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都走了,女人的身体才哆嗦着蜷曲。刚刚……刚刚那个人,是真的想杀了她。如果说君如羡只是警告,那么长乐已经是决定要杀了她的。
女人踉跄的走了,回过头看的一眼中,还布满着惊惧、不甘、屈辱和狠毒。
袈裟晚上回来后才知道长冉受了伤,他去看望长冉,却惊疑地“咦”了声:“你的身上有魔气。”
正美滋滋喝着哥哥熬的汤的长冉一脸茫然地抬头:“啊?”
袈裟面色凝重,从怀里拿出一物,见它如白昼当空的太阳般发亮后脸色更沉了:“不好,我们要尽快通知师尊!”
长乐不知具体,但也知道能让袈裟面色凝重的绝不是小事。几道流光从窗户飞出,片刻后又飞了回来。
袈裟脸色大变:“怎么会!已经穿不出去了?!”
通讯传不出去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城已经张开了拒绝传送的阵法。
“该死!”袈裟让几人别出去,长乐拉住他,“我和你一起去。”
袈裟眸光闪烁几下,终是点头。
长乐转头让君如羡照顾好受伤的长冉,接着紧了紧手中的剑,传音给君如羡:“那件事的答案,等我明天告诉你。”
君如羡蓦然抬首,只看见青年略显几分落荒而逃的背影,和翡色的耳廓。
“……”
好。
长冉揉了揉眼睛,她刚刚好像看见君君笑了一下诶!
**
长乐单手执剑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猩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间流出,浸润过左手的乾坤戒,戒指亮起微弱的银光。
身前的女人面容狰狞,还在疯狂的大笑:“哈哈哈,我知道你想杀我,你们都想杀我!!可是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死了!!”
平静的呼吸变得虚弱,长乐凝神,在那个明显被魔气侵染的女人放松戒备的一秒,斩落她的头颅。
“咳咳咳……”
喷涌的血液从口中流出,长乐的眼前闪过长冉委屈的脸。这一次……她又要哭了吧。
呵……小哭包。
……
羡儿,
对不起。长乐本来是突然感到心慌才从客栈中出来散心,但是……眼前这一幕是怎么回事。
长乐没有出声,看着不远处君如羡和一个女人纠缠不清。君如羡忽而有所觉地看过来,在看见他时冰冻的脸色解了霜,直接甩开那个女人,快步向他走来。
长乐看着君如羡走近,他身后女人也不依不饶跟了上来:“喂!你这个没礼貌的家伙!撞了人也不道歉的吗!”
君如羡眼里闪过冷意,但比起先处理这个女人,他更担心的是长乐的反应。
长乐面色平静,看不出心绪,只是问道:“羡儿,她是?”
君如羡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周身寒气变浓了,不过是针对那个喋喋不休的女人,先是低声柔和地说了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师尊,我回去同你解释。”接着转身,用刺骨的眸光看着那个女人,“莫要再做纠缠,你究竟做了什么你心里心知肚明!”
他因为感知到长乐出来,便也跟着出来,这个女人从遇见他开始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君如羡知道自己这张脸向来吸引人,但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特意绕了一大圈到他的前面去,然后在擦身而过时摔倒在地上,硬是说他撞倒了她!
女人被君如羡眼神看得一滞,但她还有些不死心,想要开口时,忽然感受到了深沉的杀意。
她惊惧地抬头,看见那个她一见钟情的俊美少年,在背对着身后青年时,用幽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眸睨视着她,似乎在她说出话的下一秒就会被随意捏死在无人知的角落。那不是看一个人的眼神,而是看一个蝼蚁的眼神。
女人的话卡在喉咙里。
“在那里!”
小孩子的遥遥呼声让长乐心神一动,转眸,一眼直接钉在了长冉红肿的小腿和脚腕上。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了,小豆丁们一秒乖觉,偷偷瞅着那个冷着脸的大哥哥走过来抱走了受伤的新朋友。
长冉也可乖觉了,缩在自己哥哥怀里像个小鹌鹑。
但是路过女人时她忍不住了,扯着长乐的袖子叫道:“哥哥!就是这个女的把我弄伤的!”
女人惊诧无比,刚想反驳,就看见了长乐的神情,寒气侵入她的五脏六腑中,再没了知觉。
长乐只是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就走了,长冉撅着嘴巴也不敢抱怨,不过她知道哥哥肯定会给自己报仇哒!
君如羡自然是要跟着长乐走的,君乐天犹豫了下,放心不下长冉,也带着小萝卜头们跟着回了客栈。
等到他们都走了,女人的身体才哆嗦着蜷曲。刚刚……刚刚那个人,是真的想杀了她。如果说君如羡只是警告,那么长乐已经是决定要杀了她的。
女人踉跄的走了,回过头看的一眼中,还布满着惊惧、不甘、屈辱和狠毒。
袈裟晚上回来后才知道长冉受了伤,他去看望长冉,却惊疑地“咦”了声:“你的身上有魔气。”
正美滋滋喝着哥哥熬的汤的长冉一脸茫然地抬头:“啊?”
袈裟面色凝重,从怀里拿出一物,见它如白昼当空的太阳般发亮后脸色更沉了:“不好,我们要尽快通知师尊!”
长乐不知具体,但也知道能让袈裟面色凝重的绝不是小事。几道流光从窗户飞出,片刻后又飞了回来。
袈裟脸色大变:“怎么会!已经穿不出去了?!”
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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