对她态度也很奇怪,他不会因为她是女孩子就会优待她,反而对她更加严厉,要求更加苛刻。但是他有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深沉悠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发现他对她的表情也很奇怪,有时很狡猾调皮,有时又很体贴温柔,不像平时他对人的孤癖冷酷,对社员严肃冷漠,性格之复杂叫人诧异。
突然,她感到后脑袋被人用物一敲,痛得她叫了出来,她按住后脑揉着,回头就见曲海臣黑着脸瞪着她。
天啊—-他居然拿勺子打她。
“你在想什么?心思飞去那里了?竟然将盐当砂糖用,你脑子坏了啊!如果你不愿留在这里,你可以收上离开!”
晕!她把盐洒上布丁做什么?-_-‖
只见曲海臣还在狠狠地盯住她,她恼火不禁冲上了脑袋。哼,就算她做错了,他也不该拿勺子打她的脑袋,打傻了怎么办?
她硬着臭脾气说:“我就是做咸布丁的,你打我做什么?”
他抽紧了脸皮,说:“哦,原来你是做咸布丁的,真是一个大胆的创作。等会儿我一定用心去品尝,如果不好吃的话,你—死—定—了!”
哼,卑鄙无耻的小人!枉她刚才还为了他答应她帮凤来食店研制新菜式的事,愿意先把仇恨放在一边,跟他和睦相处呢。哼哼,现在等他研制好新菜式,她又将他的手艺学得差不多,她一定将所有仇恨通通还给他。
结果,咸布丁难吃得要命,曲海臣就罚她洗完全社的餐具,叫她累得趴在地上喘气了。全社的社员都走清光了,就留下曲海臣陪她。是啊,是在陪她嘛!她在苦命的洗,他就在旁边跷起二郎脚,悠闲地喝茶,盯着她有没有偷懒。
“洗完啦!”她如死狗样发出没力的声音。
“哦,那么快啊?你挺有效率嘛!”他声音带点讥笑。
天啊,这世界这么多人死,就不见他死。
“这样就叫洗完,那边的厨柜里还有一堆碗碟呢,你还不把它们拿出来洗!”
不是吧,还有一堆?算啦,让她死吧!
她没知觉地抹着碟子,只觉两眼沉重得很,脑袋不断往前倾,意识模糊起来。终于禁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月光朦胧地照在她身上,一个颀长的影子渐渐靠近,把微暗的月光挡住,阴暗的影子罩在她身上。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的盖在她身上,然后坐在她的旁边,目光柔柔凝望着她。这时清风轻轻吹来,调皮地吹乱了她的留海,把她闭上的眼睛遮盖了。他小心翼翼把留海整理好,登时她净白姣好脸重现眼前,他只觉心头轻轻搔痒,莫名的心动如堕烟海,飘荡,浮动。那种失去已久熟悉又陌生的温馨感觉又像血液重新注入他体里,渐渐变得炽热,火爆,把他烧得腾热。
终于忍不住在她的眼皮上轻轻一吻,又觉得犹然无尽地凝看着她那淡红俏皮的嘴唇,看得他怦然急速心动,他的红艳妖娆的唇缓缓地凑近她的,试着在那小嘴上轻轻刷刷,引得他浑身一阵轻颤,然后坚定地把唇覆在她的唇上,辗转轻柔地吸吮着。幸福、感动、甜蜜、喜悦、渴望……他以前只知道的名词却未曾品尝过的感觉一一涌入他的心中,这……这就是爱的感觉吗?
唇上莫名的搔痒惊动梦中的她,她缓缓张开眼睛,映入一张俊俏非凡的脸孔正紧贴着她的脸,嘴上那种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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