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褪、往下褪……
啊!那不是他!他瞬时变成了旁观者,而和她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他!
“啊!!!”林昇惊醒了,是一场梦。
☆、惊心瘀痕
林昇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转头看看,疲惫熟睡中的朝夕在翻身,他忽然看见:她的左后肩有一块淤青,新伤,程度并不严重,所以她自己没有注意,形状不是锐器伤和钝器伤,而是撞击了坚硬的平面物体所致。
记得曾几何时,她有过类似的伤痕?啊,是新婚那晚,进了洞房,太激动,把朝夕“扔”到墙上的时候。那天过后,他还是很心疼,拿了药膏回来,天天给朝夕抹上,直至痊愈。
一般人摔倒都是伤在前面,后肩是不容易伤到的。难道,是昨晚或者今天,和那个男人,在酒店弄出来的?
林昇咬了咬牙。还有一线希望——等明天酒店的答复。他从骨子里,不相信朝夕会背叛他们的爱情和家庭。
与此同时,单身狗泰安给另一只单身狗志国打了电话,没好气的问:“志国,你今天干嘛跟林昇说什么朝夕出外勤?”
志国窘迫的分辩:“我那是希望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多么认真热心的好老婆!想让他更加珍惜她!谁让你没有提前交代我万一林昇找我们,该怎么说!”
泰安扶了一下眼镜:“你这是典型的‘关心则乱’。”
志国咽了口唾沫:“泰安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朝夕今天,究竟怎么了?”
“对你没什么可隐瞒的。她又不是你的女人。只是,谁也没想到她的手机会打不通。”泰安打着官腔。
志国有点生气,又觉得疑惑难解,把桌子拍了一下,喊着说:“今天这事能怨我吗?万一有什么,也要怪林昇太爱吃醋了!他俩订婚那时,我就放弃了朝夕,把他们两口子当作好朋友来对待,盼着他俩幸福的过日子,他们结婚的礼金、生孩子的份子钱,我都是第一等!我怎么就不能关心朝夕的幸福?!”
泰安一边和国儿在电话里你来我往,一边暗自叫苦,他有点后悔,林昇这个超级醋坛子有多么珍视朝夕,大家都看得到。昨天半夜遇见那一幕的时候,自己也许应该换一种处理方式……
昨天,礼拜四,傍晚,加班的泰安和国儿出外用餐后在返回警署的路上散步,忽然,两人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那不是朝夕吗?!”
这意外的碰面似乎让朝夕有些吃惊,她怔了一下,露出一个庞大的笑容:“啊!泰安,国儿!”
朝夕身边有一位年轻男士并排而行,不过,两人之间谨慎的间隔了两个身位。当她停下来和他俩搭讪的时候,那位男士也安安静静的在离她两个身位的侧后方停下、等待。
朝夕告诉他们,这是自己的大学师弟,顺路来接她去参加校友聚会。她让师弟先走两步,有工作上的事要简单与泰安、志国二人沟通一下。
“你们可千万别告诉我家林昇,有男性师弟来接我,他会不高兴的,呵呵!”朝夕压低声音。
志国打抱不平:“明白,不用你嘱咐,他太醋了。哈哈!”
“你去聚会要向林昇报个备吧,他会担心。”泰安细心提醒。
朝夕大大咧咧的拍拍他的肩膀:“嗯嗯,好的,必须的,到了那里就电话他。谢谢你,泰安。再见!”
师弟在前面十几米处,乖乖的等候。朝夕紧走几步赶上,两人继续保持两个身位的距离前行,很快就看不见了。
志国撇撇嘴:“那个师弟,还蛮听话的嘛!”
泰安凝视着朝夕和师弟的背影:“国儿,不要对林昇说溜了嘴。”
志国点头:“嗯!林昇那家伙,朝夕一个人去参加这种聚会,他也会不舒服。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同窗会、校友会是引出了不少事,前几天接到一个捉奸打架斗殴的报案,就是一个例子。但对朝夕就该放一百个心,他俩是很恩爱的一对。”
“记住,管好你的大嘴巴。聚会的事让他们一家人自己沟通,我们外人不要多嘴,人家脸上会挂不住,尤其是林昇。你想,朝夕为什么不让师弟听见她跟我们的对话?就是不想让外人知道他老公爱吃醋,害林昇日后被人打趣。”泰安郑重其事的嘱咐志国。
志国装模作样敬了个礼:“知道啦!那家伙明明是个大醋缸,还要装高冷!朝夕真照顾他啊!哈哈!”
当天半夜,泰安结束加班。座驾保养中,叫了个网约车回家。忽然,朝夕的身影从车窗外闪过——她正靠着一位女士的肩膀,和一群年龄相仿的人站在一家娱乐会所的大门口,看样子是校友聚会刚结束,正在话别。要不是这个时间的这条街已经比较清静,还有她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声,泰安几乎会错过。
朝夕似乎粉面桃腮,兴高采烈。坐在车上的泰安看得不是太清楚。
“玩得挺高兴嘛!小心家里的林昇检察官吃醋。”他在心里暗笑。
那之后过了很久,泰安为当时没有想到问一下朝夕深感愧悔。林昇反过来安慰他,他之前已经尽到了朋友的情义,在后来的那种情况下,谁又能想到会发生那些事呢?
再说,泰安那时已然人困马乏,精神不振,的确没有精力思虑过多……
天亮了,所有人都身心舒畅的礼拜六早晨。朝夕模模糊糊感到,左后肩一阵凉悠悠的,很舒服。是林昇在为她擦药酒。
“林昇呀……你怎么了?”朝夕迷迷瞪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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