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将别再腰间的扇子唰地一下打开,轻轻扇了扇,“我听说,那七王爷正与七王妃闹和离呢!”
侧耳倾听的几个大汉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面面相觑。
“不是吧,这才成亲没多久呢,怎的就开始闹和离了?”坐在瘦猴男子身边的大汉挠了挠脑袋,有些怀疑。
听到居然有人敢质疑自己,那男子把扇子一关,面露不悦,“这还有假,我大舅伯的侄子的闺女的远房表弟就在景王府当差,听说,这几日景王府被两个主子闹的那叫个鸡犬不宁,七王爷和七王妃整日里就两个人关在房间里摔东西吵架,那动静大的,隔老远都听得见。”
景王府,惜云院。
“宁管家,您说这如何是好呀,这这这,这都是今儿个的第三回了。”
宁止站在院子里埋着头来回踱步,愁眉不展,显然也是忧心不已。
“啪嗒!”一声清脆的瓷器破碎声从房间里传来,同时还伴随着千晗景隐隐约约的咆哮声,“你自己肚子不争气,还怪起本王来了!”
宁止面色一抽,听这声响,被砸的应该是当初太子殿下送过来的冰裂云纹钧瓷。
“哐当!”一声沉闷的物品掉落声,笛榕落一向冷清的声音中染上了几分怒意,“这就是你跑去藏翠楼的理由嘛!”
宁止脚步一顿,听这声响,被砸的估计是太傅当年赠给王爷的辟雍研了。
宁止站在屋外,随着屋内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宁止的面色也变得越来越扭曲。他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自家的两个主子到底懂不懂勤俭持家四个字怎么写啊,这砸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本王就是去了藏翠楼又如何,本王告诉你,若是那花魁怀了孩子,本王不仅要去藏翠楼,本王还要将她给迎进府里!”千晗景怒气冲冲的声音再次从屋内传来。
而此时屋内的千晗景却是右手撑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桌子对面坐着的笛榕落,左手拿起桌上的最后一只茶杯,往地上砸去。
“七王爷还真是不挑啊!只是这最后生下来的种到底是谁的可就不好说了!”笛榕落嚷嚷完这最后一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能砸的全都已经被砸干净,对面坐着的千晗景依旧一副痴汉脸看着自己,当下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来冲着千晗景一挑眉,示意他往旁边挪,然后气沉丹田双手用力一掀。
屋外的众人便听到巨大的一声闷响,全都吓得一抖。
宁止终于是忍不住双手捂脸,他如果没听错的话,刚才那个声响,只有屋内最大的那张红木雕花纹嵌理石圆桌才能发出吧,也只有王妃才有那么大的力气,能够独自一人就把一张桌子给掀翻了吧……
宁止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景象,哗啦啦的白银不断的从他手缝里漏了出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搬着小板凳屁颠颠的挪了个位置静静看着自己媳妇儿表演的千晗景也是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妈呀,虽然他一直知道自家媳妇儿很剽悍,可是,真的要到这种程度吗……
笛榕落倒是不在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偏头看见坐在一边的千晗景还在发呆,就走过去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无声的用嘴型对千晗景说的呀,“小爷我先出去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站在院内各处听墙角的众人像是一瞬间被人同时扭了发条。
“哎呀厨房里的汤应该快好了。”赵厨娘一拍脑袋转身向门外走去。
“哎呀花园里的草该清理了。”
“书房的灰尘还没掸呢。”
“……”
宁止也在门开的一瞬间努力从痛心疾首的表情穿换成平时的面无表情,只是面部表情一瞬间转变过大,竟有些不协调导致了嘴角微微的扭曲了。“啊,那个,那个今日送过来的账目还没看呢。”
笛榕落将众人的反应全都看着眼里,心中暗暗发笑,面上却依旧是一片阴沉,只一言不发的直直往院外快步走去,压根不管院里的其他人。
……
“你知道吗?七王爷正在跟七王妃闹和离呢!”
“啊?真的吗?为啥呀?”
“听说是太医诊断出七王妃难以受孕,七王妃又犟着性子不肯让七王爷纳妾,七王爷一气之下跑去了藏翠楼,还宣称若是藏翠楼的头牌能怀上种,就要接进府里来呢!”
“我滴个乖乖,太刺激了!”
“还有更刺激的呢,我听说,今天一大早上,七王妃带着行李回了将军府!”
这几日,景王府和离之谜成功挤下了这段时间以来长期霸占京城八卦榜榜首的太子下毒案和两相朝堂纷争,牢牢的霸占了第一名的位置,更是在笛榕落今日早上并不低调的打包收拾行李回去娘家事件中被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那些尔虞我诈暗潮汹涌什么的,哪里有爱恨情仇fēng_liú韵事吸引人,尤其当这件事的主角出自一向神秘的景王府。
……
“外面那件事,您怎么看?”最近一段时间狠狠的压了千晗彦一头的千晗光可以说是颇为意气风发了,多年来的蛰伏,只能躲在角落里小心窥探的郁闷,终于能够好好的发泄出来了。父皇看重又如何,他千晗光就算常年被打压,也绝对不比千晗彦差一丝一毫,更何况,他的手上还有一张任何人的想不到的牌……
“静观其变。”比起千晗光,齐丞相就显得沉稳的多,他自然是比千晗光看的远些的,心里更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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