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起来,看到他喝得醉醺醺。云霜在外面拍着门,听到她说没事,叫她回去休息,这才离开。
她走过去扶他,他仍然叫着,我没醉。
“没醉,没醉。”她哄着他,扶他去床上。
他迷迷糊糊跟着她,眯着眼看着她,看清了是她,一下子变了脸。他将她扑倒在床上,大半身子压着她。他沉得厉害,她推了半天推不动。
他一双手便擒住了她两只胳膊,一双薄唇凑上来封住她的嘴。她挣扎着,扭过头躲避着他的满身酒气。她的抵抗惹怒了他,他伸手撕碎了她半边的衣服,他的唇在她的颈间,身上游走。他慢慢松懈了下来,她抽出了一只手来,环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勾向自己。她突然的主动令他一怔,完全放松了下来。她突然在他肩上狠狠咬着不松口,他疼痛难忍,放开了她。他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她光着大半身子,一双眼冷冷盯着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疯狂。他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她转过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他躺在另一侧,头晕的厉害,很快便睡过去。
☆、赛马
萧景琋醒来的时候,上官泠儿正在用早饭。
他走到桌前,她就像没有看到他似的,自顾自吃着东西,不说话,也不请安。
她正夹菜的时候,他端起桌上的粥碗,舀了一勺就送进嘴里。
她忽然抬眼看了他一眼,又接着吃东西。
“殿下,那碗粥……,是娘娘的,刚吃了两口。”云霜开口有些窘迫地看着他。
“是吗?”他说着又往嘴里送了一勺子。
“云霜,再去拿一碗来。”她淡淡道。
他伸手去夹远处的菜,忽然肩上一疼,他放下筷子,揉着肩膀。
“殿下,您没事吧?”小豆子条件发射地立马问道。
“没事,就是肩膀疼。”
“奴才一会儿去请太医。”
“嗯,”他随口应着,忽然想起昨晚之事,若是叫太医看见他身上的牙印子……,他立马改口道,没什么大碍,不用找太医了。
“臣妾吃完了,殿下慢用”,她说着已经起身离去。
上官泠儿在花园坐了一会儿,回到房里,以为他已经走了,却看到他正坐在桌前敷药。
他头向后侧着,能看到伤口,单凭一只左手在那伤口处敷药,并不容易。
他扭着头一个不小心,药瓶子从手中滑落。他正要起身去捡,她已经先他一步捡起了瓶子。
“转过去。”她并未将瓶子给他,却叫他坐好,亲自来给他上药。
“小豆子平日里不是勤快的厉害,现在怎么没了踪影。”
“他若是见了这牙印子,指不定又要怎么想。”
她不再言语。敷完了药,只说了句好了便离去。昨晚的事情,他一时糊涂,他应该跟她道歉吧,可是想开口叫住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只好又生生咽了下去。
“如今清水池的荷花正是开的最好的时候,殿下要不与娘娘去游湖,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小豆子看萧景琋手里的兵书,一下午就停在第二百四十三页,两个人最近几天又是不瘟不火的样子,反倒比主子还着急。
“多嘴。”萧景琋抬头睨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看书,读了两三行,觉得心烦,便把手丢在了桌子上。他摸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陷入沉思。
“她之前落过水,去游湖不合适。”
“那就去郊外骑马,娘娘不是一直想出府,殿下遂了娘娘的心意,她一高兴,殿下和娘娘之间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萧景琋直接主抓最后半句蹙眉问道。
“没有,没问题。”小豆子笑嘻嘻看着他。主子这副样子,他还哪敢再说半句不好听的。
“等会儿去通知上官将军,叫他明日在郊外与我汇合。”
萧景琋只说是要去个地方,上官泠儿就被稀里糊涂拉着上了马车。到了目的地,下了车,她看到上官靖立刻兴奋地跑过去,扑到他怀里。
他抱着她转了三个大圈。
“半个多月不见,泠儿都瘦了,太子府克扣你的饮食了?”他打趣道。
“哪儿有,是泠儿每天都在想哥哥,我看哥哥倒是胖了一些,果然是没有想泠儿。”上官泠儿说着扁嘴,露出一副委屈状。
“你这丫头,真是越发牙尖嘴利,学会拿哥哥开心了。”上官靖一脸宠溺看着她,说着伸手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
“哥哥。”她笑着揉着额头。
萧景琋走过去咳嗽了两声,上官靖向他行礼,上官泠儿这才转过身来敛住了笑容。
萧景琋背手站着,小豆子一挥手,几个小厮牵着三匹马过来。
“是要骑马吗?”上官泠儿说着已经走上去摸马。
“三匹都是我特意挑选的良驹,泠儿你选一匹。”上官靖说着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一匹白马旁边,伸出宽厚的手掌在它身上抚摸着。
“这匹白色的叫长风,性子温顺,好驾驭。这匹黑色的是烈焰,跟他的名字一样,性子烈,食量大,耐力好。这匹老一点的是七追,当年在西北带回来的,这马还在战场上救过我一命,当初也是个难驯服的主儿,脾气倔着呢。”
“果然是,看眼神就知道了。”上官泠儿盯着七追桀骜不驯的眼神。七追伸着蹄子在地上刨了刨,竟然主动将脑袋凑向上官泠儿。
“看来七追喜欢我,我就要七追了。”上官泠儿喜笑颜开,轻轻抚摸着七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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