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怪我没提醒你,我可是辰国的封君,不是你的臣子。”
青王反问:“那又如何?”
阿珩无言,真不愧是父子。
阿珩还是被用刑了,不过酷刑对阿珩完全没用,倒不是青国的酷刑不够惨,而是青王到底还不想弄死阿珩,那么一些容易死人的酷刑便不能跟阿珩用。而阿珩多年前不管是容易死人还是不容易死人的酷刑尝了个七七八八,挫骨扬灰都进行到了挫骨的地步,这些年又时常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没少吃苦头,酷吏给她用酷刑时,她还能很有兴致的哼小曲取悦自个。
青王见此,气得不轻,只得先去找人,这里先交给了酷吏,只要不死人,什么酷刑都放开了用。
青王一走,阿珩便合上了眼准备打个盹,合眼没一会便感觉有双冰冷滑腻手在自己身上摸索,阿珩无奈的睁开了眼,与正在扒自己衣服的酷吏对视。
阿珩的眸子太过惊悚,亮若妖鬼,却又平静如镜,仿佛能照出世间一切龌龊,酷吏瞧着便忍不住想挖了阿珩这双眼睛,不愿她看着自己。然而阿珩不愿闭上眼,酷吏只得推开了阿珩的脸,同时在阿珩的脸上摸了一把。“女郎的肌肤真是细腻。”
阿珩道:“废话,换了你,不管受了什么伤都能恢复如初,你皮肤也会好。”
酷吏用淫.邪的目光望着阿珩,奇道:“你竟不怕?以往那些落入这里的女子,可一个个都烈得紧,够味。”
阿珩闻言,道:“这个我早有心理准备。”
她曾经也是在离国的暴室长住了半年的人,天天跟酷吏打交道,多少了解到这些酷吏的心理都有问题。落入这些酷吏手里的女子,以及长得好看些的男子,甚至是孩子,只要是酷吏确定是不可能活着离开的,都会被这些酷吏糟/蹋。尽管这些隶属于王族的酷吏大多都是阉人,少了二两肉,可这也不妨碍他们作践别人。便是阿珩自己,若非那个时候离王时常来看他,而差不离更是天天来,也警告过那些酷吏不能对她做超出酷刑以外的任何事,否则阿珩一点都不怀疑,自己当年也会如那些落入酷吏手里的女人与孩子一般被糟.蹋死,亦或生不如死。
当然,就算自己没遭受那些事,阿珩也没放过那些酷吏,她与差不离当时探讨一个课题讨论得很痴迷,需要活人做活体实验。阿珩刻意引了差不离用那些酷吏做实验,那些酷吏要么死了,要么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酷吏的手摸到了阿珩的脖颈上,口鼻也凑了上去,深吸了一口气,药香沁人心脾。“真香,苏医师可比那些贵女好闻多了。”
阿珩含笑道:“谢谢夸奖。”
公子泽快急疯了,当意识到公子横的失踪可能与阿珩有关时,他便想从阿珩嘴里问出人在哪,好更完善的解决此事,结果阿珩表示不知道公子横在哪。没等公子泽撬开阿珩的嘴,阿珩便被青王给抓了。
青王养的那些个酷吏有多阴毒,公子泽是清楚的,落进那些酷吏手里,就算能活着出来,也一定是奄奄一息的出来,出来能不能救回来完全不保证。便是生命能保住,精神也一定会出问题。
公子泽想去找青王求情,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让青王先放了阿珩,就算不放也不能交给那些酷吏,奈何收到消息时他正在阿珩曾经去过的地方找人。因此消息来得有点晚,青王已经出去找公子横了,他只得追上去寻青王,同时让公子厘先回去看顾点,别让那些酷吏对阿珩用刑。
公子泽直到傍晚才寻到青王,然而不管公子泽如何劝说,甚至搬出了辰国威胁,青王都无动于衷,反而奇怪的看着他。“这些年你谨小慎微,今儿竟为一女子慌了手脚,奇。”
公子泽无语,这是重点吗?“禀王上,阿珩乃臣弟之救命恩人,臣弟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冤杀?”
青王微微扬眉,虽然他登基二十余载,但公子泽从未称过臣,一直都是自称弟,不论是萱夫人在世时还是在世后,青王明白这是为什么,自己是庶,公子泽是嫡,公子泽瞧不上他的出身。公子泽如今的反应让青王很是满意,觉得苏珩留着一命或许还有利用价值,便道:“寡人答应你,暂时不取她性命。”
公子泽松了半口气。“那王上何时放了她?”
“待寻到横儿,证明了她的清白,自会放她。”
公子泽觉得嘴里有点苦,他可以肯定,公子横十之八/九凶多吉少,而阿珩,绝不可能清白。
不论如何,先找到人再说,只要先青王找到人,稍加处理,不lùn_gōng子横死没死,弄成意外,怎么都能证明阿珩的清白。
先找到公子横的是公子泽的人,然而没等他处理好现场,青王便赶来了,瞧着公子横的模样,饶是近些年对这个纨绔的儿子厌恶不已,青王也不由目眦欲裂。
公子横已经死了。
对于公子横的死,青王已有心理准备,失踪四五日,多半凶多吉少,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公子横会死得这般惨绝人寰。
公子横就躺在树洞里,身上爬满了南方沼泽地非常常见的水蛭,每一只水蛭都鼓鼓的,从里到外都透着红色,显然吃得很饱,也不可能不饱,公子横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干,只剩下一层皮,水蛭怎可能不饱?
最令青王震怒的是,公子横的眸子是睁开的,浑浊满是血丝的眸子几欲脱眶,被水蛭吸干血液而亡时,他是清醒的,更可能,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只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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