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喜意。
只是,一个普通的民众还可以冷眼旁观,作为这成汤的帝王以及王后的他们却不可以只做一个旁观者。他们的身份足够尊贵,但是也自然而然的带着许多责任。
帝辛眼眸闪烁,想到那西周之中,据说可以在大街上画地为牢,不会有任何人企图逃狱,便对眼前这一幕越发的不满。无论谁对谁错,这城卫军处理的态度,都他对这成汤的军队不置可否。大抵,也只有比干王叔带领的军队才是真正的将士。否则,在那历史的轨迹中,为何比干皇叔死了之后,商纣王便只能够让申公豹找那些隐居的截教人员出山为将呢?
姜王后没有想那么多,她抬腿便要拦住那追赶老人的城卫们。帝辛稍微用了几分力,便将她的动作的拦了下来。只见他向前走了几步,便拦在了城卫与老人之前。而姜皇后与两个孩子则被他置于了他身后。很快侍卫们便反应过来,将帝辛牢牢的保护起来,与城卫们呈对峙之势。
城卫们见帝辛与姜皇后几人器宇不凡,身上的衣着也明显的都是上好的料子。面上没有了那面对老翁时的轻蔑与不满。“吾等正是奉天子之命执行公务,不知诸位这是为何?”
那城卫军中明显的领队人员站了出来,但是对待帝辛却是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在这朝歌城中,天子脚下,王孙贵族可以说不计其数。他平日里见得多了,也只要一般这些诸侯们是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的。更何况,他们真的是在执行公务,这话说出来没有任何心虚之感。
“不知道你在执行什么公务,我怎不知我们商汤律法之中有哪个公务,要让城卫军追着一老翁横穿集市,扰民伤财?!”帝辛这句话问的毫不客气,只能说这些城卫军倒霉,恰恰碰到了几人,又恰恰打搅了几人游玩的兴致。
“你明显不是朝歌本地的人吧,在这朝歌城中,有谁不知晓我们陛下为在这朝歌求雨,可是下令不让任何人赶着牲畜进城,更别说宰杀了。”另一个守城人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
“······”帝辛还真不知晓他曾经下过这个命令,这朝歌的确已经良久都未曾下雨,百姓的生活倒是真有几分艰难。但是还未到原著中那旱了半年的程度,帝辛本就想着待比干王叔回归之后,这一切便就可以迎刃而解。他还不至于为了求雨断了这牲畜宰杀之事。
他可不认为那佛道中人便真的忌了荤腥,更何况有些奇人异士本就非人。人吃牲畜,牲畜再吃别的牲畜···这本就是一个循环,又何罪只有。不知晓,究竟是谁有那个胆子居然向外传言他忌了荤素。
如今的帝辛只要挥挥手便可以解决如今的局面,之时他将心思完全放在了姜王后身上才会忘了这对于他来说无足轻重的小事而已。生死之名,干旱洪涝,早天定。就算是随之发展,最后也终有解决之法。
这朝歌中人命不该绝,只是···这事情发展的似乎是有些早了。
帝辛眼眸闪了闪,如果他记忆的没错,苏妲己进宫为祸朝纲之后才会有朝歌大旱的说法,这才有了天不护佑成汤的传言。若非如此,也不会造成民心与军心浮动,以至于最后亡了这成汤江山。
“陛下从未有过此番命令,你们又是听何人胡言乱语?!”姜王后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威严,看了一眼周围慢慢围上来的民众,她的面色迅速缓和了下来。
帝辛用眼神示意周围的侍卫将那城卫军扣押了起来,拉着姜王后走向了那一堆无主的牛羊。殷洪见到牛羊群便松开了牵着姜王后的手,而是扑了过去抚摸着一只山羊的毛发。山羊倒也乖巧,还在殷洪的身上蹭了蹭,只是它身上的毛发难免脏了一些···
“洪儿···”姜王后有些无奈的拉过殷洪,用手帕为他擦拭了一下手,牢牢的束缚在自己的掌心。“我们把这些牛羊还给那位老伯去。”
“好。”殷洪满口答应,姜王后拍了拍在一旁乖巧的站立的殷郊。有殷洪这个活泼的小家伙在的时候,有几分沉默的他便是越发的不起眼了。但是越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他绝对要比殷洪更有主义。也难怪帝辛对他越发的满意,这般才是真正的有太子之资。
“那就走吧。”帝辛站在姜王后的身旁,他刚刚便已经猜测到了姜王后的想法,让身边的侍卫在周围民众中问了路。知晓了刚刚离开的那位老翁是什么人,他的唇角抿了抿,还真是让人意外。没想到只是与她出来游玩一次,便遇到了与天命息息相关的人物,姜尚。也就是那身上拿着封神榜的姜子牙。
帝辛看着不远处的茅草屋,这难不成便是天不亡成汤江山?天命一词,有些是必须顺从的,有些却是可以改变,否则又怎么会有人定胜天?他一直认为这个世界的天命是站在西周一边,如此一来倒也不是不可以改变。
侧头看了一眼姜王后的容颜,唯一能够让他心甘情愿的遵从天命的大概就只有他与她的情缘。生生世世,愿与之相生相伴。
“你们这是来做什么的?莫要挡了我们的财路。”一个老妇人推开门看到帝辛几人,眼前明显的一亮,那衣着鲜亮的怎么看都是达官贵人。但是正在此时,几人身后那跟着的牛羊群中传出了声音,她面上便不由的带上了两分嫌弃。
“不知姜尚老伯可是居住在此处?”帝辛身边的侍卫连忙上前一步拦下了这明显不怎么好想与的老妇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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