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面色冷厉的问:“你怎么来了?”
袁美景没一点因为他的态度而生气,温和的笑笑说:“就猜你还没吃饭。”
苏越转身回到房间,袁美景也不计较,将菜提进了厨房去,看着微波炉里还剩下的几个点心,有些好奇的问:“你多久做的?”
苏越没回答她。
她也索性不自讨没趣,一个小时后,厨房里香味扑鼻,她叫他准备吃饭,苏越觉得头有些疼了。
看到他包扎的跟馒头一样肿的手,她大惊失色,“你跟人打架了?怎么弄成这样。”
苏越微微蹙眉,“没什么事,一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了。”
袁美景还是不放心,关切的说道:“你那样算怎么处理了,不行,你一定要跟我去医院。”
苏越本来就有些烦躁,被她这么一说,更是烦躁,“我说不用管就不用管,你听不懂吗”
他语气很差,袁美景被吼的震住,诧异的看着他,最后有些无措的搓了搓自己手心,歉疚又不安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管太多。”
苏越也知道自己大概有些过分,他深吸口气,“抱歉,我们吃饭吧。”
听他这么说,袁美景又笑了起来,摇头,“没关系。”说着连忙进了厨房将菜端了出来,她熟悉他的一切口味喜好,甚至是他的一些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小爱好,她所有的所有都牢记在心。
毫无疑问,她爱这个男人,卑微而倔强。
苏越并没有什么胃口,只是拿着筷子吃了几口,看着她一脸期待的表情,他又尽力的扒拉了两口,最后实在吃不下去了,“我没什么胃口。”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她笑着询问。
苏越摇头,“我这会不想吃。”
袁美景有些无措,她从来摸不清这个男人的心思,她认识他七年了,可是她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们并不经常见面,只是偶尔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见一次,有时候甚至是两三个月才会见一次,可是她却会经常想起他,尽管她知道他对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女人总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为自己爱的人奉献出一切。
——
容忆是在两天后再次见到胡宁的,脸颊还有些暗红色的擦伤没好完全,他到剧组来找她,那时候容忆正好完工,于是她带他去了附近的餐厅里吃饭。
狐狸有些憔悴的看着她,“容忆,那天你没什么事吧?”
容忆摇头,“我没事,倒是你,以后还是别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他顺从的点点头,随后说道:“对不起,我妈妈来找过你吧。”
知道本就没有伪装的必要,容忆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事,大家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胡宁挑眉,眼底带着些脆弱。
容忆耸肩妥协,“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他们都需要你,以后你还是多为家里考虑一下吧,不要再这样随便鬼混了,你看就连容忆都准备奋发向上,重头再来呢,你怎么可以再混下去?”
他的脸颊苍白,看着她的模样更是心底一疼,“容忆……”
“狐狸,我真的当你是我朋友,就像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让你受伤一样。容家没出事前你跟着我到处鬼混,后来容家出事了,虽然你不说可是我知道,你因为我跟家里闹翻了,向来,锦上多添花,雪中少送炭,所以我会将你永远放在心底。”
但除此以外,她再也无法承诺他其他任何东西了。
他眼底的光芒一寸寸暗淡下去,直至最后死寂一片,“可是我是爱你的。”他声音里透着仓皇无措。
“哎哎。”容忆起身拍着他肩膀,一脸哥俩好的模样,嬉皮笑脸的说:“你别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呀,谁不知道堂堂胡少是红颜无数,万花丛中过呀。”
他不理会她的嬉皮笑脸,平日里总是带着无所谓的眼底此刻染满了落寞,“难道就因为我家里反对吗?容忆他们根本管不了我的,我大嫂家里条件也不好,可是他们不是照样结婚了吗?”
“那不一样。”容忆摇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么多年来我最愧疚的人就是你,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偿还所有亏欠你的东西就好了,或许用命来还吧,狐狸,我感激你,可是除此以外,再无其他。这些年来你为了我委屈自己在酒吧卖唱,你不知道我每次愧疚的要死,你说同甘共苦,下雨天没带伞你都跟我一起淋雨,最后两个人都感冒。”
狐狸的眼眸亮了起来,却因为她接下来的话瞬间暗淡下去,“可是后来的有一天,我走出剧组,冷的直哆嗦的时候,是小禹在那里等我。后来我想,我现在是掉在了地狱里,我需要的不是别人掉下来陪我,而是希望有人能拉我一把。”
她接着说:“高中那会,班上的女生都喜欢问这个问题,你是愿意与陪你淋雨的人还是为你打伞的人在一起?”
胡宁低下头来,答案已经毫无疑问。
“我想,我需要温暖,从头到尾,我的选择都是后者。”
所有人都说容忆任性无知,不明事理,可是又有谁知道,她的心思比谁都通透,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能看清自己内心的人了。
这一局,还未开局便已经注定了他的失败,哦不,或者说他从来都不是局中人。胡宁一直都知道,容忆之所以能容忍他在她的圈子里,不过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给她制造的胡宁最爱游戏人间的假象,而大概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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