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采娘:不行你不能喝酒!
邹午悟了,拿眼睛瞪常知医:竖子!
常知医当然是只顾着在眼神里跟肖七月叽叽喳喳,眼风都没匀他一点。
邹午只好像斗败了的大狗一样,垂头丧气的把人送走了。
最近一个月的针灸还是有用的,起码邹午走路带风不用人扶了!
但是看着采娘咄咄逼人的眼光,邹午闭着气一口把碗里的药闷了下去:这药真是要苦死他了!舌头跟都苦木了!喝得他想吐!
又一次邹午趁着采娘不在,想要伙同送药来的侍女瞒下来,那侍女一脸冷淡,“侯爷,夫人说了要亲眼看见您喝完了,咽下去,再走。”
邹午:好叭!自己娶回来的媳妇还能怎么办!然后捏着鼻子仰头倒进了嘴里。
还有一次邹午趁着采娘回身整理东西想要把碗里的药倒进花盆里,碗都还没歪就听见采娘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你要是洒了,我锅里还有。”
邹午一口闷后:好叭,我娶的媳妇还能怎么办!
往复再三每天喝药已经成了夫妻之间的一个小情趣,每日里没事情可干,邹午就绞尽脑汁想法子不喝药,采娘面无表情的戳穿他,然后他一口闷下去。
府里的小厮下人们都听说了,但是这消息也仅仅是在府里转悠着,万万传不到外面去一步,这也是采娘管理下人的手段了。
守孝已经过去九个月多,家里孩子们已经在家呆了许久,采娘想着孩子们也是时候松乏松乏,就准了几个人去逛花灯的小要求。
几个孩子大了,也是时候要出去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青年才俊或者窈窕淑女了,故而采娘没有过多的叮嘱回来的时间。
八月十五元宵灯会,红彤彤的灯笼挂了满街,两边的小贩摊子上摆着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灯笼。
邹巧巧走在两位兄长中间,这灯会她年年来,着实没什么新奇的,等会儿还会有一个猜灯谜的摊子,一群自以为fēng_liú肆意的穷酸们会在拿摇着个折扇,也不看看这是多冷的天也不怕流鼻涕!
装少年才子?有本事把灯谜都猜出来呀!捶胸叹足算什么才子,还不是你连个小贩都比不上!
☆、第 66 章
所以邹巧巧也就是随意一瞥,就是这一眼一个穿着雪狐裘的公子吸引住了她的眼睛。
只见那男子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冠若玉,身后跟着一个翩翩少年郎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是兄弟吗?还是叔侄?
那男子正拿一个灯笼排在要领礼物的柜台前面,他前面的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在跟小贩讨价还价,他没有一丝不耐,反而拿手里的玉佩跟身边的少年说着些什么。
邹巧巧远远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这男子身上的气度让她为之心醉,好像自己等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能遇见他,一颗心扑通扑通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邹念安两兄弟看她不动了,眼巴巴看着猜灯谜的小摊,对视了一眼:这是想猜灯谜了?以往她对这个不感兴趣呀!
邹念安再定睛一看,就远远看见了那父子二人,笑着拍邹庭之的肩膀,“遇上了宁安侯,咱们去打个招呼。”
邹庭之一脸疑惑,“宁安侯?我怎么没听过?诶,是那个玉面阎罗?一直镇守南蛮的那个?”
邹念安笑着点头,“他是去年过年前回来的,当时正赶上咱们家出了事就没能在大年宴上看见他。”
邹庭之一脸的兴奋,“他怎么回来了?”
邹念安与有荣焉的介绍,“这位宁安侯手段狠辣,去年一场大战几乎灭绝了南蛮诸部,现在南蛮安定,自然要把人调回来,人家可都三十三了,比咱们爹娘也小不了几岁的。”
“那个少年呢?”
“那是他儿子,听说宁安侯夫人在生下这位宁安侯世子的时候难产而死,宁安侯又忙于战事就没有再娶妻,这次回来京城南边安定是一方面,要娶一位继室侯夫人也是一方面。”
“那想做继室侯夫人的人家应该很多的,怎么他还没有成亲?”
“他都三十好几了,哪家能把十几岁的小姑娘送给他做继室,都要跟他儿子差不多一般大了,谁家舍得,能做继室的不能是嫡女那就只能是庶出的,那些清流们嫌把女儿嫁过去有卖女求荣的名声不肯,武将家里闺女宝贝着呢,也不肯嫁,所以呀这宁安侯到现在无人问津呀!”
邹巧巧此刻凑过来,眼睛放光,“真的吗?”
邹念安看了她一眼皱了眉头,“怎么,你看上他儿子了?不行,他比你还小一岁呢。”
邹巧巧无语的别过头去,“哎呀,不是!”
邹巧巧烦躁的甩开两个哥哥,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娘说过,女孩子要矜持,男人大多不喜欢咋咋呼呼主动不自爱的女孩子,娘还说过,还说过什么来着,嘶,好像给忘了!真愁人呀!
邹巧巧在那想了半天,看见宁安侯带着他儿子要走了,一甩袖子:算了,先刷个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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