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把人丢进车后,任律封和岑抒又简单的聊了几句,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据任律封对向柯的了解,岑抒这家酒吧是他经常来光顾的,所以留个联系方式以后也好相互通个气儿,而且任律封也不拒绝交朋友。
把任律封丢回家之后他又给傅毕丘打了一个电话,在没有得到对方允许的情况下把向柯的情况告知给了傅毕丘,当然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就只说了这几天向柯自己有多作,喝酒到吐啊,胡言乱语啊,乱发酒疯啊什么的,反正是能有多惨就说多惨,傅毕丘也没有什么表示,在接完电话后表示知道了之后就挂了电话。任律封心说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刚挂了电话,任律封就接到向柯家帮佣的电话说是向柯在家里又开始喝酒了,而且喝了很多,他劝不住,只能给任律封打电话了。任律封无奈的将车掉了一个头又开回去,边开边拨通了许颢的电话,告诉他晚上回不来,不能一起吃饭了。
到了向柯家里,就闻到了刺鼻的酒味,任律封皱眉,帮佣说他刚走不久就又开始喝酒了,还打碎了几瓶酒。任律封让帮佣将地上的残迹收拾一下,他去了向柯屋里。
看到向柯这样真觉得没救了,说:“你这是要干什么?还没分手呢就先开始失恋了?”
向柯说:“差不多了,我先失着,以防以后来的突然会受不了。”
看着他这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我看你这都快要了你半条命了,快别喝了。”看着他又要灌赶紧上手抢了他手上的酒瓶子,这下真的急了,“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要不分手看你现在这模样我都跟你分了。”
也许是喝醉了酒,向柯就开始没头没脑的说:“你就想着我和他分了,这样我就不会祸害你的好室友好兄弟了。”
任律封:“你在发什么酒疯,胡说八道什么?”
向柯:“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说了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不看好,还说我和他不合适,我也知道你劝了他,就怕我会伤害他。你说你是我好兄弟,你他妈的是我哪门子好兄弟,什么都向着别人,亏我什么事都想着你,从小我有的什么都给你,你他妈的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任律封被他的话也激怒了,“你他妈的别在我这里撒酒疯,我没心情陪你闹。”
向柯用自己的身子抵在任律封的面前,“没心情陪我闹,我他妈的对你不好吗?从小到大,你有什么事我都陪着你,出个国还想着你会不会在你爸妈的忌日伤心难过,现在我这样了你居然说我在闹。”
任律封最看不惯别人这样子跟自己说话,直接将满身酒气的向柯推倒在床上,说:“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每年在那两天那么刻意的问候我都想不起我爸妈的忌日,要感谢你我才有机会假惺惺的伤感几日,装成一个孝子。”
向柯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大吼道:“要不是我爸当年害死了你爸妈我才不会在你这里花这么多心思,整天像个狗腿子似的来讨好你,我吃多了才做这些事,好好的大少爷不做偏偏在你这里看脸色。”
任律封也是逼急了,吼着:“那你当你的大少爷啊,我有求你来讨……”突然意识到了向柯刚才说了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爸怎么了?”
听到任律封突然的反问,向柯也意识到了自己不小心说出了什么,突然开始闪躲,“没什么,没说什么,看不出我现在在发酒疯吗?发酒疯时说的话能相信吗?”
任律封:“不对,这绝对不是你发酒疯乱说的话,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柯知道这次真的是说错了话,蒙头一倒开始装死,一下子屋里就安静了。任律封看着这样的向柯,说:“你装死也没用,该说明白的你还是要说明白,不过我先让你先休息一下,错措辞再来跟我说。”然后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向柯的房间。
向柯听房门被关好了,坐了起来,酒也醒了,开始对着门发愣,心想都怪这张嘴欠,说话说得太快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向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后来在懊恼自己说错了话,在想自己要怎样与任律封解释自己一时糊涂说出来的话,之后可能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也可能是太困了,就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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