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折扇拍了拍脑门,我真是觉得自己命很硬才会不断的肖想廖蝶。
走过去拉过一张圆凳囫囵坐下,芙蓉儿转过身来,红色的面纱已经除去,她长的清秀婉约,一张小巧红唇甚是勾人心痒。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试图找寻我那失去的赏美之心,一直盯的芙蓉儿面色含羞的螓首微垂。
“哎哎,抬起头来,让我再看看你”
我想芙蓉儿大概是恼了我,不然她不得不抬起头时的眸中会带着一丝嗔、一丝怨。可是...我也是逼不得已。
我是失望的,我想在见到廖蝶谪仙般的仙颜时我的心就被她用妖术勾的‘噗通’‘噗通’飞她那去了,她拿走了我的心以至于我现在看芙蓉儿...越看越...丑...
“唉”
“唉”
...
芙蓉儿大抵是真的怒了,一个汲汲堪比花魁的女子摆在我面前,而我不知道珍惜,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叹气,换做是我?我想我也不能忍,要做事就做事,早做早完事,牵牵扯扯不过是牵扯出更多的烦恼。她忍着怒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世子爷,奴家伺候您就寝吧!”
“就寝?”
“难道秦公子帮世子爷买了芙蓉儿的chū_yè只为谈天说地?”芙蓉儿说这话时还带着一股对我的鄙夷,我是不甚介意的,反正我不会真和她做出什么。
“那我们就聊聊就寝后做什么吧,至于你我同榻就免了”
前一刻还鄙夷我的芙蓉儿这一刻惊讶的看着我,她那双眸子在我身上来回打量,兴许她认为我是‘不举’吧!我打开折扇晃了晃沉默的气氛,我不习惯与任何人同榻而眠或者肌肤相亲,一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二是不甚自在总觉脏乱,小时候的廖蝶除外。
不过...对于房中秘事我却是好奇了不是一天两天,亦曾问过其余五人,然而他们总促狭着说到时候我便晓得了。
现在有个‘现成’的师父,不问白不问不是?
于是我与芙蓉儿从月上到星光布满来了一段大大方方的深刻交流,交流到慢慢踱到床榻上。
此刻红纱帐内的芙蓉儿衣衫半解、前襟大露,她拿过我的手按在她的浑圆上,媚眼如丝、含羞带怯的说:“世子爷,接下来您要把唇印在奴家的唇上”
她羞答答的阖下含媚的眸子,睫毛微微颤抖,我微微的向前靠了靠闻到浓烈的胭脂味,突然...就想吐......
“世子爷...奴家...准备好了”芙蓉儿闭着眼睛战战兢兢的说道,末了一手覆上我覆在她浑圆之上的手捏了捏,一手揽过我的脖颈压着我的脑袋向她靠去。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啊!
‘嘭’一声不合时宜的声响从背后传来,我与芙蓉儿皆向那方看去,芙蓉儿还疑惑间,我却是已经有些颤栗了起来,右手不受控制的握紧。
“啊,世子爷,轻点,啊啊啊”末了芙蓉儿竟是一阵杀猪似的喊声持续不断的在我的耳廓边响起。
我看着穿着白衣蒙着白巾的廖蝶,一颗心忽上忽下、忽下忽上,她...她怎么...来了?
“呵”
廖蝶冷呵一声,我只觉眼前一花她已经站在了我面前,一手捉住我右手腕间的命脉一手打晕了芙蓉儿,我吃痛间便被她抓着站起来从破碎的窗边飞了出去,依旧提着我的后领子...
到了靖安侯府,廖蝶把我丢在寝房屋顶上转身就要走,明显的要把我丢在这儿不管不问,白日里敢把我倒吊在树上一天便是证据,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宽广的衣袖,换上一副即将被抛弃的可怜巴巴。
“放手”可惜她没有给我装委屈的机会,厉色狠声,一个侧影也没给我。可是我不能放手,一旦放手估计我就真待在屋顶一晚上了。
还不等我说个只言片语,廖蝶回神一掌把我拍在瓦片上只身飞走。这一次我嚎叫了两个时辰,嚎的晚上在鸣翠楼用的膳加点心都消化干净了,不旦父王母后没有来看笑话,连个嫌我吵的人都没有。
深夜、有风,人生...真是寂寞如月。
我坐在琉璃瓦沿上晃着双腿,三更天的梆子已经敲了一会,我时不时看天时不时看地,我想我得跳下去了,此时夏天在屋顶上睡一晚也没甚好计较的,问题就是总不能让我堂堂世子在屋顶上入厕吧?
就算无人看见我在屋顶上入厕,我也总不能在自己寝房的屋顶上吧?要这般也是她廖蝶的屋顶才是。
从回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余,我觉得我憋不下去了。
跳还是跳?
我瞅了眼旁边廖蝶的屋顶,算了,去她屋顶上入厕吧,谁叫她把我丢在屋顶上呢?
“啊啊啊”这不是我突然改变主意又想跳下去了,而是坐太久了,腿一抖,不小心便掉了下去,按这个姿势我看是脸先朝地了,罢了罢了,毁容也不能尿裤子,我闭上眼等着人生第一次毁容。
我的脸到底是没碰着地,腰间一紧,人便不自主的向另一个方向飘去,我顺着捆住自己的白色绸带望去,便看到青丝如瀑只用发带束住的廖蝶。她衣诀偏偏,发丝飞舞,她背着月光向我飞来,一如她的清冷澄澈,只觉如钩弯月、漫天星辰在她谪仙般的容颜下都失了颜色,柔荑轻晃间我撞进她的怀里,她抱着我的腰身缓缓下落,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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