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敢跟主子提要求摆脸色的,也就我好,能够容忍你,我找你当丫鬟是为了伺候我,不是给我气受,一早起来你自己说顶嘴顶了多少句了?”
“我没······”
“你看,又顶嘴了。”
这小破孩,好好好,看你处在青春期,姐姐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你计较。
“是,少爷,我错了,您原谅我吧,我以后尽量不跟您顶嘴了,行吗?”
“嗯,这还差不多,就非得我采取非常手段你才会乖乖听话。”
“是是是,少爷,那您刚才说的······”
“不行,就这么定了。”
“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能把刚才那条收回?”
“鬼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开始跟我顶嘴,好了,就这样,快去收拾一下,吃完早饭准备走。”
看样子我得陪笑三个月了。等过了这三个月,看我不收拾你。
吃过早饭后我和这个小屁孩就上路了。
“走了这么久,可以休息一下了吧?”
“记得以后说话之前要加上“少爷”。”
“是,少爷。那少爷,可以休息一会儿了不?”
“不可以。”
“为什么?”
“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理由就是,我是少爷。”
“你!真是不可理喻。”
这小破孩说不可以我就不休息了吗?想得美!
我找了一棵大树一屁股坐了下来。
“喂,你干什么,没听到我说不许休息的吗?”
“少爷,我也不想休息的啊,可是我的脚不争气,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脚软,我起不来了呢。”我这可不是顶嘴了吧,哼,你这小破孩,跟我斗,太嫩了。
“你!好,脚软是吧,没关系,你家少爷我可是大夫呢,我就勉为其难为我家下人你看看脚吧。”他一边说一边掏出针包。
我去,玩的太大了吧,不带你这样的啊。
“呵呵呵,少爷,我发现我的脚好了,我们可以继续走了,就不劳烦您给我看了哈。”看着他拿出的银针,我冷汗直流。
“哦?好了啊,那就继续赶路吧。”他蔑视地看了我一眼,默默收起了银针。
失算失算,差点忘了他是大夫不吃这一套。唉,我今后可怎么办啊。
我拍拍屁股抖抖灰,刚站稳,眼前就冒出了十来人。
“两位小兄弟要去哪儿呀?瞧你们这身行头想必手上挺宽裕的吧,如果不介意,就借我们哥几个一些银子花花呗。”
这些难道是山匪?不是吧,这么倒霉?
“喂,你哑了啊?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啊。”他转头看向我。
我小步跑过去,低声跟他说道:“平时我跟你拌嘴那是开玩笑,现在这些是山匪,跟他们开玩笑,还要不要命啊,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怎么跟这十来个虎背熊腰的山匪打啊,你可别开玩笑啊。”
“喂,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到底交不交钱。”另一个山匪开口凶到。
“这位大哥,您别急,我们交,交。”
“嘿,屈晨卉,没想到你这么贪生怕死,欺软怕硬啊,这狗腿子的样子可从来没在我身上使过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这呢,我们两条小命在这里摆着呢,正经一点好不好。”
“喂,又在嘀嘀咕咕,我索性砍了你们好了,省得耽误我们喝酒的时间。”刚才那个山匪晃了晃手里的刀,面露凶相。
“大哥,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这就叫我家少爷拿钱,您别急哈。”
“那快点。”他又晃了晃手里的刀,我吓得嘴角抽抽。
“喂,快点拿钱吧。”
我在这边急的要死,他在那边神情自若。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呐,这个是我家下人,给你了。”
听他这么说我像是被雷砸中,一下在我的脑袋上劈了一个大坑。
“喂,平时打打闹闹也就算了,你现在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哟,还是个小娘子啊,好好好,你把她留下,你可以走了。”
糟糕,一激动女声就冒出来了。
他看着我瞪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明显了。
他狡黠地看着我说:“瞧见没有,人家说留你下来我就可以走了,怎么样?我走还是不走呢?”
“你!”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气的眼泪流出来了。
“好,你走,你走,就当我还了你的情,现在我跟你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我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我的眼泪竟越流越多。
听了我的话他竟然真走了!
只见他走到山匪面前停下了脚步说:“我家的丫鬟,爱顶嘴,饭量大,软脚虾,是个爱哭鬼,老喜欢问为什么,还总爱说什么人权、尊严,明明就是一个小乞丐非得弄得自己好像上过学一样,身上一堆臭毛病,但是呢,小爷我就愿意日行一善,就愿意养着一身小姐病的小乞丐。”
听他这么说我一边抹眼泪一边吸鼻涕红着眼睛看向他。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那个挥动大刀的山匪满脸疑惑。
“三弟,人家这是不愿意交人了。”
“啥?不愿意?那好,我就先砍了你,拿你的钱,最后再抢了你的小丫头,嘿嘿嘿,刚才放你走你不走,现在怪不得我们了。”
那个山匪刚说完便两手抓着脖子,一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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