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打动他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同年级最美的校花,那个明媚不可方物,却害他与大学绝缘的漂亮女孩儿。冷枫与那个女孩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以后的每个日日夜夜,许愿数不清自己究竟偷偷流过多少眼泪。初恋的、暗恋的、单相思的滋味,充满了甜蜜更饱含酸涩。时常,在撞到冷枫与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许愿会莫名地觉得自惭形秽,小镜子里的自己在情敌面前永远都不够美。
“许愿,在想什么,怎么发愣了呢?”冷雪给她夹了满盘的菜,鼓励她多吃。
许愿笑笑,感慨地说:“忽然想起高中时期的一些事情,挺怀念的。”
“你和小枫是同桌,一定很了解他,他在学校人缘一直不好吧?”
“不会啊,他因为太帅,一直有好多女生喜欢他,那时候他酷酷的,都不怎么理我呢。”
“你怎么不理人家?”冷雪问冷枫。
冷枫专注于吃东西,轻描淡写地说:“她很吵。”
“臭小子,这叫开朗,有几个人像你这么闷,人家许愿没装作不认识你真是给你面子。不解风情的木头。”
许愿咽下口中的东西,喝了半杯饮料,闲聊似地说:“冷枫,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冷枫又没答她的话,冷雪意味深长地说:“他,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切实际。”
许愿不明白她的话,“怎么会不切实际呢,呵呵呵,一定是追他的女孩太多,挑花眼了吧!”
“真挑花眼还好了,证明他在挑,问题是他根本不挑,只一味地惦记着一个不值得的女人不放。”
这么说,冷枫是有心上人的。
许愿有点失落。
“我吃完了,回去睡觉。”冷枫放下筷子起身。
“这么快就吃完了,许愿来了你不陪一陪!”冷雪拍他一下。
“你不是陪得很好吗,看样子挺聊得来,我走了。”丢下话,冷枫便潇洒出门了。
“喂,喂!”冷雪叫他两声,他也没理,埋怨他一下,她继续对许愿说:“不用理他,他就那样,其实小枫只是外表看起来不近人情,心里是热的。见到你这个可爱的老同学,应该很高兴,我最了解他。”
“嗯,我知道。”许愿甜甜一笑。
“他晚上在外面有工作,要熬很晚,所以白天有时间会补点觉。”
“他晚上还要工作啊,做什么?”
“跑酒吧或餐厅驻唱。”
“驻唱歌手?”许愿吃惊地张大眼睛,“冷枫居然做歌手?”
“从来没听过吧,要不要听听?很棒哦!”冷雪兴致勃勃,很骄傲。
许愿用力点头:“在哪里,我去听!”
“今晚6点,你去靓子河酒吧,他会在那唱两个小时,然后八点半,还会去另一个酒吧,唱到十点。有时候还会赶更晚的场子,或者和朋友在一起喝喝酒,也有宾客提出要一起喝酒的。”
“他会从事这个行业,听起来好惊讶!他是怎么做这个工作的呢?”
“他高中之后就去其他城市打工了,工作很辛苦。有一段时间在酒吧做服务生,那个酒吧的歌手临时请假,他们一起唱过ktv,知道冷枫声音好,就叫他代班,这一代班,就从服务生变成歌手了。”
许愿充满希冀地说:“他的声音确实很富有磁性,我一定要去捧场。”
晚上,许愿很早就到靓子河酒吧,坐到了靠前的位置,比歌手们来的还早。暖场的主持人讲话时,许愿就在向舞台两边张望,等冷枫出现。看见冷枫上台,心底立即欢呼雀跃起来。
“嘿我在这里!”她向冷枫快乐地招手。
冷枫看到正坐台下中央的她颇为意外,主持人小声跟他说了几句话,就把舞台交给他和另外两位歌手了。他们分别唱了两首歌,后面是宾客自由点歌时间,冷枫的歌声给许愿带来了的惊喜,他的歌声充满了引力,时而低沉,时而浑厚,时而迷离,时而高亢,时而温若暖阳。这是许愿不曾见到过的冷枫,沉静而又,充满魅力,很多粉丝在下面为他鼓掌,送上欢呼喝彩,她的心脏无时无刻不为之驿动。
许愿还听到有女孩子撒娇般地喊:“冷枫,爱老虎油!”
台上独特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在那英挺的面庞蒙上一层异样夺目的辉芒。
他离她这么近,又那样遥远。久别重逢的滋味,像做梦一样。
第二章令人回味的气质
冷枫的一举一动,依旧倨傲冷淡,自他坐在那开始,就没有看过她一眼。直到许愿忍不住加入为歌者欢呼的阵营,不断拍手叫好,冷枫的视线终于落在她身上,许愿对他展露出灿烂的笑颜,还比了个很好笑可爱的加油的手势。
八点钟,冷枫在这家酒吧的工作结束了,和另两个歌手告别,许愿跑到他身旁,称赞道:“你唱的真好,我都忍不住想点歌了,有机会,我们一起去唱ktv啊?”
“我姐叫你来的?”冷枫问。
“她说你在这工作,我就来看你啦。”
“多管闲事。”他冷冷地说着往外面走。
许愿跟在他身后兴奋地追道:“我赞美你唱的好,你怎么不说谢谢?”
“你以后不要来了。”
“为什么?”
“不习惯。”
“你还是像上学时候一样不待见我。我又没说以后再来……”她大跨步赶到他身侧,打量着他的反应,轻轻一笑,“不过,我确实打算以后晚上没什么事情就来这里听听歌,环境不错嘛。”
冷枫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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