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划破前行,起伏的弧度微微有些大,一阵阵的风浪夹着带着咸味的水珠飞扬在骆向晚的脸上,想好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唤醒骆向晚,又或者是来清洗掉骆向晚的狼狈和不堪。
越是靠近倥偬湖的湖心,月亮就好似看起来月圆,今天虽然不是十五,但是这月亮看起来却也是逐渐趋于正圆,而且皎洁得圣神不可亵渎,骆向晚痴痴的看着那一汪不是极圆的明月,不由得就是看痴过去了。
☆、再见
越是靠近倥偬湖的湖心,月亮就好似看起来更加的圆,今天虽然不是十五,但是这月亮看起来却也是逐渐趋于正圆,而且皎洁得圣神不可亵渎,骆向晚痴痴的看着那一汪不是极圆的明月,不由得就是看痴过去了。
顾西楼将船停在倥偬湖中央,看了一眼已经是楞过去的骆向晚,也是自觉的不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开始翻腾船上的急救箱,将酒精、创口贴以及棉签依次拿了出来。
“咦……”骆向晚转过头来,看到顾西楼修长双手上拿着那些物件,本来是想要问一下原因的,但是随着顾西楼无声的目光,骆向晚明白了顾西楼是要帮自己清理伤口,“顾西楼,你这样……”骆向晚好不容易才控制好的心情,蓦地被顾西楼这样一暖就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
一个才见过几面的人就能够如此的嘘寒问暖,就能够看到自己的伤口在什么地方,但是给自己造成伤痛的那个人却视而不见,甚至就活生生的在自己的伤口面前和其她女人卿卿我我,所以疼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一定是要斩断这一头乱糟糟的蓄了五年的长发了。
“向晚,你怎么了?”顾西楼低着头给骆向晚清理小腿上面的伤口,不期然的泪水就一点点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之上,带着一丝丝温度却好像能够烫伤人。
“伤口有点疼。”骆向晚憋着哭腔,大口的呼吸大滴的落泪,好在现在右脚上有伤口能够将一切都圆过去了。
顾西楼看着棉签之下红痕一片的小腿面,抬眼是骆向晚抿着唇努力不哭出来的样子,让人看了格外的心疼:“那我小心一些。”
“顾西楼,我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骆向晚看着顾西楼的动作缓缓的放慢,心里面一作对比更是觉得难过。
“是你先对我好的呀,我这是只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而已。”顾西楼手上的动作轻巧,话更是说的轻巧,不给骆向晚在心里或者是生理上有一丝丝的难过。
“可是你这样好,我却想哭了。”
“为什么想哭?”现在是一个合适的契机,顾西楼半蹲着眼睛里面折射进来皎洁的月光,柔柔的亮光让骆向晚一下子就放下了心防。
也许是今晚的月光来的柔和,不像是十五的月亮那般的来的洞灼人心;又也许是顾西楼于骆向晚来说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而已,两个人的生活之上没有任何的交集,所以显得比较安全;当然也许是顾西楼这一点点的暖,将骆向晚心中积压了多年的伤痛完全的解冻了……如此一番之后,就剩下不说不快的冲动了。
骆向晚挑了一些自己心中的痛,粉饰了一番让顾西楼看不到本质的话,将自己这些年的愚蠢道了一些出来。
“……所以,我是不是笨到无可救药了。”骆向晚感觉到泪珠在脸颊之上停顿成冰凉一片的难过。
“真是笨。”顾西楼一直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这个姿势让骆向晚说话的时候,在看顾西楼的时候会感觉到比较亲切,“不过,这些笨和傻已经结束了,不是吗?”顾西楼意有所指的勾了勾骆向晚耳边的小碎发。
“可是这是我最美好的五年,我却将其化成一团乱遭,我……”骆向晚不知道要怎么来表达自己心里对于这些事情的感觉,无论是后悔还是痛恨,好像没有这样一个词能够单独的来概括自己的这五年。
“向晚,你要这样想,只要你早一天结束了眼前的这一切,那么将来你回想起来的现在的事情,就会多一天的快乐,少一天的难过。”顾西楼说到这里时候站起来,伸出手摸摸骆向晚的头顶,从一个倾听者的角度无声的转换到指引者的角度。
骆向晚睁着哭成小白兔一般的红眼,声音中带着不可缺少的哭腔问道:“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早一天遇上快乐,以后回忆的时候快乐就会占据有利的位置。”顾西楼笃定的点点头,“这是我亲身得出的体验,绝对的正确。”感同身受的同理心劝说是最起作用的。
“你明明就是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够知道这样多的道理?”骆向晚用纸巾拭拭泪水,仰着头问道。
“年纪小并不代表不懂事。”
可是我遇上的年纪小就是不懂事的代表呀!这句叹息骆向晚留在心里面没有说出来,而是换上一个不那么明显的调皮表情道:“西楼,你说要是我现在在这里大吼一顿,会不会有警*察叔叔来抓我,说我扰民的!”
顾西楼看着骆向晚好像是已经缓过来的样子,其实说到底就还是因为自己对于骆向晚来说还就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剖心交谈之类的事情还不会发生在现阶段的,能够聊到眼前这个样子也许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吧!
“没关系,要是警*察叔叔来了,你先躲起来,我来对付就好。”顾西楼说着又是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摸骆向晚的发顶,挽成丸子头的发髻一个不留神就将那一撮烧过的头发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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