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在楼上喝红酒么?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到这来。
“对,就是练舞。”秦俊彦说道,与此同时松开了拉着我的手,我得以站起身来。
“舞蹈里没有这一段。”楼隐直言道破。
“临时加的。”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
“是这样么?俊彦。”楼隐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秦俊彦身上。
“这是个意外。”秦俊彦摊开双手,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回头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见楼隐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跟我回去。”楼隐的目光重新放到我的身上,一种无形的力量压迫过来。
“自求多福吧,小楼生起气来很恐怖的。”秦俊彦在我身后窃窃私语。我白了他一眼,朝门口走过去,靠近楼隐身边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冰冷的气息。
☆、命中注定的他
夜已深,海风从未关的落地窗吹了进来,白色的窗纱随风浮动,仔细听,还能听见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按理说,虽已是初秋,这个小岛地处亚热带,夜风不至于这么冷,但周身凝结的冷空气,让我的皮肤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我双手环胸,轻轻揉搓了两下。差不多已经是十一点了,对面的人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从秦俊彦的房间出来之后,楼隐就一路跟了过来,我以为,他会说说上两句话就走,谁料他进门后,一言未发,就只是双手环胸,靠在墙的一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如果眼神可以吃人,我大概早已经尸骨无存了。
“你如果没什么要说的,就回去吧,我准备睡了。”一番较量之后,还是我败下阵来,率先打破沉默。
“我以为是你有话说。”他终于站直身体,朝我走过来。
“我无话可说。”我自顾地走到落地窗前,假意看窗外的风景,拉开与他的距离。
“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刚才的事?”他的脚步很轻,却还是能感受到他的靠近。
“秦俊彦已经说过了,是误会,再说,不过是拉个手而已,在舞蹈动作里很常见,不是么?”我反讽道。
“那不一样,别忘了,名义上你是我的女人,就该和我的兄弟保持距离。”身后是楼隐冷冰冰的气息,我不由地冷笑一声。
“你也说了,是名义上,更何况,不是你更换的舞伴,让我和他跳舞的?你还和林舒窈抱在一起呢,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心底的情绪犹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我以前倒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
“过奖。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身后的人没了声音,我以为,他已经离开之时,腰上忽然多了一双手,身后贴上一个胸膛,清冽的松柏气息沁入鼻翼。
“你做什么?放开我。”我挣扎了一下,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刚刚,你是在吃醋么?”他的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好像一开口说话,脸就能蹭到我的脸。
“没有,你松开。”我低下头,专注地掰着腰上的那双大手,他扣得很牢,犹如藤蔓,把我紧紧地锁在他身上。
“嘴硬,我今晚留下来陪你。”他凑到我耳边说道。我正抓着他的手忽然僵住,留下来陪我……是指不走了?那怎么能行。
“你走开,回你的楼上去。”我牟足了力气,重新专注于逃脱他的身体枷锁。
“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一对,不住在一起会起疑心的。”他蹭了蹭我的脸,反而抱得更紧了。
“不过是逢场作戏,又何必当真呢。更何况,我们两个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毫不犹豫地用手推开他的脸,明明刚才还冷如冰块,这一会儿又热情似火。
“如果我想假戏真做呢?”他似乎对我这一动作觉得有些惊讶,随即侧过头,看着我。
“那您只能唱独角戏了。”趁他慌神的功夫,我忙推开他,逃离掌故。这么有爱的动作,要两个□□的人在一起才会觉得舒心,我并没有忘记,中午的时候,这个人怀里抱着的是另一个女人。
“你的意思是要我离开?”
“对,我只是欠你一百万,并没有说要出卖自己来还钱,□□这种事还是算了。”当林舒窈出现之后,我开始认清楚一个事实。
“肖若水!”他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眼神阴郁地朝我走过来,我一点点退后,直到退到阳台的栏杆上,再往后就是几米高的悬崖和无尽的海水。
“没有人敢忤逆我的命令,你也不例外。”他靠的很近,几乎贴在我的身上。
“你未免太狂妄了,虽然你是我老板,但并不能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我毫无畏惧地反击道。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是不会害怕失去什么的。
他沉默,靠近我的身子却没有离开。大约僵持了整整一分钟,我能感觉到来自于他的愤怒,身后是翻涌的波涛,面前更是凶险莫测,从他身上传来的冷气,似乎比后面的漆黑的海水还要可怕。
忽然,他倏地低下头,吻了过来,如此猝不及防,我仰头躲避,他的一只手揽在我的脑后。唇上是肆虐一般的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早已习惯了他的行径。遂不再挣扎,任由他发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唇终于被松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身子倏地腾空起来,我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
“你要做什么?”我警惕地问道。
“怎么?怕我把你丢下去?”他低眸道。
我望着身后一片漆黑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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