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房,驸马对林无惜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后来揭穿公主的身份,驸马大为愤怒,公主与驸马争执中,出言刺激了驸马,驸马见公主心中只有林无惜,从无自己,于是怒不可遏,动手打了公主,公主大怒,扬言要去先帝面前状告驸马,与驸马和离,驸马惊慌之下才将公主锁在了杂物房中。”
“我猜想驸马本想等宴后,先帝离去了,再悄悄放了公主,届时软语相求,以期夫妻二人可以重归于好,但事与愿违,后来摘星楼大火,火势无法控制,驸马自己都烧死在了摘星楼里,又有谁会知道一楼的杂物房里还关着公主呢?”
明烟边说边看向李娪,“公主火场濒死之际,卫瑾赶到救了她,但那时她已经烧伤严重,除了带着护面的那半张脸幸免于难外,另外半张脸已经被大火所毁。”
☆、181218
明烟说完, 问李娪道:“公主, 本王所言可是实情?”
李娪沉默半晌,才终于点点头, “不错,确实是因为卫瑾出现救了本公主,本公主才在大火中活了下来……”
她慢慢抬眼, 一一扫过李豫和李贺的脸,“说起来真是可笑, 本公主还是在一个外人口中, 才知道了你们在当年九功宴上到底都做了什么, 安排了什么……因为你们的这场夺位计划,本公主受伤毁容,一无所有,为什么你们依旧事后可以这么无动于衷地享受着荣华富贵,而本公主就要黯然离开帝都, 从此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这太不公平了!”
李豫道:“朕并不知道当初九功宴上的林无惜便是皇姐你啊, 不然怎么可能不去寻你呢……”
李贺接言道:“是啊, 我们也不知道你被困在杂物房中出不来啊。”
“本公主不信驸马不曾对你们说过此事!或许你们就是希望本公主死在火场中, 才故作不知!”
宁徽旁听半晌,忽然道:“臣有一处不解,想问长公主殿下。”
见李娪看过来,宁徽又道:“驸马最初不知那个假林无惜是公主所扮情有可原,但公主从头到尾都知道对方是驸马,按说公主假扮成林无惜, 最该躲避的人不恰好该是驸马吗?毕竟驸马和公主是夫妻,公主难免不会在驸马面前露出马脚,被他看穿身份,为何公主反其道而行,反而主动约驸马去那个背静的杂物房相谈呢?这不是很奇怪吗?还是说公主心中另有一些其他的安排与计划?”
李娪闻言一惊,“宁徽,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徽道:“殿下,还记得臣之前问过殿下的话吗?臣觉得当年公主执意替臣赴宴,是否还有一些臣所不知道的其他原因……臣之前尚有些想不通的地方,但此刻听了湘东王所言,臣觉得已经洞悉了长公主那夜赴宴的真正缘由。”
李娪大怒,“宁徽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本公主?本公主处处为你着想,而你竟然认为本公主赴宴是为了在宴上借机除掉驸马?”
宁徽听她这么说,微微垂眸,缓缓道:“殿下,臣没有这么说,这一切可都是殿下你自己说出来的。”
“你!”
宁徽道:“长公主殿下,还记得那次醉酒吗……”
李娪的思绪,随着宁徽的话飞远。那还是五年前,九功宴的前夕。
算起来,那似乎是李娪印象里唯一一次和林无惜独处,还是以她生病为由,他推托不开,才终于肯踏进了公主府的大门。
李娪留他饮宴,却听他道:“公主若是身体有恙,就该卧床养病,实不该在臣身上多花什么心思。”
一直以来李娪都觉得林无惜态度冷淡,高不可攀,即使她是公主,他是臣,她还比他大上几岁,但就在这样一个尚不及弱冠之龄的少年面前,她却总是手足无措。
“我是听闻最近朝中有些不利于你的谣言出现,很担心你,所以才……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她在他面前甚至不敢自称公主,就怕提醒他想起,她尚有驸马在,早已婚配。
“不利谣言?”林无惜暗想,看来放出去的消息已经收到效果了。
“让陛下对我产生怀疑只是第一步,我们的终极目标是让陛下调常信回帝都。”林无惜对李豫道:“裴元那步棋已经布得差不多了,只待常信回帝都,大局便可定了。”
李豫道:“可这样对你不是太危险了吗?”
林无惜对他一笑,“对策我已有了,就等陛下召见了。”
承孝帝果然召见了林无惜,他从容献计,道:“臣结交湘东的消息,是臣故意放出的。”他知道湘东是承孝帝的心腹大患,这么说,他必然有兴趣。
果然,承孝帝追问缘由,听林无惜道:“湘东日盛,已成陛下肘腋之患,陛下不如设宴,请湘东王赴宴。”
“然后呢?”
“宴上夺兵权。”林无惜看着承孝帝,字字清晰道:“不从,便正好杀之。”
承孝帝道:“若湘东王不来呢?”
“那就给他一个必来的理由,比如,入帝都勤王。他若不来,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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