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裳华立于阳光之下,白色的衣袍似乎映照出灿烂的光芒,她肌肤如玉,笑意莞尔,身边还有一个男子,生的剑眉星目,温文尔雅,气质不俗。
“不知贵府可有一个姓林的姑娘?”
林琼箫一天天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每天能做的就是看百~万\小!说罢了,怕遇到魏凡,每天就待在自己院子,从来不踏出一步,偶尔,魏皎和魏皊会来她这里坐坐,或是邀她去园子里逛逛,她推辞不了,便只好去了。
可是,今天,邀请她的却是魏皖,说兖州新来了一个戏班子,今天特意请了林琼箫过来看戏。林琼箫素日和季裳华一样,不喜欢这些戏文,但人家主人盛情相邀,她也不能端着架子。
在一处阁楼之上,坐着魏皖和蒲云云以及魏家几个小姐。林琼箫笑着给几人见了礼,便在丫鬟的伺候下落座了。
自从那次魏皎说话口没遮拦,魏皑好像记恨上了林琼箫,每次见到她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每次见到林琼箫都是刻意打扮过的,珠翠满头,衣着华丽,胭脂水粉也是鲜艳,好像铁了心了要将林琼箫比下去,对此,林琼箫并没有要接招的意思,每次见了她,态度都是淡淡的。
今日魏皑穿了一袭胭脂色绣桃花长裙,用名贵的云锦做成,外面罩着一层云影纱做成的大袖衫,看起来五彩艳艳,华丽逼人,但总觉得哪里不合适。
二楼阁楼上,摆了一桌宴席,几个人做在一起便用膳便看戏,楼下就是一个戏台,俯首而望,可以戏台上的情形听的清清楚楚。
就听戏台上云板响起,戏子也开始了他们的表演,这是一个大团圆的戏码,讲的是一个女子在路上遇到劫匪,被路过男子所救的故事,阴差阳错,男子喜欢上了女子,两人互通心意,要长相厮守。可是女子是个孤女,男子却是出身富贵人家,他们的婚事遭到了父母长辈的反对。有天夜里,男子和女子商议决定私奔,却是被人发现,男子被带了回去,关了起来,女子则被赶了出去。
可是,男子却对女子无法忘怀,以致思念成疾,家中长辈无奈,便派人将女子找了回来,请她救男子一名,最后两人成亲,男子的病果然好了,后来男子考取功名,女子成了状元夫人,长辈也接受了女子,结局皆大欢喜。
当唱到男子思念成疾的时候,魏皖却忍不住哭了,“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痴心人,可怜他的父母为他的病情忧心,他却为了一个女子一病不起,说是痴情,也是不孝。”
林琼箫眼睫微抬,继续看着台上的戏,没有言语。
这时候,魏皑突然冷笑一声道,“要我说,这个女子可真是不要脸,人家救了她,她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死乞白赖要嫁给人家,也不想想她一个孤女,门不当户不对,配不配得上。那个结局,不过是刻意营造出一个圆满来而已。”她目光流转,闪过一抹不屑,“说起来,我还听过另一个版本呢?大姐想不想听一听?”
魏皖眉梢微挑,“哦,还有什么新奇的版本不成?”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魏皑看了林琼箫一眼道,“好像是说,那个男子思念成疾之后,女子听说了,主动找上门来,说不求为妻,只求为妾。家中长辈和男子商议了一番,男子就答应了,男子也觉得,女子的身份,做妾也不错。后来男子身体果然好了,进京赶考,最后考取了状元,娶了高官之女,仕途一帆风顺,而那个女子依旧陪在他身边,伺候着男子和男子的夫人以及男子父母,倒也算是其乐融融,结局美满。”
季裳华垂眸,云淡风轻的笑笑,没有说一句话。
看林琼箫像什么都听不懂的模样,魏皑心中来气,挤出一个笑容,“可是,有句话说得好,宁做寒门妻,不做高门妾。虽然是高门妾,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再者,那女子也是出身书香门第,为了所谓的报恩,连自身尊严都不要了,实在是让人可悲可叹。”她对林琼箫道,“早就听说林姑娘也博览群书,读了许多锦绣文章,不知对此有何看法?”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林琼箫心中彻底明白,这是一出“鸿门宴”,借看戏来敲打她,不要妄图攀上她的弟弟,她林琼箫还配不上。
众人都在等着林琼箫回答,脸上神色各异,可是林琼箫并没有她们期待的面露难堪之色,依旧是淡然处之,声音如清风掠水,无比和畅,“二小姐过誉了,我也不过是随便读过几本书,大概是我见识浅薄,委实没看过二小姐说的这种,所以也说不上什么看法,让二小姐失望了。”
魏皑只觉得就像一巴掌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手指绞弄着帕子,表情微凝,干巴巴吐出几个字,“哦……是吗?不知林姑娘平日里都读谢什么书。”
林琼箫低头一笑,似是害羞,“也没读过几本书,不过略识得几个字罢了。”
魏皖勾了勾唇角,笑的温婉,“林姑娘实在是太谦虚了,二弟这几日经常在我面前赞叹,说你博学多才,秀外慧中,娴雅聪颖,很是难得。他向来心高气傲,能这样赞赏你,可见林姑娘多么得人喜欢。能教出这样女子,想必父母也不简单。”
哦,这就来探听她的身份了,怕她配不上她的弟弟。这些天,她的确有去过几次藏百~万#^^小!说,也遇到过魏钦,和他讨论过诗书,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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