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许大立即时清醒,大手一接,就把许小兵捞到怀里,免得让他的小鼻子与水泥墙做了过份亲密的接触。
「喔喔,这是怎麽了小兵一早这麽饥渴,跑来偷窥叔叔」许大立打趣道,不习惯被调戏的许小兵立马红了脸,急忙辩解「才、才没有呢,我是来拿脏衣服的。」
许大立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一早起来,就一个柔柔软软的小身体投怀送抱,他也跟著起了坏念头。
什麽样的坏念头不用说,正是所有人想的那样。
他想要脱下小侄子身上的衣服,亲吻他柔嫩的孩童身体的每一处,然後扳开桃子型的臀瓣,把自己尘勃的进那个乾净的小pì_yǎn里。
直白的叙述起来,这实在是太过邪恶的罪行,但是对於许大立来说,这却是他前来的目的之一,他要来干他十三岁大的侄子。
打定主义後,许大立就拉著许小兵的手往他下体去,说「好小兵,你看叔叔早上硬得难过,帮叔叔缓缓吧。」
小手碰到硬硬烫烫的状物,许小兵的小脸更红了,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更知道那个变硬後是想要干什麽。
他再熟悉不过了,自从国小六年级他代替妈妈让爸爸弄之後,从一开始的不适到後来的习惯,再後来是伯伯叔叔也来弄他後,他更是从当中感受到乐趣了。
一想到这个硬硬的子会带给他多少的快乐,许小兵的口中说不出不字,可是在这麽大清早,阳光都已经照进来的房间内,他又讲不出好这个字。
许大立或许是知道许小兵内心挣扎,又或许是他并不认为这是需要由许小兵决定的事,在许小兵什麽都还没说时,他已经开始爱抚起怀中柔软的小身子来。
许小兵依旧是一整身的旧衣,不知是捡谁穿过的上衣有一个扣子已经不见了,许大立从那里的缝隙把右手伸进去,食指与中指压在许小兵的头上轻抚,左手也没閒著,隔著棉裤对许小兵的小屁股又是又是捏又是揉的,还很公平的两个臀瓣都照顾到。
如果许小兵只是个单纯的孩子,这样的触碰也许只会有搔痒感,但是许小兵不是,至少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了,虽然这个身体还不会勃起,不会,甚至未曾从感受到任何快感,可是却能够从被入、被干、被中出的行为中达到高潮这就是许小兵被改变的身体,一个想被丈夫们浇的新妻身体。
很快的,在许大立的爱抚下,许小兵在他怀中开始发出急促的喘息,那是一种催促,催促许大立快点疼爱他的含蓄暗示。
许大立很满意的看到许小兵被挑起情欲的模样,这时他的晨勃也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於是他让许小兵在床上,自己下了床。
「叔叔」许小兵误以为许大立不要弄了,吓了一跳。
还好许大立接下来的动作证明了他是要继续的,他先脱掉许小兵的棉裤与内裤,再背对著自己双手双膝跪趴在床板上,这样一来,赤裸裸的小屁股就对著许大立曝露出来,除了粉嫩的小pì_yǎn,孩童特有的软大gāo_wán与小小的色也垂吊在双腿之间,全都落入许大立的眼中。
对於正常男人来说,看到与自己一样的器官并不会影起欲,可是许大立不同,也许他是在坐牢的那两年被改变了,也许那两年只是唤醒他真正的倾向,不管如何,他都已经是个对著同身体产生兴奋的两刀男了。
拉下自己的短裤,许大个只脱到一半,就把以晨勃来说硬度太硬、扬起角度也太大的掏出来,用手托住身,把头压在许小兵毫无防备
的肛口...... 警语luàn_lún、童受、高h
这一年的冬天,许家变得热闹许多。
许家两老生了三个兄弟,但当许家两老陆续过世後,到外地发展的许家老大许大志与打小不学好的许家老么许大立就不常回来,许家老宅只剩下许家老二许大个,後来许大个取妻生子,虽然最後跑了老婆,但也多了两个儿子,就这麽一家三口住在这里。
在这之前,许家兄弟也不太常回来,别说在都市里落地生的许大志,坐了两年牢出狱之後搬到另一个山头的许大立更少回来,几十年的老邻居都快要忘记他俩长什麽模样了。
但在今年秋收开始,不知为何,许大志和许大立俩兄弟都经常回来,有时还会连续住上三五天,这莫名的改变让街头巷尾又有了新的话题可聊,人人猜测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是为什麽。三姑说兄弟感情好是好事,肯定是死去的许爸许妈在天上保佑,六婆说人心难料,搞不好许家老大老三是回来争家产等等。总之不管讲好话还是坏话,对於农閒时的老妈子们来说,都能辩论得像是自家的事一样激动又兴奋。
当事人的许家也早已习惯街坊邻居的流言诽语,不管是做爸爸的许大个,还是俩儿子的许小兵与许小军,他们依然过著属於自己的日子。
对於经常来访的自家兄弟,许大个自然是大大欢迎,对他来说,就算哥哥弟弟真是要来和他争那个一亩三分地和这间破旧老宅,他也只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都是自家兄弟,原本就不该分什麽你我他,如果兄弟愿意回来住,愿意一起搞果园,那是再欢迎不过了。
只是这当然不是许大志和许大立经常回老宅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只有这间屋子里的人知道啊,不对,至少有一个人不知道,那就是还只有五岁的许小军。
许小军对於常来访的伯伯和叔叔那是喜欢得紧,家里热闹了,有人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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