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条鞭子一鞭鞭抽打自己的心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探过身去:“清月,是我。”
连说了几遍,江清月才安静下来,慢慢将埋在膝间的头抬了起来,泪眼婆娑看着眼前的人,是做梦吗?怎么好像看到他了。
温朝玉试探着去握她的肩,见她不再抵触,猛的一下将她紧扣在自己怀中,不停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江清月就这样呆呆的被他抱着,下巴扛在他的肩头,眼睛直直的盯着一处不动,这感觉如此真实,到底是幻境,还是真的?
一手紧扣着她,一手一下下抚摸她的脑袋:“对不起,我来晚了。”抱了好久,温朝玉才放开她,伸手拭去她满脸的泪水,解开她的绳索,江清月还未缓过来,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现下只呆呆的盯着他看。
此时江北冥和迟遥也带着人找到了这,先是在外面看到躺了一地人,冲进来一看,屋里地上还躺着一人,左边墙角处,温朝玉和江清月正在那边,温朝玉回头见他们来了,便道:“那就是陈五。”
江北冥一听,忙叫手下将他连同外面的几人一起绑了,迟遥走到墙角,看着此时的江清月,便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她还衣衫不整,忙伸手帮她整理了下脖颈处的衣衫,江清月任由她摆弄,却还是一动不动,一直坐在地上盯着温朝玉,温朝玉也同样看着她。
见两人这样,迟遥虽不忍打扰,可也不得不提醒:“朝玉,地上凉,我看还是尽早回家,让大夫帮她瞧瞧吧。”
温朝玉听闻,侧头微微向迟遥点了下头,迟遥本想着帮忙扶她起来,没想到温朝玉一下将她打横抱起,就这么走出了破庙,江清月还是没说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继续盯着他看。
迟遥看向江北冥,江北冥摇了摇头:“随他吧,走吧。”随即吩咐手下将那几人一同押回了江府。
那么远的路,温朝玉一刻也没放下她,就这样一路将她抱回了家,直至放在床上,她此刻已经好多了,起码不再浑身发抖了,可能是折腾的疲累,再加上极度紧张下突然放松,她一躺下,就马上睡了过去,进来的大夫也被温朝玉拦住:“等她醒了在看吧。”
说完回头看了她一眼,攥紧了拳头,还是走了,迟遥与若水守在她身边,他很放心,现在他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江府侧厅,江北冥,温朝玉,罗幕几人站在中央,他们前面的地上捆着陈五几个人,陈五被温朝玉揍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来,罗幕便端了盆水从他头顶倾盆倒下,他顿时一激灵,迷迷瞪瞪睁开了眼睛。
待看清眼前几人,陈五倒是笑了:“不亏是江府,消息如此灵通。”江北冥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脸,冷冷道:“是谁给你的狗胆,敢动江府的人,说!”
陈五本来狰狞的脸被踩的更加扭曲:“老子从不任人摆布,敢作敢当,温朝玉封了我的铺子,我便上他的女人,一报还一报,天经地义!”
见他说话如此粗俗不堪,江北冥加重了脚上的力:“放肆!你再口出污秽之言,坏我江家人的名节,我便让你活不过今日!”
温朝玉此时蹲了下去,抽出一把匕首慢慢滑过他脸上的刀疤,一字一句,却如同地府之音:“今日的事,稍后我再跟你算账,不过你说,你从不任人摆布?那十五年前天龙镖局的那场大火,也是你自己要去放的?”
本来陈五一脸无所畏惧的市井痞子相,在听到“天龙镖局”几个字的时候,骤然变色,惊恐的望着温朝玉:“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十五年前的事?”
温朝玉嘴角上挑,匕首继续划过他的疤痕:“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你今日最好把十五年前指使你纵火的人说出来,不然我会让你这刀疤,翻新一下。”
陈五的脸渐渐显漏出一丝恐惧,心内迅速盘算,他如此问,显然还不知道主使者是谁,现下自己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那自己目前便没有生命危险,不如拖上一拖,静待时机逃出去是为上策,打定主意,陈五便抬头冷笑道:“你们还真是厉害,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能找上我,不过你们到底和井家有什么关系?据我所知,井家已经没人了。”说着挑了挑眉,阴险道:“全死光了。”
温朝玉眼神一粟,就要动手,被江北冥按下,悄声道:“冷静。”
陈五说完此番话,便闭目不再言语一句,江北冥见今日该是不会有结果,便着人将他们几个关进柴房,派人看守。
“今日只能先这样,夜已深了,不如你别回去了,我叫人给你收拾出一间房来,你先歇着吧,他如此对清月,我定饶不了他,只是十五年前的事,还需他吐口,明日我便推了所有的事,陪你一起审一审他,不信他不说。”江北冥见他面色疲倦,双眼下已经有些暗沉,见他没反对,便着人去给他准备了间房,让他去歇着了。
罗幕从外回来:“少爷,那几个人已经安排好了,有几人轮番守着,断不会让他们跑了。”
江北冥点头,罗幕便想退出去,忽然江北冥又将他叫了回来:“前段时间我让你查江明川,查的怎么样了。”
罗幕想了想,有些不知该怎么表述,最后道:“回少爷,查是查了,只是···十分奇怪。”
“怎么奇怪?”江北冥疑道。
“少爷,我派人寻了多日,一丝线索都没有,我甚至托人查了官府的户籍,根本没有江明川这个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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