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无论他走得多远,段家都会留着他的位置。
在人情淡漠的现代社会里,段振祥有这样一份心已是弥足珍贵,而他,又何尝不想回去?三十年的羁绊,早已将他和段家、和博盛紧紧联结在一起,于他而言,那才是真正心之所向的地方啊!
更何况,那个地方还有她。
可现在,她已经离他远去了,远得遥不可及。
段景晔想着,眼前又浮现出梁婧的身影来。
刚开始,他关注她,只是因为段骁逸所托,渐渐地,他发现自己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多了一些探寻,多了几分欣赏。
她清新淡雅,纯净得就像一杯水,一眼就能望到底。
可她又是娇俏明丽的,就像一朵盛放在枝头的桃花,一旦落入眼底就想放在心上。
而他也惊喜地发现,段骁逸去了德国不过半年,就不再关心梁婧的近况,而梁婧更是从未提起过段骁逸,就好像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曾经的他以为自己身边的那个位置只能留个一个家世匹配的女人,可现在,他却想要去争取属于自己的爱情,于是他一点一点积攒勇气,一点一点向她靠近。
可世事无常,一夕之间他就从山顶摔落平地,他失去了显贵的身份,也因此脱去了身上的桎梏,他以为自己失去了所有,但至少可以拥有爱情。
却没想到,他还是晚了一步,那个笑容纯净心无尘埃的女孩,注定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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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梁婧和段骁逸就回程了。
段景晔因为有任务在身,找了一个休假的同事开车将他们送到市里的机场。
等上了飞机,梁婧才发现,她坐的竟是段振祥的私人飞机。
不过扭了个脚,这样兴师动众真的好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光吉县...
段骁逸却一脸的无所谓:“要不是帮老爷子找儿子,你能扭伤脚吗?连架飞机都舍不得出动,他好意思?”
梁婧:“......”
要是在以前,老董事长高高在上,她一个小员工,连和他碰面的机会都没有,厚着脸皮坐了也就坐了。可如今她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她想和段骁逸在一起,尽可能长久地在一起,那这件事会不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梁婧垂着眼陷入了不安的沉思,段骁逸像是知道她的心思般,捏了捏她的脸颊,安慰道:“好啦,别担心了,是公司有突发状况,我必须尽快回去处理,才动用这架飞机的。”
梁婧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担忧地问道:“什么突发状况这么紧急?”
段骁逸并没有回答,只是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轻声说道:“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好好在家养伤、好好准备考试就行了。”
梁婧一听,忙不迭地挣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诧异地确认道:“那你是同意我离职了?”
有什么不同意的?人都是我的了...
段骁逸虽然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是另外一个说法:“你闹着要离职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你绑在办公室里...就像当初,你说要分手,我还不是依你...”
这是要跟她翻旧账啊...
梁婧像是没听到他的后半句话似的,歪着脑袋,笑眯眯地应承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哼,你知道我的期望是什么吗?
段骁逸垂眼,颇为哀怨地乜了梁婧一眼。
梁婧却突然抬起下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没想到梁婧竟会主动亲他,段骁逸一时懵住了,大脑像当了机,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梁婧却还仰着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眉眼弯弯地冲他笑。
他心中蓦地一动,当即俯下脸,吻住了那张嫣红的小嘴。
唇上的摩挲与吸吮自然是满足不了的,段骁逸伸出舌尖,探进那两片湿滑的唇里,却没想到,之前不管偷吻也好强吻也罢,总是躲在最里头一动不动的香软小舌,此时竟主动迎出来,热情地与他交缠在一起。
这让他越发兴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个天昏地暗,要不是飞行员就在前面坐着,他真想把她压在座椅上来一次“机震”。
省去了中途的转机,足足节约了一天的时间,飞机降落在江州机场的时候,才不过才下午三点。
段骁逸似乎真的有急事,把梁婧送到了自己位于公司附近的公寓,就赶去了公司。
梁婧躺在他的床上,一时竟有些无所适从。
她虽然想和他在一起,却没打算和他同居,可眼下自己腿脚不便,要是执意回到自己住处,只能天天吃外卖,而住在段骁逸这里,虽然冒着被他吃掉的危险,但至少有阿姨为她洗衣做饭。
其实就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有心吃她,她还能逃得掉吗?
两相权衡,梁婧最终还是决定听从段骁逸的建议,先在他这里住下,直到脚伤痊愈为止。
段骁逸的这间公寓很大,足有两百多平米,却只有一间卧室,宽敞的空间里,单摆着一张木质的大床,灰白条纹的床品搭配浅灰色的墙面和白橡木的地板,简洁干净,充满了单身男人的气息。
空调开得很足,梁婧陷在柔软的大床里,没多久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六点多了,梁婧下了床,看了一眼床边的轮椅,还是选择扶着墙,单脚跳出卧室。
外头的客厅里只亮着一圈黯淡的暗槽灯带,一旁的开放式厨房里,却开着明亮的顶灯,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正背对着她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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