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也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我小时候在乡下住过几年,跟着邻居家的孩子到处疯玩。”看了看手里的鱼:“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这手艺还在。”
杜浣纱听得有些羡慕,她从小在城市长大,连郊外都少去,自然是没有这些经历的。
说得兴起,w甚至扬了扬手里的鱼:“来,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看样子,是要在这洞里烤鱼的节奏:“你在这等我,我去拣点柴火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w便已经放下手里的鱼,转身离开,杜浣纱也只得在山洞里等着。随意找了个干净的地坐下,靠在石壁上休息着,手腕上的玉镯变成一条小蛇,悄悄探出头来。
“殿下。”
“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杜浣纱眯着眼。这山洞里阴凉通爽,是个躲懒的好地方。
“我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索尔珀斯小心翼翼地伸出蛇信,在空气中颤动着:“是只妖物,前阵子只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一点影子,这两天活跃了些,导致气息外泄。”想了想,又问到:“殿下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吗?”
最近接触的除了那天晚上的黑狗外,就都是熟人了。虽然觉得索尔珀斯有些过于敏感了,但杜浣纱还是很给面子地认真想了想:“w?”高岭之花突然性情大变,如果自闭症好了也算疑点的话,那就非他莫属了。
索尔珀斯显得有些迟疑:“是他……又不是他……”收回蛇信:“他身上的带着妖物的气息,但很淡。”主神格中的神力太弱,索尔珀斯不敢耗费神力探查,只能靠着一些微弱的本能。
突然想起高岭之花抓到鱼之后的笑脸,杜浣纱也有些想笑。
“殿下!”索尔珀斯不满地立起了身子:“请您认真一点。”其实杜浣纱身边的那些同事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些奇怪的气息,但索尔珀斯没有说出来,免得吓着了杜浣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杜浣纱安抚地摸了摸蛇脑袋:“快回去吧,w要回来了。”
高岭之花抱着一大捆树枝回来了,脸上有些疑惑:“你刚才……在叫我?”他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听错了。”杜浣纱笑着帮他卸下树枝:“对了,你打算怎么弄?”
“先把火点了吧。”w将柴枝摆在地上,搭了个井字形,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很快就好。”
杜浣纱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你还带了这个。”抬头眨了眨眼睛:“是不是怕烟瘾犯了呀?”她曾经撞见顶头上司开完会后跑去后楼梯抽烟,看着是压力大到不行的样子。
说完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了,杜浣纱讪讪地闭了嘴,两人的关系似乎还没到可以随意调侃地步。
没想到被打趣的人也不介意,只是有些不好意尴尬地笑了笑:“就是习惯了,顺手。”点完火之后直接将打火机递给杜浣纱:“给你,我不抽了。”
火光照在两人的脸上,点亮了某种似有似无的氛围。
空气中一阵沉默,高岭之花默默低头干活,没过多久,鱼就已经被处理干净、串在树枝上了。看着就要被架在火上烧烤的鱼,杜浣纱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们这样,真的没关系吗?”说好是出来抓鱼加菜的,现在鱼抓到两条,他们却在这里吃上了。
“对哦。”w笑了:“你怎么现在才问?”
杜浣纱把玩着打火机,不由得有些尴尬,又想不到怎么反驳,干脆捏鼻子认了:“对咯我蠢嘛。”又不甘心地补了一句:“总比你这完全没想起来的好!”
“你也知道自己蠢,上次在海滩救人差点要变陪葬。”高岭之花笑了笑,拿起树枝戳了戳火上的烤鱼。
“等等,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空气中本来只有树枝被烧得断裂的声音,却莫名地多了一种奇怪的摩擦声:“还有……这味道,怪怪的。”除了烤鱼的香味,还有一种腐烂植物的气息。
啪。
面前的男人忽然浑身僵硬,双手颤抖着,手里的树枝啪一声掉在地上,脸部肌肉微微抽搐。杜浣纱觉得有些不妥,刚想开口询问,却在下一刻被跳起来的男人猛然扑倒。
“你干什么!”
巨大的冲力使两人双双跌倒在地,杜浣纱是背部着地,直接倒在地上的石头上,身上恐怕已是青紫一片。杜浣纱又惊又怒,本能地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岭之花,却看见一枝粗大的藤蔓在眼前迅速掠过,然后直接卷走身前的w,将他捆住了吊在石壁前。
“走!”w被缠得紧紧的,一边挣扎,一边朝杜浣纱吼着。
起码要有一个人先逃出这个诡异的山洞。
“走啊!”
要不是刚才高岭之花的那一扑,现在被捆在石壁上的恐怕就是杜浣纱了。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杜浣纱一抬头,只看见原本黑黝黝的山洞里忽然布满了墨绿色的藤蔓,每一根都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它们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整个石壁,在上头游走着,犹如活物。
“殿下!”一条半人高的巨蟒凭空出现,吞吐着蛇舌,在杜浣纱身前警戒着。
索尔珀斯今天第二次在没有召唤的情况下擅自现身,杜浣纱也无心追究:“救他!”杜浣纱上颚的毒牙也露了出来,没有那日第一次长出来的时候那么长,但也比一般人类的突出得多,正幽幽地闪着蓝光。
遇到危险时,神格自动调动神力,将杜浣纱改造成最适合战斗的模样。
闭着眼,杜浣纱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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