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两人在船中对坐,聊了不知多久,白飒臊得再争不出半句,终于无奈认输,勉强同意了傅慊在上。
见白飒同意,傅慊露出得意的笑意,伸手去解白飒的衣服。
后者就那么端正坐着,像是一个木头人。
衣服解了半天,不见白飒有反应,傅慊挫败:“你怎么不给点反应”
白飒莫名:“什么反应”
“你……你至少嗯啊一两声。”
白飒哦了一声,酝酿了半天也没能发出声音,只能诚恳道:“不行,发不出来。”
傅慊拜倒,无奈去脱自己的衣服。
看着那人解开衣服,露出伤痕斑驳交错的身体,白飒只觉得呼吸窒在鼻梢。
那断经绝脉之痛,剑圣一剑之殇,还有自己心口一刀,这个人有多痛,白飒不敢深想。
两个俱是伤痕累累的人走到了一起相依相偎,怎么能说不是天意注定呢。
白飒忽然伸手搂住傅慊,让彼此□□的胸膛相贴,忍着耻意道:“子厌,你不要改字了,我觉得这个字听着就很好,即使这天下人都厌弃你,我也只会……喜欢你一个人。”
就像当初这天下不容你,我也会做那唯一容你之处。
这是白飒所能说出口的最大胆深情的告白了。
傅慊唔了一声,实属首次听白飒叫自己的字,觉落在这人口中感觉都不一样,这般想着掐了一下白飒:“你个石头脑袋,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呢,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的字是厌弃的意思了。“
“那你……”
白飒的话音卡在口中,脸色古怪任那人手下动作,忍耐间听对方道:“子厌,意为满足。”
“得你,我心满意足。”
(此处省略e……半本四万书)
傅慊自此得了趣,白日划船加快脚程,夜里就压着白飒厮混,这般数日,白飒苦不堪言。
又是一日被那人纠缠到白日,白飒疲惫地躺在那里,半晌才道:“傅慊,你这样日日……不累吗”
傅慊含糊了两声:“不怎么累。”
白飒继续旁击侧敲:“我们天天这么胡作非为,你就不怕船有翻了的一天吗”
这下傅慊罕见沉思起来,道:“你说的在理,我们今晚轻一些就是。”
不等白飒再开口,又道:“不过你不必担心,这种事,在水里也是能做的。”
白飒:……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知在船上待了多久,终于能看见远处似乎有原野人家。
又走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白飒才醒来,躺着缓了缓酸痛才艰难坐起来,撩开帘子往外看去。
见清风压草,露出成群的牛马,看起来是个有人烟的地方。
那边傅慊也醒过来,起来一起往外看:“风景不错。”
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
白飒只能赶紧捉住傅慊的手,几分严肃道:“傅大夫,知止。”
“我不止又能怎样”
白飒看着这人傲然的神情,忽然发现自己对着这个人再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半晌只能无奈:“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听见这句话,傅慊一笑,又吻住了白飒,把这人扑倒。
这么缠绵了一会儿,忽听外面马蹄声声,白飒赶紧推开傅慊。
傅慊不满:“慌什么。”
白飒咳了一声,尴尬道:“让人看见,终归不太好。”
傅慊勉勉强强坐起身,看起来有些委屈的样子,白飒觉得自己真是把这个人惯坏了。
伸手拉开船前的帘子,白飒探出身去,傅慊也一起往外看。
有三匹马奔来,马身高大,坐在上面的人更显高。
待看清马上人,两人顿时脸色纷呈。
白飒神色尴尬,傅慊则脸色一沉。
此人正是那隐入沙漠不知所踪的求索。
船边两人衣衫不整,斑斑痕迹,昨晚做了什么昭然若揭。
求索大手一挥:“笔墨伺候,这等妙景画下来,定能大卖。”
傅慊咬牙切齿:“找死。”
反手把白飒推进船舱,自己把腰带系紧就是飞身而去。
白飒跌在船舱里,罕见没有去拦傅慊。
只一会儿,就听外面传来求索的惨叫:“救命啊!大魔头傅子厌要杀人了!救命啊——”
白飒听见这一声心头一惊,但很快又平复下来,意识到这方天地再无人知那傅子厌是何人。
边想着,白飒往外看去,只见傅慊光着腿追求索,要夺那人手上纸笔。
再远望只见天地金光,共成一线,风吹草低,融融风光,安详宁和,人间仙境。
这样望着不觉思绪飘远,白飒忽想起傅慊许久前说的话——“我愿这山海可平,但终究是愿,成不了的。”
白飒笑将起来,念起这是一首诗,没想到傅慊这人还挺含蓄。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
所爱隔山海,愿山海可平。
而今如愿。
山海,可平。
正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 正好是个整数,正好是在月底最后一天~(≧▽≦)/~
不会写r_ou_的作者先拜退了
先放后记,之后是番外,咸鱼作者的第一篇文,开心
第41章 后记(一些碎碎念)
1 关于动机
2 关于行文
3 关于番外
4 关于下篇
关于动机
首先感谢愿意看我故事小可爱,因为是第一次发文,也是第一个额……中长篇,原本还担心完全没人看来着。
其实一开始脑海里先蹦出来一个被万箭穿心的人被一个臭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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