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好,那你一定要努力让我生个女儿。”
“我还不够努力?”
“喂——”
***
招待所离开会地点并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两人吃过早餐,就慢慢走过去,提前了二十分钟到,刚走进大厅,盛千粥、唐海和杨小阳后脚也到了。
“寒哥,千树姐。”
温千树本来就是打算跟着过来看看他们就回去的。
“小阳,你的伤没事了吧?”
杨小阳已经不是最初那个稍显羞涩的年轻警察,连日来的四处奔走,不仅让他的皮肤更黑了些,更是难掩眉间眼底的坚毅之气。
他的眼角下方有道伤疤,刚长了新肉,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没事了,千树姐,”他摸摸脑袋,“只是小伤。”
盛千粥穿着一身正装,嬉皮笑脸地搂住他的肩,“这可是荣誉勋章啊!多一道不嫌多,看看你偶像寒哥,身上的伤多了去了……哎卧槽!”
他没看错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寒哥脖子上那块……是吻痕吧。
他朝温千树挤挤眼,意味深长地说,“千树姐,了不得哦。”
温千树早顺着他视线看到了“铁证”,抵赖不掉,只好笑笑,在身后对他挥了挥拳头。
盛千粥“嘿嘿”笑着把杨小阳推走了。
杨小阳边走边回头。
盛千粥问:“你早餐没吃饱?”
杨小阳一头雾水:“饱了啊。早餐太丰富,还有些吃撑了呢。”
“所以我才把你拉走啊,”盛千粥说,“你没见寒哥和他老婆在大把大把地往咱们嘴里塞狗粮吗?”
“老婆?”杨小阳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们领证了?”
“傻!你没看戒指都戴上了?”
这杨小阳骨子里还是没去掉那些天真气,估计在男女之事上也是一片空白,不然不会傻成这样,盛千粥年纪虽轻,但这些年跟着霍寒走南闯北,也长了不少见识,可不介意多提点提点他,“现在的初中生,刚谈上恋爱,就一口一个老公老婆叫上了。谁跟你一样,思想还停留在八百年前。”
杨小阳脸憋得微微红了,“我这不是没有……没有……”何况在他心里,老公老婆是很正式很亲密的称呼,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出口呢?
盛千粥笑,“以后你多和姑娘谈谈就知道了。”
杨小阳心想,说得好像你跟姑娘谈过恋爱似的。
会议还有十分钟开始。
霍寒跟唐海已经进去了,温千树也准备回招待所,刚走出门口,迎面就看见陈副厅长朝这边走过来。
“千树。”
温千树回以一笑,“陈副厅长。”
陈副厅长示意身后的人先进会议室,“能和你谈谈吗?”
两人进了左手边的一间小型会议室。
陈副厅长直入主题,“小树啊,我想和你谈谈你爸爸的事。”
温千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他并不是以省厅领导的身份在跟自己说话,此时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长辈。
她很早就知道这位陈知德陈副厅长了。
伯父千行之的葬礼就是他主持的。
而他的弟弟陈知祥律师也和父亲交情甚笃。
“陈叔叔,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是我爸爸?”温千树声音轻,但很清晰,“是你们选择了他吗?”
一是因为他的心脏异于常人,能在关键时刻获得更大的生还可能。
二来,他是千行之的弟弟。
“可以这么说,”陈副厅长点点头,“但或许也可以说是白夜选择了他。”
温千树难以置信,“白夜?”
“严格来说,是互相选择。”
几分钟后,会议时间已到,陈副厅长离开了,温千树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脑中充斥着他刚刚说的话,它们像碎片般飞来飞去,怎么也抓不住。
“你爸爸是双向选择下的最佳人选。”
“所以,只能是他。”
“小树,你爸爸是个好人,他从未做过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但作为一个父亲和丈夫,他亏欠了你和你妈妈,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小树,我听霍寒说,你很擅长人物画像,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
在陈副厅长助理的陪同下,温千树来到郊区一座老宅,她站在门口,木门两边的对联早已被脱去了红色,也不甚完整,边角的碎屑在寒风中摇摇晃晃。
她走过凹凸不平的青石板砖,脚踩在落叶上,有一种温软的质感,她踏上台阶,整个人落入阳光里,助理在她前面推开了虚掩的门。
小曾靠在临窗的床上,怀里也躺着一团阳光,手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叠白色的稿纸,他像对着一个老朋友般朝她笑笑,“你来了。”
病情稳定后,他就被秘密转移到了这处宅院,趁着安静无人打扰的日子,抓紧把脑中关于所有ty集团的信息记录下来。
他鲜少接触到高层的核心机密,但对于各地下走私路线和中层的据点(主要是全国各地的古玩店)、涉及的相关人员,以及交易地点……都有个大概了解。
温千树在门口时已经猜到自己待会要见的人是小曾,刚好在庭院的落叶堆里捡了枝淡蓝色的花,就拿了个玻璃瓶插好,放在木桌上。
“真好看。”小曾放下笔。
温千树在他对面坐下,从包里拿出铅笔和素描纸,“我们现在开始吧。”
“好。”
小曾回想了一下,“我所知道的白夜,并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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