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后,难题交给我。”
窦宪见两人你侬我侬,心里极不爽快,可还是压住了火气,咧嘴一笑:“阿觅,我特意命人打制了几样新家具,你看看可否喜欢,若是喜欢,我命人做全套的。”
果然轻风细雨,只是这轻风细雨背后是隐藏的雷电,沈觅不想惹他,上前看了家具,虽不懂得材质,可看上去极为精致,甚至比漪澜小筑的还要好。
“窦宪,多谢,只是母亲早已安排妥当,这些,你还是搬回去的好。”
窦宪脸色一变,咬紧后槽牙,又扯出一笑:“阿觅,府邸这么多房间,这几样也不过是七八个房间的物什,哪里就放不下了?你——难道还要我抬回去么!”
知道这厮脾气难测,沈觅不想惹怒他,可若是今日收下了,那明日必定还会有,得寸进尺一向是他的专长。
“多谢你,只是——”
“修成君所用之物太后和皇上早已安排好,窦兄何必强人所难,难道把你的放进去,把皇上御赐的放外边?”薛泽的声音适时响起。
沈觅松了口气,可再看窦宪那张黑脸,刚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
这厮目露出凶光,杀气迸发,“姓薛的,干你何事!早日离开沈觅,免得横死我剑下。”
薛泽笑笑:“我本以为窦兄近日勤学苦练,多多少少能有半点长进,适才旁观于你,啧啧,就算换了绯色衣衫也换不下窦兄的黑脸啊。”
窦宪怒极,“嘡啷”一声腰中软剑出鞘,冲着薛泽飞一般刺去。
沈觅尚未回过神,眼前一道红色一晃而过,红白两色在院中纠缠,白影在前,红影在后,从院中打到屋顶,又从屋顶落到橱子上。
“哗啦——”橱子被红影劈成两半。
“哗啦啦——”木几碎屑纷飞。
“哗啦啦啦——”柜子在空中翻了几个个儿,落在地上已不成形。
不过片刻,院中家具狼藉不堪,白影夺下红影手中软剑,云淡风轻的笑道:“窦兄承让了,御赐之物放在外边总是不好的,窦兄心意阿觅已领,还是请回吧。”
窦宪看着破损不堪的家具,方才领悟过来,难怪方才薛泽不还手,一路跑跑跑,敢情这是引着自己劈自己的家具呢!
窦宪羞恼,看看沈觅,再看看薛泽,道:“是窦某技不如人,今日甘拜下风,不过,对沈觅,我不会放手,薛兄可要看紧了。”
薛泽拱手笑道:“有窦兄在太皇太后面前一力相护,薛某感激不已,这份情,有朝一日薛某会还你,至于看紧看不紧嘛,在下倒是不担心,从来都是阿觅把我看的甚紧。”
狗男女...啊不...狗男!
窦宪咬紧后槽牙,恨恨的指着薛泽,“我不会放手。”说罢转身出府。
沈觅早已把薛泽上下前后看了个遍,见他无事方舒了口气,“你啊,刚才吓坏我了。”
薛泽轻抚她的后背,揽她来到不系舟,避开众人,柔声安慰:“他武功不如我,阿觅别担忧,你瞧,家具不都解决了么?对付窦宪,就要用这种法子,难不成你还给他扔出去么?惹人的事还让我来吧,阿觅看着就好。”
沈觅嗔他一眼,“我何时看你紧了?”
薛泽大笑,搂美人入怀:“气他,我开心。”
沈觅戳他的胸膛,一戳又一戳。
“为何喜欢这般戳我?”某人捏住纤纤玉指,搂紧美人玉腰。
沈觅窝在他的脖颈处,蹭蹭,又蹭蹭,眼见着某人耳根红热。
“为何喜欢这般蹭我?”薛泽轻扣她的发髻,声音微变。
“我喜欢。”沈觅吐气如兰。
薛泽轻抬美人下巴,一吻又一吻,“我也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愿娶阿觅早日过门,日日在眼前,夜夜在身边。”
“我还从未见过你的母亲。”沈觅突然道。
薛泽搂紧美人:“不必着急,我母亲她——她也不同于一般女子,时候到了总会相见。”
嗯?
这是什么情况?
既然他说了不必多想,那沈觅便不再费心思。
太后命人选了个黄道吉日,沈觅迁入新府邸。
搬新家是个热闹日子,饶是再不喜欢张扬也着实张扬了一番。
太后与阳信公主亲临,朝中半数官员皆人到礼到,剩下的一半一看馆陶公主与窦宪也送礼庆贺,也麻溜溜的把礼物也送到修成君府邸。
皇上没有亲临,倒是把阿路派来了,连续下了十二道封赏,众人再看沈觅时眼神里满是艳羡。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瞧一瞧看一看啦~实力美男上演二十一世纪最强武力值开打~\(≧▽≦)/~啦啦啦
大狐狸:你干啥?
窦窦:我肖你
大狐狸:......你还是肖赵四大爷比较像
窦窦:你站住!站住!别跑!老纸秃你的毛!
☆、番外之成三
我叫成三,是窦家的杀手。
其实我不喜欢杀人,我喜欢药草。
小时候的事......已经很远很远,远的连阿爹阿母的样子都记不清了,草绿了一遍又一遍,树叶枯了又长出新的,什么都在变,却又没变。
唯独她,那可爱的小梨涡,清澈灵动的眼睛,温和如水的笑意,一直都在我心里,从未褪色。
阿爹会些武把式,时常带我上街卖艺,阿母为人织补衣衫,所得银钱少得可怜。
为了能多赚点钱,我勤习武艺,就为了从看客手里多赚那么一点点钱。
可是,每次叫好声很多,钱却很少。
阿母常说自己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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