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势,反而看着因为旧伤反复而消瘦的身躯有一种可怜凄凉得意味。
台阶下面的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皇上已经有十三位公主了,这一位寄托了祁信很大的希望,看过的人都说是个儿子,谁能想到也是个姑娘!
祁信无力得坐回椅子上,喃喃自语,“朕三十二位妃嫔,有孕的超过半数,竟都是女儿!皇后贵妃老了,那些去年新纳进来的也生不出?”
祁信难受得不是没有儿子,他有一个出色的本分的年轻的儿子,他受不了的是这么多的女人都不能再给他生出儿子,这说明不是女人的问题,是他,是他生不出儿子!这是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惩罚!
采娘皱着眉头手指敲着桌面,心里面暗想:这皇帝老了老了还那么多花花肠子,明年又要征秀女,这是多大一笔银子,各家女儿又要消停一阵子,千金坊的生意又要冷淡一阵子了!
采娘倒是不怕祁信看上她闺女,虽然修身养性这么多年了,但是谁敢动邹午的闺女他都能跟你拼命去!
她发愁的是自己儿子跟闺女已经拖了一年了,而且俩人也不着急,就自己成天着急上火的。
昨天祁佑玄喝多了就跟着邹念安宿在了镇安侯府,采娘看着天也不早了虽说今日放旬假,但是年轻人还是早睡早起比较好,而且她也怕两人宿醉头疼让人煮了醒神茶。
采娘招手想让身边的小丫头去叫人,转念一想大早晨的,俩血气方刚大小伙子,自己让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去叫也不合适,容易引导人犯错误,回头让太子妃听说了心里不痛快。
四下看了一圈,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没有个管事婆子之类的,叹了口气自己去了,“真是个劳碌命呀!”
采娘隔着门敲了两声,“醒了没有,我给你们带了醒酒汤。”
屋子里面两人面面相觑,邹念安傻傻的看着床下面祁佑玄被撕坏的衣裳,祁佑玄看着他,一室安静。
等到采娘的敲门声传过来,邹念安才如梦方醒,回头叫道,“娘我俩刚醒,缓一缓就起了,醒酒汤你交给常叶就行了。”
常叶是邹念安身边的小厮,看见采娘来了跟祁佑玄的小内监害怕的脑袋都不敢抬,生怕漏了馅。
采娘摇摇头,常叶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却听她嘱咐,“你看着他们起来洗漱后就喝,要是凉了你就让人再做一些,我就先回了。”
采娘走出去好几步,忽然回头,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常叶吓得一个激灵,采娘失笑:这小胆!但念头还没从脑海里划过,就突生疑惑,她不记得常叶胆子小,再仔细一回想好像不是胆小是心虚,采娘抬了眼皮想回去再看一眼,又放弃了。
等回到院子里面就看见平时不出现的守卫队长在自己书房里,采娘有些疑惑非大事他只会在暗中保护,她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大事呢?
采娘跨进了书房,这地方是府里的禁忌,小厮丫头都不能进,她随行的丫头都是到院门口就停下来侯着了,所以也不怕有人发现。
守卫队长双手托上一个拆开的小蜡丸,采娘看他郑重的神色有些吃惊,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凝神看去,一条不过食指宽的小纸条上有一行蝇头小字:邹家大郎与太子有染。
采娘手一颤,抬眼看他,“这是谁传的消息?”
守卫队长恭敬得垂头,“一个暗卫,没出府就被我接下来了,拿到消息的人已经被看押了,传消息的也抓起来了。”
采娘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亮得惊人,“处理了!”
“是!”
“再给我查查他们俩,不,我家里这三个孩子都查!仔仔细细的查,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
采娘又想起什么叮嘱道,“想法子把那人在大庭广众下杀死,连太子都要瞒过去!弄死之前仔细检查他身上的所有东西!”
“是,东家不打算把消息透给太子吗?”
采娘深深看他一眼,“这事要埋进土里!”
“是!”
“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采娘等到人走之后又仔细的看了看手上的字条,一字一字都好像利剑一样锋利,杀得她片甲不留。
采娘点起一盏油灯,把纸条凑到油灯上,然后亲眼看着它烧成一小撮灰白的灰烬,把它混在茶水里倒到门外的花盆里。
半个时辰后,祁佑玄跟采娘告辞,采娘面色如常的跟他告别,殷殷叮嘱。
祁佑玄出门不过半刻钟遇刺,身旁暗卫侍卫几乎死伤殆尽,才被及时赶来的卫队救下。
采娘把邹念安叫到茶亭说话,没多久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得进来,“太,太子遇刺!”
邹念安一下子脸色惨白,有些踉跄的抓住来人:“你说什么?”
小厮连忙接口,“太子无碍就是护卫损伤严重!”
邹念安这次微微出了口气,回身冲采娘行礼,“娘,我去看看他。”
采娘也一副慌慌张张得样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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