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里面还是外面你自己挑,但我希望冷助理的睡姿可以跟她的长相一样完美”。
萧诗沁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抓紧了床单,她再度闭上眼睛企图继续背她的清心决,却怎么都静不下心。
但此时冷属秋却乖巧了起来,她像一开始萧诗沁所期待的那些离远了她,中间隔了一米宽的距离。
萧诗沁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凉意,两人离的太远,中间露着风,这让她后背都有点僵硬。她想回头让冷属秋把缝堵上,可最好的方法就是她抱着自己——两人亲密接触,不留一点缝隙。
但她没有选择说出口。
冷属秋侧躺在床上,看着萧诗沁紧贴着床沿,一副躲避蛇蝎的样子。这张床很大,如果她让自己离她远一点或者去沙发上,自己也是愿意的。可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把什么都藏在心里,宁愿一个人生生地受着,也不肯说出来。
这一觉萧诗沁睡的极不安稳,因为陌生的环境,也因为那个过分安静的人。
她没有过来抱紧自己,两人之间的缝隙还在漏着风。
半夜时萧诗沁睡的迷糊,半睡未醒时听见身后传来小声的咳嗽。那声音断断续续的,有被人刻意遮掩的痕迹。
萧诗沁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冷属秋用手捂住鼻口发出细碎的咳嗽声,露出的眉头微微蹙起,皱成了好看的川字。
她看见冷属秋移开手,用嗡嗡的声音小声地对自己说:“我好像感冒了”
她感受到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腕,带着自己移动。感受到丰满的隆起,冰凉却顺滑的手感。
“你摸摸看,是不是很冷”。冷属秋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丝可怜的祈求,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她的嗓音因为干渴有点沙哑,在夜晚格外低沉,蛊惑人心。
萧诗沁感受到自己手下的肌肤在慢慢的变暖,脑海中最后一道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的断了。
她想把这个脆弱的人压在身下,想听她沙哑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想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冷属秋的眼睛亮亮的,像是黑夜里闪烁的星星,她看着萧诗沁的眸子越来越暗,渐渐失去了焦虑。
“诗沁……”她唤她,在安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诗沁……”她唤她,像是从胸腹深处溢出的声音,低沉入耳,妖媚入骨。
萧诗沁再也忍不住,堵住冷属秋微微开启的薄唇,泄愤似的啃咬。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亲吻,可冷属秋依旧笑弯了眼角。
在异国的中世纪城堡里,在无人看见的大床上,冷属秋拥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用手牵引着她,像是教导幼儿的老师。
冷属秋贴在萧诗沁的耳边,炽热的呼吸跟刻意压制后的低吟,比什么药都好用。
萧诗沁觉得自己好像化成为欧洲传说中的吸血鬼,贪念她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咬痕。
她更想把冷属秋撕开,一点点的吞下。
而萧诗沁也确实这么做了,在冷属秋的引导之下。
一夜无梦。
萧诗沁醒来时衣衫不整地躺在冷属秋怀里,她像以前一样拥抱自己而眠,上扬的嘴角看起来心情很好。
性感的薄唇看起来有点红肿,但这并没有影响到那人的好心情。
萧诗沁目光顺着冷属秋那张j-i,ng美绝伦的脸部往下移,修长脖颈上一片片青紫的淤青触目惊心,暗示着昨夜的疯狂。
昨天她……
萧诗沁伸出酸麻的右手,她的手很漂亮,常年弹琴手指修长而有力。正因为她常年弹琴,养成了修理指甲的习惯,如今她中指缝间被深红色的血污填满,刺疼了她的眼。
昨天她没有守住本心,在心里背了一遍又一遍的清心绝之后还是要了冷属秋的第一次。
闭上眼,脑海里想起的全是冷属秋疼到蹙眉却还笑着的模样。她微眯的眼角上扬,眼底却有泪光闪烁,她一次次地努力迎合自己拙劣的动作,一遍遍地与自己纠缠,直到两个人都睡了过去。
冷属秋动了动身子,被萧诗沁醒来时的动作惊醒。
像是做贼一般,萧诗沁藏好手指闭上眼睛,佯装还在睡着。
萧诗沁能感觉到那人抱着自己的手更紧了,脸颊上传来的感觉细腻又柔软。
是她的唇?脸颊?还是鼻尖?
“三年零七个月,我终于可以再次拥抱你,真好”。冷属秋把下巴搭在萧诗沁的额头,感受着怀里人柔软的身体。
前世今生两次婚礼,她们都因为各种原因守身如玉。昨夜,在这个异国他乡,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俩的地方,她终于交出了自己。
“我是你的,你是蓝天的”
像是捡到幼鹰的孩子,一点点喂养它长大,展翅追寻自由跟蓝天。她渴望幼鹰成长,可以展开遮天蔽日的翅膀,可她又舍不得放任它离开。当幼鹰成为为雄鹰,真的离开了之后,孩子每天的翘首以盼,渐渐的长大,最终得到了结果。
它回来了,不管它选择再次离开还是舍弃自由,套上禁锢的枷锁,起码在这一刻,它回来了。
收起丰满的羽翼,将脑袋探入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掌心。
萧诗沁心里很不舒服,昨天是她被鬼迷了心窍,被月色晃花了眼,这才失了平时的冷静跟淡然。在昨天的那场看似你情我愿的欢爱中,冷属秋算的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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