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翌日。
“嗯......”柴青娪一个翻身,感觉全身上下有一股说不出的酸软之感。腰间搭上一双手,微微发热,为她轻柔地按着。
“很难受吗?”淮楼低沉温和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柴青娪想起昨晚,脸上开始泛起红霞。
“还好,就是觉得有些酸。”她有些不好意思回头,只得背着淮楼,埋首于枕间。
淮楼难得见她如此模样,心下生了调戏之意,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坏笑着说:“多试几次就不会了。”
柴青娪没想到淮楼会说这种话,惊讶地转头看向他,却落入了一双饱含深情的双眼之中,如星辰般迷人,让她沉醉。
轻笑一声,她依偎进淮楼的怀中。这是她的丈夫,有什么好害羞的。
柴青娪抚上他的眼,柔声问:“怎么不睡?”淮楼眼里全是血丝,一看就是整夜不睡并且一直在思考造成的,她对这种情况太熟悉了。
淮楼搂着她,一手给她揉着腰,一手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怕一醒来你就不见了,怕这只是我做的梦。”
柴青娪看着他,颊边的梨涡越来越深,她凑上去,将淮楼搂进自己的颈间,和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这不是梦,你睡一会儿,我保证,你醒来第一眼就能看见我。”
淮楼靠在她的颈间,呼吸里都是柴青娪身上熟悉的药香,忍不住吻了上去。
柴青娪被淮楼弄得发痒,她扭动了一下,拍着淮楼的背,“快睡,等会儿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淮楼被她这哄小孩的语气给气笑了,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压下心中的冲动,心想着来日方长,这才睡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默契的没有来打扰他们,等两人起床后已是晌午时分。
淮楼正在给柴青娪梳头时,一个久等他们不起的人终于忍不住闯了进来。
“皇叔——”
淮霄南在门外敲得“咚咚”直响,阿蔓一直在旁边小声解释,可他根本听不进去,他昨天就知道皇婶回来了,今日一大早就跑来王府,却久久不见两人踪影,眼看着马上就要用午膳了,他才跑过来敲门。
淮楼轻笑一声,“那小子怕是等了很久了。”说罢,将一支素雅的白玉簪子□□了柴青娪简单的发髻上,便去开门。
淮楼不会复杂的盘发,只会简单的把头发挽起来揪在脑后用一支簪子固定起来,虽然不是皇家中人应有的高贵典雅,却别有一番清新韵味。
柴青娪不喜浓妆,淡淡的抹上一层脂粉,梳上一个最简单的发髻便足以艳压群芳。
美的不止是脸庞,还有周身挥之不去的温润芳华。
“皇叔,我要见皇婶婶!”门一打开,淮霄南便嚷嚷着要见柴青娪,却很懂事的没有在房间里乱跑,只是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看得淮楼一阵开心。
淮楼牵着他,向里屋走去,“皇婶婶在里面。”
淮霄南一看到柴青娪便愣了愣,他停在离她几米远的距离看着她。
柴青娪看着许久不见的淮霄南都长到淮楼的腰间一般高了,心中感到欣慰。在她心中,淮霄南就是自己的孩子,眼看着孩子一天一个样,瞬间就觉得时光飞逝。
她蹲下身,笑着张开双手,叫着他的名字:“霄南。”
淮霄南却在她开口的那一霎那瘪了瘪嘴,带着哭腔向她跑去,“老师!”
淮楼和柴青娪对于淮霄南能认出她来一点都不吃惊,淮霄南是除了淮楼最熟悉她的人,从时间上来讲,甚至比淮楼更熟。
况且小孩子的眼睛是单纯的,看人往往是凭着心中的直觉,能认出柴青娪并不是难事。
只是他们没想到,淮霄南对柴青娪这么依恋,他抱着她的脖子哭得伤心不已,两人一起劝了好久才堪堪止住了眼泪,但仍是不停地抽噎。
柴青娪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喂水,“霄南乖,我回来了,可别再哭了。你现在是皇上了,要是被那些大臣知道了,他们会笑话你的。”
“老师......皇婶婶,你不能走了,不然我会难过的,皇叔也会难过的。”淮霄南抽抽搭搭地拉着柴青娪的手,一字一句说着。
柴青娪抹去他脸上的泪痕,肯定地点头,“我不走,以后再也不走了。”
这是对淮霄南的承诺,也是对淮楼的。
三人一起用完午膳已经是午后时分,淮霄南等会儿还要召见六部大臣,淮楼便让管朔送他回宫先小睡一会儿,他得先去和柴青娪见一些人,才能入宫。
两人一起来到客房,邹信和范科在等着他们。
邹信一见到淮楼,“蹭”地一下从坐椅上弹起来,激动道:“景兄弟!”
“你是......邹大哥!”淮楼显得很开心,他走上去和邹信两手重重相握,“邹大哥,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
邹信看到淮楼整个人都兴奋地不行,他终于不用担心会和他成为敌人了,他终于可以和淮楼一起上战场杀敌了。他对着范科说:“二弟,这就是我常常跟你念叨得那位小兄弟。”
原来淮楼曾经游历江湖时和邹信比试过战术,两人都深感对方的厉害,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还约定有机会一起上战场杀敌。
可后来盛国发生了那些事,淮楼也常年进了军队,根本就抽不出时间去找邹信,曾派出过人去寻,去不知为何始终没找到。两人都以为对方或许已经忘记这件事,却不曾想,在这种机缘巧合下又重见。
他们许久不见,聊着从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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