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琐事!”宁徽气恼道:“下次再有这种消息,立刻来报本王……对了还有,命探子打探湘东近期来的所有有关湘东王的消息,越全越好!”
“是。”称是完毕,周新又道:“但王爷,大宣帝都与湘东相隔太远,鞭长莫及,容奴婢说句实话,湘东王貌美权重,谁能娶了她,相当于拥有了整个湘东,这等美事谁不做梦?更何况以湘东王的年纪来说,早已过了婚嫁之龄,女大恨嫁,或许踩了狗屎运,湘东王就会看上我了呢,王爷,估计存着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不然那些提亲之人都是怎么回事呢?”
明知道不可能,还不要脸地去提亲,想来便是存了周新所说的这种龌蹉心思了。
宁徽心中冷笑,连本王的女人主意都敢打,好,再放任下去还真以为湘东王是没有夫主的人,以为他这个摄政王已经死了呢!
宁徽深吸了几口气,终于稳下情绪,吩咐周新去办一件事。事情说完后,他推了奏折,就要离开,周新诧异道:“王爷不看奏折了?”
宁徽神情似笑非笑,“去伺候小祖宗写大字儿。”
周新道:“陛下见到王爷一定欢喜。”小陛下不知为何,极为喜欢摄政王,只要看到摄政王去了,今日的饭都能多吃好几口。即使年纪这么小,摄政王就开始逼他读书、认字、背书、考题,但小陛下就是喜欢见到摄政王,即使见到摄政王就要被考教学问,但即使考糊了,只要能见到摄政王,那也是值得欣喜的一天。
晚间,周新正预备伺候着小陛下吃西瓜,听宁徽依旧在问他一道古礼题,见他答不出,宁徽沉下脸道:“前朝有位神童,一十二岁就做了一朝的丞相,陛下如今都快三岁了,如何还是如此不用功努力?”
他边说边指了指周新,“撤掉西瓜,不给他吃,若是今夜再答错一题,这一个月都别想再吃一口西瓜。”
周新瞅着小陛下粉嘟嘟的小脸蛋,叹口气,得,这瓜他怎么端上来的,还要怎么撤下去,真是难为了小陛下,小小年纪就要受此虐待……
他刚想安慰小陛下两句,却见人家已经一扭脸凑到了宁徽的大腿旁,双手紧紧抱住,奶声奶气道:“亚父,今日还未曾抱过臻儿,臻儿背了那么久的书,想念亚父,要抱抱……”
宁徽瞅着挂在腿上的那团球,一时无语,终于无可奈何,将他一把拎起来,抱进怀中,口中道:“继续背。”
一旁的周新端着西瓜一边默默退下,一边暗想,咱这位小陛下也是奇了,进了摄政王怀中,似乎记忆力都瞬间大增了,这背书的速度不仅快了,正确度也高了不少,真是令人忍不住叹服或许咱这小陛下,还真是个神童。
收到这一堆箱子的时候,明烟也有些发蒙,“这都是什么?”
听萱娘逐一介绍道:“这是摄政王送给大王的锦缎,这箱是文玩玉器,还有这个是……”
“等一下!”明烟愕然道:“他送这些来……做什么?”
自从萱娘随同明烟返回湘东后,已经亦步亦趋跟随她,成了她的近身女官,因为机灵且账目算得好,所以兼司礼库出入。
听萱娘道:“说是恭贺大王大婚之礼。”
什么?明烟闻言气结,“大婚?和谁大婚?这个混账又开始搞什么!”
说好了尽快来娶,都要三年了,连个影子都未见到,简直是个混账王八蛋!她眼看着都要变成一个老姑娘了,他竟还送这些破东西前来,是讥笑她嫁不出去吗?
明烟气不可当,“立刻给他回信!就说多谢摄政王厚礼,等本王大婚当日,定请摄政王亲临湘东,喝杯喜酒!”
“……”萱娘默了默,才问道:“大王,真的要这么写吗?”
明烟没有说话,气哼哼地甩袖子便走了。看着这堆东西就心烦,还是躲去竹林渡,享受一下悠闲吧。
竹林渡从前都是伤腿的“卫勋”居住,她和卫勋重返湘东后,卫勋便把这处幽静之地又还给了她,“素素有帮你喂养,很是健康。”
素素是养在竹林渡的一只小江豚,它从江中支流迷路,一路飘零到了竹林渡,被明烟收养了,就放养在竹林渡中连通活江水的万荷池中。
说是万荷池,但占地颇广,就似野塘一般,几乎一眼都望不到边际。
卫勋的身份一经秉明那些遗老,便被勒令终止了和明烟的婚事。卫瑾是卫瑾,卫勋是卫勋,卫瑾已死,卫勋不可替其位成为明烟之夫,不然这身份乱七八糟,流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他们湘东?轻看他们的大王?
卫勋道:“听说是费先生不同意。”费南敦在湘东极为德高望重,他不同意的事情,即使遗老们也都无可奈何。这事从费先生那里便不同意,遗老们如何能通过?
没了未婚夫妻的名头,卫勋便不能再留在竹林渡。他依照遗老们的判罚,搬去了先祖祠堂自思己过,临行前,他对明烟道:“其实有一事,你始终猜错了。”
明烟道:“何事?”
卫勋望着她的脸,好久,才苦笑一声,“其实当年与你同舟遇萱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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