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从此不会再对其她女人感兴趣。”尉迟宝琪铿锵道。
长孙涣愣了下,然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对,你总说你有了意中人,是谁说来听听,也叫我见识见识,能征服我们fēng_liú才子宝琪兄弟的女子,到底是拥有何等的风采?”
尉迟宝琪被这么一问,尴尬了下,脸热的别过头去,不让大家看自己,“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休想知道。”
房遗直特意观察了下尉迟宝琪,瞧他并没有往公主那边看,倒忽然有点摸不透尉迟宝琪的心思。
李明达眯起眼睛看尉迟宝琪,“那这么长时间,你就没有让那女子近身?”
“没有。”尉迟宝琪道。
“你身上的羊皮图被动过。”李明达直白道。
“啊?”尉迟宝琪一怔,愣了愣神儿,直叹这根本不可能。
房遗直冷眼看他:“公主说是,那必然就是了。”
尉迟宝琪惊讶又疑惑地问李明达,为何这样说。
“你这羊皮图当时是我们偷偷叫人伪造的,除了皮子味儿,上面没什么其它味道。但刚刚你给我的时候,我在上面闻到了松木味。刚刚我注意看那女子的手指,指甲缝里沾了一些松脂。该是在她房子里面弄的。”李明达解释道。
尉迟宝琪震惊不已,忙拱手佩服李明达:“公主观察的好仔细,但我想不明白,她是怎么从我怀里拿走羊皮地图。”
“你想清楚,你真没被她近身?”李明达问。
尉迟宝琪仔细想了想摇头,又把多福缓过来,多福也摇头。
房遗直遂问多福这两个时辰内,他家主人都和石红玉说了什么。多福想了想道:“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石娘子因为腿受伤,衣服脏了,只求我们帮忙打水烧水。她在屋内自己处理伤口,弄完之后,就邀请我和二郎进去。然后二郎就和石娘子聊了聊她的身世境况,奴就帮忙端水出去倒了,顺便帮她从泉眼里打水,把水缸填满。泉眼里的比较远,奴来来回回走了几次,但每次回来都听二郎和石娘子在说话。”
“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长孙涣道。
李明达让尉迟宝琪复述一遍他们聊天的具体内容,“谈什么天,什么地,都说清楚。”
尉迟宝琪就从石红玉的身世讲起,然后他们就聊起了春秋乱世,讲到了而今的盛世,庄稼的收成。
“这些两柱香时间就能说完了,还有么?”李明达问。
尉迟宝琪皱眉仔细想,却想不出。
“还讲了魏公和房公。”多福提醒道,“二郎想起来没?”
尉迟宝琪怔了下,然后满脸疑惑地反问多福,“我说过这些?”
多福点点头,表示自己打水回来的时候,听到屋里他们传出的说话声,却是这些。
“你不会真不记得了吧?”长孙涣笑哈哈道,“瞧瞧,我就说你被那石娘子的美色迷惑了,你还不服气,而今你连自己说过什么话都不记得了。”
房遗直让尉迟宝琪再好好想想,与那位石娘子接触的时候,是否有什么异常之处,“哪怕是细微的地方,也不要放过。”
“我好像有一阵犯困走神了,石娘子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我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尉迟宝琪想到之后,猛然转头对房遗直道。
李明达骑着马在尉迟宝琪的另一边,一眼瞟见尉迟宝琪的后颈有一处针孔。
“回去再说。”李明达催促大家骑快马往回去。
一行人刚到长安城,李明达就让人把高太医请来,请他查看一下尉迟宝琪后颈被扎针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解释。
“贵主请看,”高太医指着尉迟宝琪颈后的风池穴边上稍微凹陷的地方,“此乃是致命之处。手法不好刺深一点点,就可要人命。刺浅些,就可导致人瞬间晕厥。”
“那被刺的人可有知觉?”李明达问。
高太医想了想,“分人,若是分神关心别的事物,粗心大意之人,倒是很可能没知觉就过去了。若是谨慎之人,就可以感觉到。”
长孙涣听这话乐了,打量尉迟宝琪,“显然你是前者。”
尉迟宝琪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还有些不敢相信,“我真被她刺中了?”
长孙涣凑过去,帮尉迟宝琪仔细辨认了一下,然后确定道,“确有针扎过得痕迹。”
尉迟宝琪后怕不已,然后委屈地看向房遗直,检讨道:“果然你说得对,我就不该发什么善心,要以大局为重。更不该在发现她有问题的时候,还自作聪明,想深入虎穴立功。我死不足惜,就怕我死了还没查明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么有才华的人,如果白死了,多可惜。”
李明达闻言忍不住笑起来,“事情都过去了,倒不用如此。”
“看来这女子会口技。”房遗直推敲道。
“为何?”长孙涣问。李明达和长孙冲、狄仁杰等人也都看向房遗直,等待他的解释。
房遗直道:“高太医已经说了,这处穴位可致人立刻晕厥。她要想在宝琪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取出羊皮地图,重新绘制一份,需要花费一些时间。那最佳的时机,就是趁着多福在外打水之时动手,如此才能保证她绘图的时候,不被他们主仆二人打扰。而多福所听到宝琪讲得魏公、房公的话,宝琪却不记得,也刚好证明这一点。”
“当时宝琪晕厥,女子边绘图,边学了宝琪的口音说话?”李明达问。
“只能如此解释。”房遗直随即告知李明达,民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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