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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用水洗澡?
这是要干搓的节奏?
段嫣嘴角抽搐,“戊十六师伯,你在开玩笑吗?”
“你说呢?”
“我知道了。”
段嫣的脸顶着生无可恋脸,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开养鸡场。
这一夜,腰酸背痛的段嫣对着镜子,催动十五次清洁咒语,二十次除味咒,以及一张芳香符,让瑶光上上下下把他嗅了两遍,确定身上没有一点点味道后,才上床练功。
那酸爽的滋味,别提了……
第二日,他依然一大早跟着尉迟戊十六去拔鸡毛。
看到比昨个数量还要多得死鸡,段嫣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恶心,而是手抖,这一池子死鸡,自己得揪到猴年马月啊!
“小子,怯了?”尉迟顶着一张变态脸,十分阴险得看着段嫣,“我可丑话说前头,你要是不行,就回你的落霞山,你们合欢派弟子什么德性,我也不是没接触过,一个个娇生惯养的不行,你要是受不了想走,我不拦你。”
尉迟说这番话本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激将法,他其实是挺担心段嫣撂摊子走人的。
他若换种说法,段嫣或许还会感激,可他偏偏拿段嫣的同门,合欢弟子说事儿,自己的门派就算有千般不好,不是外人随便指责的,哪怕这个人是德高望重的元婴道君,是自己师父的朋友。
段嫣的脸瞬间难看起来,当即他的语气变得很冲:
“落霞不改,合欢依旧;龙谷仍在,不见屠龙,尉迟前辈离开龙晰谷后可曾回去看看以前的屠龙门?”
尉迟戊十六黑脸了,“你是来抬杠的?”
“不敢。”
尉迟戊十六冷笑,“既然你们合欢这么好,你来我这儿做什么,我这边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这样的后生,我教不了,也不教了,另请高明吧!”
说完袖子一甩,走了。
段嫣沉默良久,没有去追,随手提起了一只死鸡,坐在鸡池旁的矮凳上开始给鸡拔毛,和昨日相比,他已经熟练许多,虽然没有尉迟戊十六那般娴熟,但已经有模有样。
段嫣并不知道,尉迟戊十六其实并未离开,他只是隐匿了身形和气息。
按照尉迟原本的想法,是打算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点教训,不过看到段嫣熟练的动作后,他变了想法,虽然依旧不满,但心里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不过这也白搭,这姓段的小子惹他了,不道歉,别想他会原谅!
段嫣和尉迟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布结界,因此养鸡场主人,鸡舍居士和鸡舍夫人讲事情的前因后果听得是清清楚楚。
他们倒没有自己在听墙角的觉悟,夫妻俩都觉得,他们是大大方方地听。
布下结界后,夫妻俩开始讨论刚才他们听到的内容——
“‘落霞不改,合欢依旧;龙谷仍在,不见屠龙’,哈哈哈哈,尉迟那老小子要被气昏了吧。”
“确实不错。”
“不错什么,再不错还不是练了那劳什子的《罗汉心经》……”
“我看看你的手,好了吗,我给上药?”
“好。”
段嫣拔完鸡池里所有的鸡,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天空繁星点点,屋外人声鼎沸。
段嫣将鸡毛堆好放整齐,正要离开,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嘶哑低沉地男声——
“段小子。”
段嫣回头,刀疤脸的养鸡场场主就站在他背后不到一丈的方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见过居士前辈。”段嫣连忙低头抱拳,向来人问好。
“喏,小子,这是你今日的工钱,明日还来吗?”
“来。”段嫣说道,收起灵石。
“那今晚就别回去了,收拾收拾,一会儿跟着我给城外的黄鼠狼部落送货,我家娘子的手被你伤了,你顶上吧。”
给黄鼠狼部落送货?!
黄鼠狼还有部落?!
段嫣傻了眼,半晌,他结结巴巴地问道:“那晚辈可以给曲师伯传个口信吗?”
“可以。”
刀疤脸的鸡舍居士并没有为难段嫣。
“那好,请前辈等一下。”
段嫣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空白符纸,和符笔,写明情况后,又开始画符文,待段嫣写完最后一笔,金光一闪,符纸瞬间变成了一只符鸟,在段嫣面前拍着翅膀。
男人看着那只符鸟,眼中透着几分惊讶。
“交给曲师伯,谢谢。”年轻人温和地说道。
符鸟点头,绕着段嫣转了两圈,消失在夜色中。
段嫣的传讯符经过数个版本,多次改动,如今已经比最初版本飞得快一倍,不一会儿,符鸟就飞到屠龙门的地宫,来到曲无颜的面前。
而此时,曲无颜正在绞尽脑汁从丈夫口中打听段嫣的去向——
“去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的,怎么回来就一个,段嫣呢?”
“哼哼,他本事大着呢,用你操心?”尉迟戊十六一点都不配合妻子,反而嘲讽了几句。
“又怎么了?人家段嫣好歹也喊你一声师伯,花容子师弟把他徒弟托付给你,有你这么当师伯的吗?”
“不要你管!”
“你——”还不等曲无颜继续说,空气中异样地波动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符鸟,是段师侄?”曲无颜刚说完,符鸟已经飞到她手上,一阵金光,黄色的符鸟变成了一封信。
本打着偷听主意的尉迟戊十六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信,我看看!”
说着就要过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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