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会被说出来,却不想是这样的光景。”岳杨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吴氏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和岳平乐离开正堂。
☆、自以为是
从岳府出来的时候,顾樾和又竹两个人一言不发地走着。
又竹想着这些事情到此就落下帷幕就好,在往前一步,也许,这个镇子也许就不能够再安宁下去了吧。
顾樾突然停下脚步。
又竹没有注意到而是继续往前走着。
“又竹!”顾樾叫道。
又竹停下来,转头看着他,说:“倒是多谢你了,一直在陪着我。”
“你可有动心过?”顾樾看着又竹问道。
又竹看着顾樾说:“我曾想过你同我姐姐成亲会怎样,也有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我想我会去大闹一场,虽是不合规矩,但是我还是会去闹一场的。”又竹并没有正面回答顾樾的问题,但是这句话足以说明。
顾樾听后,笑了出来,说:“我怎会让你去闹一场。”
又竹笑着看着顾樾说:“不会吗,那很好,可是顾樾,我们能不能走到一起,是不是情深缘浅不是我们定的。”
顾樾听完这句话心下有些没底了。
远处,皓月不似往常一样,有些有气无力的模样走了过来。他在看到又竹和顾樾的时候奔了过来。
“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何阿尘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皓月抓着又竹,唾沫横飞地问道。
又竹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可是她猜到了大约是和之前在辉夜楼里面有关。
“我倒是要问问你为何那样说!”又竹看着皓月问道。
“黄彦说了,若是我帮他,那么他就会放过俗尘,并且改规矩。”皓月沉声回答。
“他不可能的,今后他这个镇长也是做不得的。”又竹说。
皓月看着又竹说:“我不能娶俗尘,可是我想要娶她,想要和她白头。”
又竹问:“你觉得俗尘在乎名分吗?”
皓月看着顾樾,说:“你们说得轻巧,你们自然不是我们这般,可是我并不想让俗尘被人指指点点的。”
又竹看着皓月,说:“是你在乎名分,在乎是不是会被人戳中脊梁骨,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自以为是,你可问过俗尘,她是怎么想?”
最初的时候,皓月当上花街掌管人的时候,俗尘最初是反对的,可是皓月却自认为能够保护俗尘而去当选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本来问一下就不会有那么多不理解,可是偏生有人自以为是。
就好似又竹也自以为是过,那日看见姐姐和顾樾一同出门,她理所当然地以为两个人又一次在一起了,若是那个时候,上前问一句,恐怕也不会多了那么多晚的百转柔肠了。
皓月看着又竹,说:“你说我自以为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俗尘。”
看吧,总是有人这样,不理解人又冥顽不化。
又竹轻声说:“皓月,俗尘可有快乐过,相较于从前,俗尘可是没有之前洒脱了。”
皓月听闻,沉吟一声,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他并没有感受到俗尘的心情变化,从前他都是第一时间感知到的,可是自从成为掌管人,他们再也没有倾心相谈过,也不曾对酒当歌。
日子就这样流淌着,他不曾发觉。
又竹回头看向顾樾,问道:“你又是为何当这个掌管人的?”
顾樾没有回答,那个时候是被人举荐,举荐的人是岳杨,可是他与岳杨并未相识过,安宁镇三条大街,他选了最好管最省事的,当时还被皓月和晏溪好生嘲笑了一番,可是他之所以选择卢街的理由,却是因为又竹的,他老早就知道“有间店”祝姑娘的见闻。
全镇上下不过一家姓祝,所以那位“祝姑娘”,恐怕就是那个他一直找的人了吧。
七年间,他一直在找着这个女子,起先他还知道或许是他致使她家破人亡的,只因他的一句话,他想要赎罪,可是时间长了,在长久的注视下,似乎渐渐喜欢这个有些奇特的女子,也渐渐遗忘了他的所作所为。
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又竹见他沉思着,轻轻拍了拍顾樾。
顾樾回过神来,说:“我是因为你。”
皓月听着,说:“看吧,都一样!”
顾樾看着友人,说:“不一样,那个时候我只想要离她更近一些。”
又竹听完,却没有反应,既没有感动,也没有心动,她在顾樾没有同她搭话之前,所停留的记忆就是七年前那日祝宅内的一瞥。
仅仅是这样而已,她与顾樾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也许一点点还不止。
“皓月。”俗尘还是那个样子,轻移莲步而来,优雅万分。
可是在皓月眼中的俗尘,却是越来越不能够理解了。
“皓月,咱们有多久没有好好谈过了?”俗尘问。
皓月摇摇头,他以为他与她相谈之日并未过许久。
女子本就纤细,有些事情,男子忘记了,女子却依旧记得。
俗尘说:“皓月,从你当上掌管人的那一刻,你就极少来我那里说话了,也许你与顾樾、晏溪呆的时间都比我多,如今你更是不愿意同我商量分享。”
皓月看着俗尘,这几年,俗尘并无任何变化,作为花街第一美人,她从未曾失态过,也未曾让人失望过,他不曾想过她累不累,他只想着能不能保全她而已,也许说到底,是自己不安而已吧。
“阿尘,对不起,我没有想过你怎样,我只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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